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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话:拷打刑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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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时疏忽没有烧掉的,还有几本作者题赠的书。她的口供就始终是:前几年写过抗日文字,这几年已经不写了;因为要带孩子,这几年已经成为了家庭妇女,和外界没有什么接触;偶然收到朋友的赠书,都是从邮局寄来的,并不知道他们的住址。日本宪兵从她的口供中没有能得到什么。

    被捕第五天,日本宪兵突然改变了审问的方式。当许芸的答复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时,前几天还好言相劝的军曹长突然变了脸,大喊一声:“妳撒谎!”就猛力地打来几下耳光。

    宪兵在她面前放着纸和笔,要求她写供,许芸表示没有什么可以写的,宪兵就大打出手。头的各部位都轮流被打遍了,耳中如轰雷般地响,眼前是乌黑了一片又感觉清澈,像暴风雨前的晦暝交变似的。

    许芸就这样昏过去又醒过来,仍然以沉默相对。大概宪兵自己的手已经打痛了,就改用皮马靴猛踢她的大腿。这时许芸咬紧牙关,毫无表情,仍然沉默以对。

    她的心头却升起了一个信念:身体可以死去,灵魂却要健康地活着。

    一个人拳打脚踢不够,就几个人用皮带、皮鞭对她抽打。然而许芸面前的白纸仍然是白纸。没有尝过牢狱之苦的人是不容易理会到某些人为什么会变节,为什么会忍受不住痛苦的试炼。我不敢说我能忍受,因为我也还是人,是肉体,不是钢筋铁骨。

    正因为如此,不就更应当尊敬那些死去活来了多次的勇士,百折不挠的灵魂,在狱中死去十一次又活转来的囚徒,上老虎凳把两上膝关节都错开了,蹲着来走路的人吗?我见着他们,只感到惭愧,更增加了尊敬,我算吃过什么苦呢?

    在暴力未能奏效以后,日本宪兵使出了更为卑劣的手段。在一次审问中,他们突然下令:“把衣服脱下来!”

    这对于女人无异像晴天霹雳。她要反抗,但她立刻又说服了自己:“只要除了用口和笔写说些什么,其余都无所谓了。”

    在脱了穿,穿了脱几次后,他们又吼叫:“妳到底说不说?”

    许芸没有回答,这时劈打的鞭子没头没脑,身手腿臂都遭到鞭打了。许芸唯一的念头是痛恨,已经打到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可以妥协?至死不屈服,坚决的心情,随着鞭打而更加的凝固了。

    鞭子稍停又响起了,日本宪兵气急败坏的大喊:“妳到底说不说,妳不说我就叫妳脱掉衣服到南京路上去走。”

    许芸心里不觉暗笑:“如果真的这样子做,不是我的羞耻,而是你们。”这一招宪兵又失败了。

    凶残的日本宪兵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们疯狂地又对许芸施加电刑。滋滋声的电流,从电线走到马蹄形的铁圈上,走到贴肉的手腕上,通过了脑神经,走到了全身,个个的细胞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了血管,走入了骨髓,全身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痉挛随着电流的强弱而轻重,比晕船还更有说不出的痛苦之感。全身在沸腾,不由自己克服,从内部脏腑到四肢五官百骸,无不起反应了,只有一句话形容不出的难受。

    电流一次比一次的加强,许芸一次又一次昏死的过去。这时她心头只有愤怒的想:去罢,就让他死去,你一点也还是得不着的。

    被电刑后的许芸,脸因为被挨打而全肿,大腿被踢而淤血结成累累硬块,全身的鞭痕,两眼青紫得有核桃那么大,两膝因电流而各有一块烧焦的血淤,两腿已像折了似的支撑不住身子发闷,头晕涨痛,总是想要呕吐。这一切的一切,侵略者除了表明他们的凶残的兽性外,却仍然什么也没有得到。

    日本宪兵对许芸使用了各种酷刑后一无所得,最后只得把她放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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