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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月悠然眸光望向了假山处的草丛,随手把手里把玩的手术刀掷了过去,草丛一阵颤动,静止下来。5
“杏儿,过去看看。”月悠然语气相当的淡然。
然,她刚才随意的动作,皆备五位姨娘和他们带来的仆从看了个仔细,他们心里,虽不知道月悠然要搞什么鬼,但,脚下的步子还是停了下来。
杏儿兴匆匆的提着被月悠然用手术刀射中的灰毛野兔跑过来“小姐,小姐!您竟然射中一只野兔耶!”她们这段时间一直吃素,嘴里早就淡的不成样子,这下好了,可以好好的给小姐改善改善伙食了,想到这里,杏儿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为明丽夺目。
月悠然勾起唇角,接过杏儿递过来刚死不久的野兔,什么也不说,蹲到水井不远处,刀法利落的剥了野兔身上的皮毛。
看得白氏几人,浑身直打冷颤,这,这还是女人吗?
杏儿知道她家小姐的恶作剧,不给点颜色让她们瞧瞧,她们还真以为她家小姐似以前那般好欺,她家小姐的刀法她杏儿可是见过的,杏儿从厨房取了个瓷盆放到月悠然身边,斜撇了眼那些被惊吓,碍眼的木桩子们,憋着笑,规矩的在月悠然身后站好。
瓷盆中不一会儿,就飘落下一层层薄如蝉翼的肉片来,月悠然纯熟的刀技,如同行云流水,加上她嘴角含着的丝丝不明笑意,让本就吓得惊呆的白氏一伙,更是膛目结舌。
罗氏和霍氏二人,完完全全就是个纸老虎,见月悠然手起刀落,肉片纷飞,捂着嘴巴大叫起来。
有些胆小的丫鬟婆子,直接是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荷园一时间惊叫声连连,月悠然勾起的唇角,扬起了更大的弧度。
“啊”白氏望着月悠然手中提起的野兔骨架,双眼一翻,似是把胆都已吓破,昏倒在韩老妈子的怀里,本就涂了极厚脂粉的脸面,这时更为惨白,说是死尸也不为过。
骨架上残留着的血珠子“滴答滴答”的掉落着,冷氏心下胆寒惊惧,可面上还是强壮镇定。
这月氏看来还真是个硬骨头,她得好好想想,下一步的棋该如何走了,发现月悠然的目光向她这边望了过来,冷氏手扶额头,颤颤巍巍扮起害怕状。
她不能让月氏那个践人,发现她的与众不同,是的,对于月氏这样的伎俩,吓唬吓唬白氏那些草包还行,但对有着特殊经历的她来说,那根本算不得什么。
冷氏的惺惺之态,一丝一毫都没有逃脱过月悠然的眼睛。
还真是个硬角,白氏,罗氏,霍氏三个,皆已被吓晕,东倒西歪的被丫鬟,仆妇搀扶着,而风氏这个相对来说,胆比较正的,也是双腿打着颤,纤手仅仅的抓着她身旁老妈子的胳膊,脸色发白,嘴唇青紫,眸瞳无光,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
像冷氏这样面不改色的主,说她深藏不露都是保守得了,往深的说,冷氏其人,必是有着巨大的秘密被隐藏着。
秘密不秘密她月悠然不想探其究竟,只要别惹到她就好,否则,管你是何种背景,有着天大的秘密,她月悠然也要给她抽丝剥茧,闹个大白于天不可。
“杏儿,把盆里的肉片洗洗,晚饭咱们加餐。”月悠然对杏儿笑了笑,舀水冲了冲手,把削完皮肉,完好无损的野兔骨架,故意用一截细麻绳绑在了井边的晾衣绳上。
“小姐,她们怎么办?”杏儿对着白氏她们那边努了努嘴,征询着月悠然的意思。
“干自己的活去!”月悠然言下之意,她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是她们自不量力挑衅在先,这下尝到苦头了吧!
“是!”杏儿淡定的端起处理好的肉片,进了厨房。
“啊!”罗氏被自己的大丫鬟摇醒,看到晾衣绳上吊着的晃晃悠悠的野兔骨架,再次尖叫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