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傅明烟蹙着眉,小声的说着,话语刚刚落下就紧紧的咬住唇瓣,她垂下眸,无声的隐忍着胃部叫嚣的疼痛。
盥洗池里,水流声丝丝入耳,空气里似乎沉寂起来,只听得见水流声夹杂着彼此喘息的声音洽。
傅明烟的后背紧紧的贴近墙壁,她明显的感觉到经过刚刚的那一番纠缠,她的双腿都有些无力,之前是靠着男人的胸膛撑着,现在她只能死死贴近冰冷的墙壁,来给自己一个支撑。
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下去。
背脊蔓延着墙壁的冰凉,隔着羽绒服也觉得有些冷,男人的一只手还交缠着她的发丝,停留在她的头顶钤。
男人的手掌温热干燥,有一下每一下的抚着她的发丝,突然一用力捏住了她的后颈,傅明烟吃痛的看着他,看着他阴沉冷漠的眉眼。
下意识的咬着唇,‘嘶’的抽了口气,唇瓣肿着,傅明烟淡淡出声道,“我错了。”
薄寒生看着她,唇息落在她的脸颊,嗓音听不出情绪,“昨晚去哪了?”
傅明烟经他这么一问,正然想到乔笙还在包厢里,虽然今天乔笙表现的一直很听话的样子她没有忘记昨天晚上乔笙一直求着她让她带她走。
一个一直想要离开的人,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绝佳的机会。
眉心突突的跳着,傅明烟心里有片刻的焦急,马上又冷静下来,她推了推薄寒生的胸膛,模棱两可的说着,“我昨天晚上……有些事情……”
她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的有些不敢说自己去找秦白鹭,是怕看到她生气?
他怎么会生气呢,虽然现在来说,她看到他的表情较之以前不会那么万年冷静,冷漠如霜,但是也只是仅仅如此。
再说,她清楚的知道一个男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不会防松对她的占有欲。
薄寒生盯着她,看到她蹙眉,捏着她后颈的手送了一些。
傅明烟的发迹有一层隐忍痛楚的汗珠,唇瓣上唇彩的颜色已经晕染,微微肿着,一张精致妩媚的面孔带着苍白,但是她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的脆弱来。
他的视线落在她死死的压住胃部的手上,紧紧的攥成拳,抵在胃部。
因为用力,白皙纤细的手背上骨节兀突的分明。
他刚刚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唇瓣上妖艳的颜色,明明虚弱成那个样子还非得佯装成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薄寒生的心里一阵无名的火烧着。
终于看着她死死按住胃部的手,那一把火直接从他脑海呼啸而过,他只想将她唇瓣上那抹该死的颜色抹去。
他眉眼蕴沉,似乎那一瞬间脑海里全是如昼的白光,女子的唇瓣较软,过分熟悉的感觉让他又一瞬间无法自拔。
他的舌抚着上面干涸的痕迹,不轻不重的噬咬着,唇息之间都是她发丝上的香气,她只是有些抗拒但是没有挣扎。
好像是知道自己挣扎无果,所以直接就放弃了挣扎,瞪着眼睛看着他,眼底除了有些不舒服的隐忍并没有别的。
所以,他吻的更加的狠粝,惩罚一般的将她的呼吸全部的掠夺了,看着她有些难受的皱眉,他冰冷的眉眼似乎炸裂处一抹讥诮的快感,也只是一瞬。
他有些嘲笑自己刚刚的样子,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他查到她昨晚去了秦白鹭哪里,他极为冷静的问着她,看到她声音支支吾吾,犹豫又模棱两可的话,薄寒生的额角跳了跳,伸腿抵开她的腿,膝盖往上一顶,感觉到她身体极具的往上缩了一下。
傅明烟伸手落在他的膝盖上,用力的推了一下,声音有些低哑,“当家……我们……我们出去吧。”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傅明烟与顾不得其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出去再说。
她没有忘记,这里是男……洗手间。
但是男人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点委屈,想往后退却已经抵到了墙壁,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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