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
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jù,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么?”
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掖进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撑。
南宫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转过去,背对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尝过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骑上臀尖的滋味,白若兰嗯了一声,乖乖转过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莹的嫩臀,手掌稳住硬邦邦的棒儿,颤巍巍送进嫩穴膣口。
那处似乎还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颗guī头,便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膝盖,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锦的马车恰恰赶到了一段颠簸山路上,咣当一声,车厢猛地晃了一晃,她双手一颤,膝盖又本就酸软,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怀中。
又粗又长的一根jī巴,顿时将她弯弯折折的细窄嫩穴戳了个直,尖头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声叫了个清畅。
山路本就多见不平,到了一段难走的路,自然不会只颠一下作罢,整架马车叽叽嘎嘎连声作响,左摇右晃登时变得好似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若是寻常乘车的时候,扶稳也就是了。
可白若兰恰恰正不是寻常时候,那一条热乎乎的老二,还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径中满满当当的塞着,这一串颠簸不休,她娇躯便也只能跟着来回摇晃起伏,一条怒龙涨鼓鼓撑在里面,顿时翻江倒海把她奸了个七荤八素,左顶右挑,前碾后磨。
马车轰隆隆行出十余丈远,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唤了十几声。
也不知道雍素锦是否故意,车轮又在此时压过一块大石,白若兰裸臀还没稳住,咣当一下又是猛地一颠,让她直坐到底,guī头不轻不重在酥软花心上撞了一下。她呜咽一声抓住南宫星双腿,浑身一紧,一腔嫩肉猛地缩了几缩,泄了出来。
南宫星也被羊肠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连连吐纳才忍住最后那段蚀骨快意。
可不曾想,这段山路简直没完没了,将白若兰晃得都泄了一遭,却好似才开了个头一样。
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气,只消牢牢抱住彼此,亲密结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悦连绵。
唯有一点不好,便是无休无止不能随心所欲。白若兰刚刚泄身,莫说余韵,就连回口气的功夫也没找到,就又被抛起落下,被他guī头磨得欲仙欲死,蜜浆横流,连他大腿都打湿一片。
不多时,她便哀鸣一声溪开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宫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搂着她丰美双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畅快淋漓的一通喷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两人一边喘息,一边又在颠簸中被动交合,那阳jù还未软化,就又在层层嫩肉夹里中缓缓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连连蹭在痒处,更是不需休息。
马车走得不快,却足足颠簸了小半个时辰。
车内二人靠着这销魂摇晃真是享足了男欢女爱,白若兰本就体虚未复,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泄了六七回,便哎哎发颤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软语告饶。
南宫星出火两回,阳jù却已硬了三遭,将心醉神迷的白若兰勉力抱开提上裤子,把湿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拧了一把,正想着这么难走的山路如何让兰儿休息,马车却突然平缓下来,恰在此时离了艰险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对嘴为白若兰度了几口真气,哄她沉沉睡着,便一开车门钻出到前面,扭头往后一看,刚才一路走过的山道不说有多平坦,起码也不该是那么颠簸摇晃才对,忍不住转向雍素锦问道:“你刚才难道动了什么手脚?”
雍素锦嗤的一声轻笑,悠然道:“官宦大豪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复造逍遥车,讲究的就是自行摇晃不劳动他们金贵腰杆。你身上有伤,我压着道边帮你做个简陋些的逍遥车,算不算忠心事主呐?”
南宫星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你却帮了倒忙。”
雍素锦瞥他一眼,顺手将火把换了一根,道:“你们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听的清清楚楚,你难道要耍赖?”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兰儿昨夜疲惫过度,我要想尽兴,须得轻柔缓慢,让她能多担待个把时辰,”南宫星信口说道,“结果你这一颠,她不堪疾风骤雨,一下就泄软了身子,起码得睡到明早。我这里还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说是不是帮了倒忙?”
雍素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么麻烦?男人不是搂着女人动上一阵,稀里哗啦喷一堆臭浆子出来,就到头过去呼呼大睡了么。我方才明明听你出也出了,怎么还叫不上不下?”
南宫星侧目瞥她一眼,她本就与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显美艳,欲火未歇之际,看她都多了几分可爱,心念一动,又想起了那夜这双雪玉赤足的销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动上一阵,到头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尽兴,这么出上一两次可远远不够。”
“白若兰还在车里躺着,那你去再出几次,尽兴算了。”雍素锦哼了一声,抬脚踢了一下马儿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爱你爱的没了骨头的样子,你就是把她奸死,她也不会在阎王爷那儿告状,保不准抢着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汤,十来年后还接着找你谈情说爱。”
南宫星并不与她斗嘴,而是柔声道:“别说是兰儿,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身边的姑娘,力所能及,须得每一个都好好的。”
雍素锦横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边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该给你做牛做马而已。”
“比起做牛做马,我倒更愿意你叠被铺床。”南宫星起了心思,口气便多了七分逗弄。
“你喜欢的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和做牛做马也没什么分别。”雍素锦哼了一声,纤长的脚趾微微曲起,拨弄着马屁股上的毛发。
南宫星发觉她对男女之事其实颇为排斥,眉头微皱,只得压下心头涌动欲念,轻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欢什么,免得自以为两厢喜悦,实则让你一头辛苦。单单自己快活,我可开心不起来。”
“我喜欢杀人,杀看不顺眼的人。”雍素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无奇道,“从到了这边,我最快活的时候,就是眼看着方群黎一点一点慢慢地死的这几天。”
南宫星斜目打量她一眼,发觉她并不似在说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数不尽的可杀之人。你这喜好,在我看来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担保从今往后不动不可杀的人,你这需求,我大可满足。就如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锦沉默片刻,突的一声轻笑,足趾微翘,垂手一摸,讥诮道:“我对这身皮囊曾怨恨无比,倒没想到,也有该感激它的时候。”
南宫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错,你的确占了我贪图美色的便宜。要是换做个糙汉,至少也要让他吃足苦头才能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既然已卖了给你,杀谁不杀谁,还不是你一句话。”雍素锦蜷起身子,双眼望着火把跃动光芒,听任马匹自行前进,痴痴发起愣来。
南宫星看她一眼,猜测今夜艳福大概已到此为止,索性闭上双眼,静心理气,试着疏导一下郁积燥意。
他内功特异特质不同寻常,越是尽享云雨之乐自愈越快,与白若兰两夜缠绵,虽说外伤崩裂几分颇为疼痛,但精神气血皆是大大受用,无奈白若兰这次被雍素锦帮了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涂,倒头睡去,留下他师出半渡,进退两难。
雍素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驾车走了许久,突然抬手一扯马缰,吁吁将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纵身跳下。
“怎么不走了?”南宫星睁开双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简单答道,牵马将车小心拉下道路,挪进一片杂草丛中。跟着她撩开窗帘看了一眼,白若兰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声出走去。
“去哪儿干什么?”南宫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脚。”她远远丢来一句,“顺便做牛做马一次,免得憋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