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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郊外开始出现了慰安所,是用玉米皮编的小草屋,窄得只能放一张。女孩子有十五六个人,都是朝鲜女孩,士兵都站在外边排队等着。我因为是下级军官,所以等士兵们走了以后才去的,价格是一日元五十钱到二日元左右。
在分队里训练的时候是把女人抓到驻屯地,分队养起来,待一两个星期就给放了,再去抓替补的过来。去寺庙里的话女孩有很多,因为寺庙大,所以周围的女孩子都逃到寺庙里避难。普通老百姓的家里也有,只要毁坏二楼,就会发现藏在那里的女孩,女孩藏在二楼稻草堆里,由父母每天给她们送饭。
带来三个左右的女孩子,供住供吃,玩腻了就给换掉。刚开始姑娘们只是哭,但是给她们饭吃就没事了。行军时,只要发现女人就上,把背囊放在旁边,就地上了。有年轻的,也有五十岁左右的,都是农家妇女。
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很粗暴,玩了五十个女人以上。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们不会注意你的,因为他们自己也在干。也没有宪兵来,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至于玩完了给杀掉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干过,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情况。
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在中国北部也见过,是光着身子的。在进攻南京和徐州的时候,因为忙于战斗,所以没有时间。那时候最要紧的是吃,每天只是拼命地去找鸡蛋和鸡。
三木本一平说道:“以抓龟的方式决定顺序。”
在南京因为闲着没事干,就玩女孩子,部队的士兵们随便出去玩女人的事情,其实军官是知道的,但什么也不说,等于是默认了。男人嘛,有一年半载没有跟女人睡觉,是憋不住的,如果是男人的话,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男人的话总想跟女人睡觉。
闯进民宅,到处都有女人藏着,有藏在家里的,也有藏在稻田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脸上都用锅灰把脸涂得很黑。中国的女人因为不洗澡,所以很脏,但像住在南京那样的都市里的女孩,很多是弄得干净漂亮的。
只要说一句“给看看!”,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老老实实地把衣服卷起来,露出来让我们看的。在挂着国际红十字旗的地方,很多南京的女孩子都逃进了那里。街上没有女孩子,所以搜查女孩是在到郊外进行扫荡的时候抓的,在稀稀拉拉地连接在一起的村落里干了坏事。
找姑娘是以分队为一个单位几个人成伙一起去的。只要抓到了女孩,分队的几个人就上前按倒,以抓龟的方式决定顺序。如果抓到第一的话,要把姑娘脸上涂的灰给擦干净,五六个人轮流按着,姑娘已经口吐白沫了,士兵们是如饥似渴,女孩子怕被杀死,所以全身直打哆嗦。
在南京两三个人一伙去找姑娘的时候,房子里躲着一个穿着漂亮的中国衣服、像是高官的夫人似的女人。我们对她说“给看看!”,她害怕被杀死吧,丝毫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地把衣服下摆拉上去。事情结束后,因为让我们很舒服,我们还向那个夫人说了声“谢谢!”,握手道别了。士兵们都很年轻,想到明天可能死掉,就更加急切地想和女人睡觉,抱女人是谁都愿意的事情。
拉来十九、二十岁的姑娘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跟过来,把头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们放过女儿的样子。但求也没有用,因为士兵们都是如饥似渴,没有一个人会听他们的。
三五个人按住还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女孩,那女孩当即就昏过去,嘴上直吐白沫。全日本的士兵都做过这种事,只看你说不说出来罢了,因为是男人嘛,分队里如果有十个人,就有十个人做过。战争拖得越长就越想要女人,别的部队也是一样的,只要是男人都是一样的。
大田俊夫说道:“抓来做豆腐的,让他找美女。”
一般的女孩子不听从我们的话,只要反抗就收拾掉,如果碰到有力气反抗的,也给杀掉,也有不杀死的,而是让她们扛行李,再带到别的地方去。队长发现了,也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不要干坏事啦!”队长也是男的,所以知道部下们在干什么,也不会去追究的。
做饭也使用中国人,我们一个分队抓的中国人是一男二女,让他们烧饭、洗衣服,倒是抓了能做事的中国人。男的是做豆腐的,刚抓住时他很害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求我们说“饶我一条命吧!”,还在纸上写了“饶我一条命”,看上去有点儿学问。我们觉得这个男的可以用,就给他发了写着“公用”字样的臂章,留在分队里使唤了。
做豆腐的带路带得很好,因此可以偷来好多肉和鸡、毛毯及短裤等东西。因为他是做买卖的,所以对街里是了如指掌,加上有日军的臂章,所以不停地偷来手表和肉的,别的分队都很羡慕我们的分队,他还带来做豆腐的锅给我们烧饭。
我们在纸上写了“美女”二个字,交给做豆腐的,用手势命令他去带来。男的马上说“好的。”就出去了。好就是好的意思,说女孩子好是漂亮的意思。
他去了难民区,很快就带过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穿裙子的女子学校的学生。给她们每人一间房子,白天让她们洗衣服,晚上当然不放她们回去,我们都很年轻,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分队在南京是十来个,两个女孩子足够玩了,但放在我们的部队里,关起来不让她们出去,外边到处都是日本兵,她们也知道如果逃跑的话会被抓回来杀死,所以不会逃。
我同做豆腐的一起去绸布店里扛来绸缎,做闪闪发亮的衣服给女孩们穿,让女孩子高兴,别的部队都很羡慕我们,也抓来女孩关起来。在南京找姑娘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在脸上涂锅灰,涂得很黑,扮成了老人。但我们还是能辨认出是年轻人,因为是敌人的女人。
我们是轻机枪队,所以分散行动,在步兵掩护下打枪,不打的话不行。一定要在别人先动手之前杀掉对方,想活着就得杀人,只要放开胆子去杀就有功劳,就可以得到勋章。死了就不行,活着就要尽量多杀对方。
十三日,在扬子江边,步枪队一开枪,轻机枪也扫射起来了,只要谁说一句“下一批!”就把人排好打死。那时候我是以给战友报仇雪恨的心情扫射的,兴奋得连女人和孩子也杀。南京是敌人的首都,大家都很辛苦,许多战友战死了,所以看见活着的中国人就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