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灵将头发全束起,用青巾扎起,皮肤白嫩,墨色柳眉,长睫毛下的眼眸似乎藏有星辰,小巧精致的鼻下一张粉润的嘴唇,五官未施粉黛,却显的格外俊美,其身着深衣,上身为白,下身由上至下则为渐变绿,腰间系绿带中镶白玉,外穿淡绿大氅上有青丝所绣的青竹、竹叶,别处也有点点竹叶点缀,脚穿白色长靴。清风拂过,头巾随风飘起,大氅也有些向后扇动,而她散发的气息似乎比那清风还要清新,清澈。兰儿也将头发束起,头巾为淡蓝,身穿天蓝色深衣,未穿大氅,兰儿虽长貌并非绝美,却很清秀,笑起来显的格外活泼,灵动。她们走在街上四周似乎都有些暗淡。
白沐灵因为多日待在府中,出府后心中如骏马在奔驰一般激动,东买一个玩具,西买一个小吃,最后嘴中塞满,手也抱不下了。
兰儿在一旁有些抱怨之意说:“小……不,公子!兰儿都让你少买了些,公子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公子可有形象之说,要被老爷看到定要生气了,他人也要笑话了。”又说:“公子要不……扔了些?”
白沐灵速迅吃完口中的食物说:“兰儿,你可听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看这要是扔掉,是浪费多少人的辛勤劳动?不能扔不能扔。
这时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走过,突然晕倒。白沐灵兰儿慌忙上前说:“老人家,老人家!”
白沐灵对兰儿说:“快!快去找点水。”
兰儿到处寻找水井,却一无所有,她看到旁边有酒店,想了想都差不多,就灌了壶酒,赶了过去。
白沐灵见兰儿拿酒过来有些生气:“兰儿,我让你拿水,你怎么买了壶酒来?”
兰儿有些委屈,难过:“对不起,小姐我……没找到水井。”
白沐灵有些过意不去说:“没什么大事,不用难过。”
这时老翁醒了口中喃喃:“酒,酒。”
白沐灵马上接过酒给了老翁。老翁喝了几口恢复了生气。老翁叹道:“好酒,好酒。”
白沐灵问:“老人家,你为什么会晕倒于路中?”
老翁说:“老夫道号净明,姑娘可叫我净明道长,老夫是漂流之人,到了一处便会为一处人算上一卦赚些个盘缠。”可就在前几天一伙流氓地痞之徒上前滋事,算命不给钱也就罢了,竟踢断老夫的挂杆,毁老夫生计,老夫并非弱小只是学道之人不想伤及无辜,可不想近几日都无人找老夫算卦。老夫盘缠早已用完,只能到处流浪,世态炎凉,无一人帮助老夫,老夫也无食物吃,水喝,今日到此便无了意识。感谢两位姑娘相助,才拾回一条老命。
白沐灵说:“小女叫白沐灵,她叫兰儿,这点小事不足挂齿。给,净明道长,这是一些食物与银两,你先拿着吧。咦……你怎知我们是女子?白沐灵想了想说:“哦对了,你会算卦。”
道长说:“不错,还有这食物老夫收下了,银两不能要,还请姑娘收回,话说来二位可有兴趣,老夫可破例收两位姑娘为徒。”
白沐灵与兰儿都拒绝了表示不想学习算卦。
道长说:“老夫还会武功,医治,二位可有意向。”
白沐灵与兰儿还是婉拒了。白沐灵说:“道长我们在豫州出游两日便要回府离开,这两日道长就与我们一同如何,我会帮你拿回你该得的东西。”
道长说:“不必了。谢谢姑娘好意”
白沐灵说:“道长身无分文还是与我们同行两日便是。”
道长在白沐灵百般的说服下答应了说:“劳烦两位姑娘了。”
天色渐晚,白沐灵找了家上好的客栈,走进客栈买了两个上等房入住说:“我买了两个房间,我与兰儿一间,道长一间,兰儿我不放心,所以兰儿就和我凑合一个房怎样?”
兰儿笑道:“当然好了,这样兰儿与公子也有照应。”
白沐灵分好房间后已是饭时,白沐灵让小二上了一桌好菜,点了几壶好酒与道长,兰儿共享,因为酒是点给道长的,并且白沐灵与兰儿不吃酒。所以道长喝下了全部的酒,晚上有所醉熏熏的回了客房,兰儿也回了房间,白沐灵不想早睡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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