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喧嚣浮躁的时代,遭受了许多磨砺的刘伟鸿,回到二十二年前,一切还会和当初一模一样吗?
两个人加快步子,回到了宿舍楼。
宿舍楼一共五层,他们住在二楼,靠最西边的两间。
刘伟鸿去了唐秋叶房子里。这也是习惯,唐秋叶的房间比他的房间干净整洁多了。未婚的单身男青年,宿舍能整洁到哪里去?
唐秋叶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凉凉的,然后大大咧咧地在刘伟鸿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说道:“你继续讲,我喜欢听……”
刘伟鸿就笑了,微笑着说道:“我讲了那么久,口都干了。休息一会,你讲吧。”
“我讲?我有什么好讲的?”
唐秋叶瞪大了眼睛,似乎觉得刘伟鸿这个提议很古怪。这个女人瞪起眼睛时,和她笑的时候一样,尤其耐看,很天真的样子,特别有味道。
“随便讲,我喜欢听。”
刘伟鸿继续笑,lu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那个时候,他还不怎么抽烟,也不怎么喝酒,牙齿很白。
唐秋叶一下子就被这种笑容mi得有些晕乎乎的,于是就讲起来。这女人其实并不寡言,和一堆大姑娘小媳fu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的,还特别大胆,敢说一些荤段子。别看是农校的大姑娘小媳fu,说起来也是在乡下,说到“xing”这种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忌讳。尤其是一些结了婚生了小孩的媳fu,更是说得出口。
唐秋叶可不想被人看扁了。
说着说着,唐秋叶就说到了她那不幸的婚姻,那眼泪就哗哗的下来了,一只脚也抬了起来,踩在藤椅下方的横杠上,碎huā白裙缩到了大tui上。她坐的这个藤椅,比刘伟鸿坐的那个凳子要高,如此一来,她洁白的大tui和裙子底下的风光,刘伟鸿几乎就一览无余了。
多年以前,也是在这间宿舍里,也是下雨天,唐秋叶就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和刘伟鸿谈她的不幸,眼泪一把把的。
当时刘伟鸿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瞅,故作镇定地望着唐秋叶的脸,眼睛的余光却总是不自觉地瞥了下去。
唐秋叶的内ku,并不是当时农村fu女常穿的那种粗布大ku衩子,而是比较新潮的三角内ku。这种内ku是很窄小的,没办法将某些关键部位全部遮住。刘伟鸿能够看得十分清楚。
现在,唐秋叶再一次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半遮半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唐秋叶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到。
讲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唐秋叶已经成了huā脸猫,脸上泪痕一道道的。记得很多年前,刘伟鸿就是慌慌张张地起身去给她拿毛巾擦脸,唐秋叶不接,直接将脸凑了过来,示意他给她擦。
刘伟鸿当时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的,似乎是说了一句“不太好”之类的话。
唐秋叶就很鄙视地望着他,说道:“怎么不太好?看都给你看完了!”
刘伟鸿站起身,拿了一块毛巾,来到唐秋叶身边,递了过去。
唐秋叶不哭了,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睛,望着刘伟鸿。看得出来,她其实ting紧张的,硕大的xiong部起伏得十分急骤,只是在故作镇定。
然后,无数次萦绕在刘伟鸿记忆中的“经典”一幕再现了。
唐秋叶将脸凑了过来,示意刘伟鸿给她擦脸。
鬼使神差的,刘伟鸿说了一句:“不太好吧……”
和刘伟鸿记忆中一样,唐秋叶眼里lu出鄙视的神情,还夹杂着一丝惊恐与羞怒,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不太好?看都给你看完了!”
上辈子,事情在这里出现了完全的转折。刘伟鸿将毛巾往她怀里一扔,想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跑掉了。跑回自己的房间,“哐”地一声将破板门关了起来,躺在chuáng上喘了很久的粗气,才算是平静下来。
他不是对唐秋叶没有好感,但那时他才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充满着神秘感。而且,最重要的是,唐秋叶是有夫之fu。
尽管她的丈夫是个低能,但这不是重点。
刘伟鸿自由接受的家庭教育,决定他不可能和唐秋叶有进一步的发展。他尽可以叛逆,尽可以“离家出走”,尽可以多年不回那个放在全国都威风显赫的大家庭,但一些最基本的底线,他必须要恪守。
从那以后,唐秋叶就不再搭理他了,看见他,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走,尽可能不和他打照面。没过多久,唐秋叶就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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