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鸿一把将唐秋叶搂住,不由分说,将她按坐在藤椅上。
“秋叶,你听我说,我信你,我也要你……我一定要你,但是,不是现在……”
刘伟鸿语气有点急骤。他原本打算就唐秋叶按坐到chuáng上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将唐秋叶按到了藤椅上。要是两个人坐在chuáng沿,一不小心就滚chuáng单了。
他现在不能犯这种错误。
说起来,他不但是冷静,简直就是带着一点冷酷了。但是没办法,他如果不能控制住自己,就有可能犯事。也不是说,他一和唐秋叶上chuáng,就一定会出事,出事的概率还是很低的。估计京城里那帮大人物,如今一时半会也顾不上他。只是他不能抱着这种侥幸心理。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不但关系到今后的前途,还关系着老刘家以及许多与老刘家有关的人的前途。如果他连这点事都处置不好,分不清轻重缓急,他还谈什么重头再来,重整山河?
唐秋叶安静下来,只轻轻地啜泣着,蜷缩在藤椅里,不住抹眼泪,想要望向刘伟鸿,又有点怕,或者说有点害羞,一接触到刘伟鸿的目光,便慌慌张张地转向别处。
刘伟鸿不能让历史重演,不能让唐秋叶再一次受到伤害,黯然调离农业学校。
不过刘伟鸿刚才的话,明显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一般来说,女人不是讲道理的动物。
但也有例外。
关键是刘伟鸿在唐秋叶心目中的地位很不一样,对唐秋叶而言,刘伟鸿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她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听他的话。
刘伟鸿也不坐,就这样站在藤椅旁边,搂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xiong腹之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唐秋叶肉嘟嘟的耳垂。
相书上说,女人耳垂大且厚,是福相,一生无忧。
这也有点扯淡。
上辈子,唐秋叶不是历经磨难?又享过什么福了!
这个亲昵的小动作,令得唐秋叶进一步镇静下来,眼里虽然还含着泪,却不哭了,紧紧靠在刘伟鸿身上,很依恋的样子。
“秋叶,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刘伟鸿肯定地说道。
“真的,你不骗我?”
唐秋叶抬起头,仰望着他,轻轻咬了咬嘴chun。
“真的,不骗你。”
刘伟鸿笑笑,自然而然的伸手给她抹去了脸上的泪滴。修长的手指滑过唐秋叶柔滑的皮肤,唐秋叶的脸颊,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富有弹xing。
刘伟鸿了解过,唐秋叶和他同年,还小些月份。只是她结婚早,又人高马大,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就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其实内里,她也还是个女孩子,二十二岁,正是青春绽放的黄金年华。
“那……那你……”
唐秋叶说着,脸忽然就红透了,赶紧垂下了眼睑,不敢再望向刘伟鸿。刚才是委屈得不行,心里头压根就没有别的念头,只想向刘伟鸿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有点恢复正常思维了,就羞得不行。
哪有这样的?
一个女人家,硬要“赖”上一个男人!
刘伟鸿就笑了,微笑着说道:“有些事,你不了解的。现在,首都正在发生大事,可能会和我有点关系……你看,学校不是提前放暑假了吗?”
唐秋叶吃了一惊,压低声音说道:“呀,那……那不会有事吧?”
她虽然不懂政治,但电视还是看的,知道这样的事情要是落到了头上,那可不是玩的,心里就很害怕,紧紧抓住了刘伟鸿的手,生怕转眼之间,这个男人就不见了,被人抓走了。
“不知道。”
刘伟鸿摇摇头。
“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情的,过段日子就见分晓了。”
“那你,要回首都去上班吗?不回来了?”
唐秋叶的思维竟然也是跳跃xing的,一下子就想到刘伟鸿有可能回首都上班,从此天各一方。这样的结果,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这个男人,他亲口说了,喜欢自己,也会要……要自己的!
刘伟鸿笑了笑,说道:“不会的,我会留下来。但是怎样留下来,还不一定。”
如果老刘家在这场政治斗争中成功摆脱了上辈子的困境,他就算是一大功臣,继续留在青峰地区,就是在基层锻炼,迟早有出人头地的一日。假如刘成胜“执mi不悟”,自己给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利用,那就难说了。
“不会有事吧?”
唐秋叶已经完全从ji情中冷静下来,开始为刘伟鸿担忧。
窗外,狂风呼啸,天地忽然变得无比yin暗,仿佛黑夜一下子降临了。惊雷阵阵,唐秋叶害怕起来,身子在藤椅里缩成一团,紧紧搂住了刘伟鸿。
“不要担心,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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