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说没有的时候,温越依稀能地听出他话语中夹杂的小波动。
“哦,没有就算了。”温越假装没有听懂,继续学起了书上的内容。
时间过去了大半节课,温越没再主动找祁柯说过话。
物理课上专门会留出小段时间用作章节知识讲完后的自主总结和查漏补缺,在自由学习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祁柯此刻开了口,“你不再问问我了?”
温越在书上抄写着大题的分析方法,手中的笔也没停下来的节奏,“问什么?”
祁柯:“算了,没什么。”
全程两人没有看向对方,谈话间却都显露着各自的内心。
温越把最后的内容来了个收尾,她左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掌朝着祁柯打开,“来,把你的导学案给我,本人现场亲自给你写步骤。”
话刚说完,一股干燥温暖的触感落到了温越的手掌上。
她扭头看去,祁柯正将自己的手指微微并拢搭在她的手上。
温越的脸瞬间滚烫,手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她紧张地用眼睛乱瞟,观察老师有没有发现,“不是,祁柯,你干嘛。”
祁柯淡定地回答道:“搭手。”
他们挨的不是很近,中间的空隙刚好能让坐在后面的两人看到。
魏诗漫紧抿着嘴巴憋笑,原先要擦字的橡皮已经被她扣下来一小块儿。
赵景凡在后排看的都快激动地蹦起来,却又只能小声说道:“我去!他们干什么呢!”
魏诗漫生怕他引来老师的注意,立马将他快站起来的身子按了下去,“看到了,看到了,淡定一点儿行不行,一会儿老师都让你给喊来了。”
心情得到平复后,赵景凡惊讶地不停眨眼,“你还说他们两个没谈!”
魏诗漫动作缓慢地擦着算错的题目,“人家两个谈不谈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赵景凡:“不是,这也太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也就算了,他们还是在上课的时候牵手。”
魏诗漫冷笑了一下,“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你是学习委员,不是年级主任。”
“这和我是不是学习委员,是不是年级主任没关系,这是……我也说不上来。”赵景凡极力地想去辩解,但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魏诗漫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我理解,你这属于是纯情。”
赵景凡不懂纯情是什么,但这个词好像在网上见过。
是个褒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