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知难而退。
打定主意后,县令当即喝道:“狂悖刁民!草芥人命,还敢嘴硬,来人,棍棒伺候!”
陆秋白见状不对,在堂外高声道:“你这是屈打成招!”
县令不将此方在心上,吩咐左右道:“何人扰乱公堂,赶出去。”
二人被驱赶出衙,无法得见堂上情形,不由得忧心万分。
“看样子这县令并不打算仔细调查,而是想要屈打成招,快速结案了事。”
“顺娘根本作案时间,你我都知道顺娘是无辜的,可要如何证明她是无辜的?”
陆秋白不由得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她只恨自己不是个官,不能还顺娘一个清白。
姜林沉默地看着她,自顺娘被抓之时起,她就没有一句言语。
陆秋白发觉她的不对,问道:“你在想什么?”
姜林远远望着摩肩接踵围观的人群,里面的情形在外面丝毫看不见,耳边只有细碎的议论声,听不到里面都在说些什么。
她回道:“我在想,或许这些努力都没有用处,最终他们还是会强行给顺娘安一个罪行,将她钉在某个罪名之上,承担她不该承担的污水与谩骂。”
陆秋白并不认同:“不,一定有办法的,如果我们能查清凶手究竟是谁,能找到证据,就可以证明顺娘的清白,为她洗清冤屈。”
姜林收回目光,转过头看着她:“或许,只有一个办法——”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拨开人群回头向衙门内走去。
陆秋白眼皮跳了一下,这一刻她竟不知道姜林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打算怎么做?
她只好跟着姜林回去,衙差已经认得她们二人,伸出手将她们拦下来。
姜林平静地看着前方,拿出一块令牌,声音冷峻道:“见此令牌,如见侯爷,尔等还不让开!”
衙差被她这番气势唬住,观她气度不凡,虽有些不可置信,但也立即抱拳行礼,给她们让开一条道。
姜林提起衣摆拾阶而上,县令不明所以地坐在堂上,示意一旁的师爷将令牌呈上仔细查验。
县令将令牌拿在手中反复查看,见上面做工雕刻都十分细致,也确确实实是勇宁军的纹样,立即吓得走下堂来,向姜林行礼,谦声道:“卑职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不该,请郡主见谅。”
姜林受他一礼后方道:“我游历到此,蒙你治下王顺娘留宿两日,期间她一直与我待在一处,听闻有人指控她谋害舅父,如此可是怀疑我是为帮凶了?既然如此,我定是要配合调查的,你不必拘礼,公事公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