!”
*裳不徐不疾地说道。
“哟,你还怀疑我们是假冒的?”
年轻男子满嘴酒气,呼呼地喘息着说道,*裳双眉紧蹙,向旁边躲闪了一下。
刘伟鸿冷冷说道:“检查之前,先出示证件,这是基本的程序。这个都不清楚吗?”
“丢老母,你是谁啊?”
年轻男子骂了句粗话,恶狠狠地盯住了刘伟鸿。
旁边几个青年男子就跟着起哄,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叫道:“小子,**是不是欠修理啊?知道和谁在说话吗?他妈的,外地佬,你是不知道海哥的厉害吧?”
“对啊,海哥的爸爸可是咱们宏利县的阎书记……”
“外地佬,放明白点,老实下车,跟我们回局里去接受调查!”
刘伟鸿见了这个架势,知道这帮家伙不怀好意了。听上去为首的这个年轻男子,叫做什么海哥的,还是这个县里的衙内,家里老子是县委的书记,也不知道是正的还是副的。不过八十年代末期,全国各地的治安状况着实不是那么好,似乎什么地方都有官二代富二代横行霸道。
这个海哥仗着他老子是县里的书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仗势欺人惯了的。
“你们是什么单位的?”
*裳杏眼一瞪,冷冷问道。
“你别管我们是什么单位的,我现在怀疑你们这车是偷的。最近我们市里经常有高档小车失窃,正在组织侦破。你们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海哥翻了面皮,叫嚷起来。
刘伟鸿就笑了。
看来“我爸是李刚”,不仅仅是在后世的大学校园里上演,二十几年前,就有这样的鸟人了。这个家伙还什么证件都没看,也没检查,径直就给他们安上了“偷车”的帽子。
海哥一边叫,一边想要拉开车门,另一边的几个年轻男子,也在那里拉车门,还将车顶敲得哐哐作响,完全是一副社会上流氓的嘴脸。
“放肆!我们是首都来的,我是外经贸部的干部。”
*裳大怒,随即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了出去。她虽然停薪留职,工作证却是没有上交,随身携带着。不想在这种情形下派上了用场。
“丢!还敢冒充外经贸部的干部,瞧你们的样子,有哪一点像是首都来的干部?”
海哥“酒壮贼人胆”,接过*裳的工作证,压根就不看一眼,随手一丢,大叫大嚷道,一双血红的醉眼只是盯住*裳高耸的xiong部。
“砰砰砰”!
另外几个家伙更是使劲敲打小车的顶壳。
“下来下来,跟我们回去!”
*裳huā容失sè,再没有料到会在此处碰到这样的hun蛋。身在外地,京师的大牌子不好使。眼见得这几个家伙无法无天,*裳也有些惊慌起来,望向刘伟鸿。
刘伟鸿眼里闪过一抹凶厉之sè,脸上神情却异常镇定,伸手握住了车门把手,高声说道:“好,你们不要吵,我们跟你们回去调查!”
“这还差不多……”
“外地佬,算你识相……”
那几个青年男子脸上lu出得意的笑容,七嘴八舌地叫道。
正得意间,刘伟鸿猛地一推车门,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随即就是一连串的惊叫和惨呼声,围在车门外的三名青年男子被车门撞得满脸开huā,跌倒在地。
“你……你敢打人?”
变起仓促,海哥顿时目瞪口呆。
“姐,坐过去,我来开!”
刘伟鸿叫道,毫不停留,急速下车,照着躺在地方“哼哼”的三名青年男子当头就是几脚。刘伟鸿脚上穿着大皮鞋,这几脚踹得亲切,三名男子顿时再无声息,一个个血流满面,全都晕了过去。
海哥尚未回过神,人影一闪,刘伟鸿已经从车头前方绕过来。
“你……你干什么……哎呀……”
海哥望着凶神恶煞的刘伟鸿,惊慌失措,才只叫了半句,刘伟鸿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海哥恰似一只大虾米,弯下腰去。刘伟鸿手一伸,抓住了海哥的头发,使尽浑身之力,猛地往车门上一磕,“砰”地一声大响,海哥鼻血长流,也是再无声息,就此晕死过去。
“王八蛋!”
刘伟鸿随手将破麻袋般的海哥往旁边一甩,又照他肚子重重踹上一脚,狠狠啐了一口。可怜海哥早已晕厥,生受了这一脚,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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