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在推倒武安村的外墙,拆毁墙的大门。
“大家看到了,我们的军队和民夫将要拆除武安村的寨墙,清大家放心,这是我们的既定计划,我们将要拆除整个武安村,并且在原址重建一个新的武安村。不过在此之前,大家需要到东方港去住一段时间接受培训……”
不过胜利者是不需要理由的,既然这些海贼说必须要离开武安村,那离开好了。这在场的人基本都是佃户和长工,大多是无身外之物无隔夜之粮的,新奕这一倒台,肯定没地方吃饭了,既然这群海贼不杀自己,只是要自己跟去做工,自然是包吃住的。既然是包吃住,给老爷扛活跟给海贼扛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其自然是有反对者的,其一些富户和一些家的亲戚颇有一些田产的,家的族长和几个长者在下面大喊着鼓动老百姓,“这田产是我家产业,怎可由尔等海贼随意夺取分配?”他们无非是仗着还有些支持者,想要给这些海贼一些压力,至少让他们吐出一点利益出来。
不过他们立刻失望了,平日里这些仗着老爷的势随意欺压佃户长工的大老爷此时完全没有等到他们预想一呼百应的,此时这些老百姓默默地看着这些已经完全失了势的老爷们,当年口口声声对着自己喝道你也配姓的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一个个被那些穿着整齐军装的海贼们按倒在地,绑起来。
这时一个略有点胖的人走台来,这正是午刚刚被暴打了一顿丢进柴房等待发落的厨子,这个厨子也是家的奴仆,年少时已经入府,被取了个名叫安。这时的他身穿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衣服,都是午被揍出来的。
“他新奕的奢侈是下面诸位乡亲想不到的,”他说着指着下面被绑起来的一个谋士,“这个家伙叫瑞敏,是个安南来的谋士,每天给新奕出馊主意,什么让我们在给长工煮饭的时候放里面放坏了的红薯啦,什么多掺两把沙子啦这些缺德事他出得最多,要知道往你们的粥或者饭里面掺的东西越多,越不值钱,越能给他新奕省钱。知道这瑞敏一个月月钱有多少么?五两银子啊!”
瑞敏连忙想要辩解,“哪有这样的事情,我……”他话还没说完,被一个士兵往嘴里塞了一块石头,然后用个死了的家丁腰带勒住了嘴巴,只是一阵嗬嗬声,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此时的瑞敏紧张地看着面前的那些的老百姓的表情开始变得越来越愤怒,心里暗道不好。这时听得台的安继续在大声说着,“平日里那新奕日子过得奢侈的那叫一个吓人啊,吃肉包的时候都从不动手,叫两个婢女把包子撕开一点,然后他只是张嘴,婢女把肉馅挤进去,然后这些包子皮都拿去丢到池塘里喂鱼啊。我求那新奕这些包子皮不如给长工们吃一吃也好让大家沾一些老爷的福气,让大家感恩老爷,你们知道新奕那狗贼怎么说?”
看到下面众人忽然间不言语,全部望向自己,安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把所有的注意力集过来了,他一边挥舞着手一边说道“你看到这蚊子了吗?老爷我姓,外面那些长工下贱得跟狗一样,是蚊子也他们尊贵,那些包子皮都给那狗贼丢到池塘里喂鱼了啊!”
下面的长工佃户终年劳作,一年到头也只有农忙时分才有机会吃几顿饱饭,一听说新奕居然如此穷奢极欲,不由得一个个撸起袖子从地捡起石块对着台前跪着的一排家老爷和谋士奋力砸去。这些人哪里会想到这些老百姓突然间会暴起攻击自己?没几下被打死了几个,剩下的没被打死的也是瑟瑟发抖。
“大家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收获的六成都要交到新奕这狗贼手里,若是有漂亮的妻儿,他还要想法子把人家弄到破产,卖儿卖女还债。如果你借了家一两银子,你不还二十两不要想能还清债务,这样的利滚利,我们这样的老百姓是如何能还清啊?是这帮狗贼,每天帮那新奕出主意,怎么盘剥你们,怎么让你们给他们赚钱,反正你们死了没关系,长工佃户总是有的,只要新奕那狗贼的田地还在,总是有人会来的。这是为啥刚才那些大老爷要让大家拼命给他们抢田产,有了田产,才能让他们继续过着吃肉馅子丢包子皮的好日子啊!才能继续盘剥你们啊!”安继续说道。
下面的百姓这时候才算轰动起来,纷纷涌了来,士兵们按照命令闪开到了两边,任由这些百姓三两下把这些大老爷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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