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看着空空荡荡的甲板,还有房门大开的船舱,刀疤脸气急败坏,抓住了一个船员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人,长得这个样子。”说着他把手中的画像拿出来,让这个船员对比。
“恩,知道,这小伙子长的挺帅的,每次舞会都参加呢。”船员脸色张皇,带着刀疤脸走进陈炯的房间。轻轻推了一下,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刀疤脸一脸警惕的看着门里,里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唯一令人惊奇的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床上的丝绸被子少了一件,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热死我了,快点把这些东西扒掉,差点捂出痱子。”在某处旅馆里面,一个肥婆脸色潮红,向山羊胡求救。
“哈哈,委屈你了,下次如果还要这样做的话,这个活交给我做,你来做轻松的。”山羊胡在脸上抹了一把,已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赫然便是刀疤脸等人遍寻不致的陈炯,而那个热的不行的肥女人,当然是妃紫荆了。
笑着把妃紫荆的外衣脱下来,在内衣外面是一层丝绸面料,解开丝绸之后,在妃紫荆的腰间捆了好几十叠票据,难怪在一向不到百斤的她坐在挑杆里面,尽然可以把挑杆压得弯下去。解开了这些累赘之后,妃紫荆站起身来,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笑着夸奖陈炯:
“你可真厉害,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在那里拦截呢。”
陈炯笑了笑,一个人可以狂,可以傲,可以天真,也可以很黄很暴力。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知道自己是谁,陈炯自认为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第一批运货的人栽了,如果还不能事事小心,那么好运不会经常陪伴着自己,也许下一刻就会扑街当场。而今天的事情说明,陈炯的这份谨慎并不是多余的。
“傻妞,你要是经常去骗人钱,然后仇家遍地的话,也会这样做的。虽然难受一点,可是一点生命危险都不会有的。以前我师父经常这样做,那个老家伙,一点人性都没有,把我塞得跟球一样,然后在我嘴唇上抹白灰,冒充重病者跑路。比起他的做法,我已经很仁慈了。”
“奥,那个以后的话,还是让我做这个角色吧,我想其他的我也做不来。”妃紫荆小声的在一边上说,生怕遭到陈炯的荼毒。
说完这些话,陈炯重重的躺在床上,盘算道:“没查清货物不要紧,只要把货付了,就没有那么多麻烦。外面风声这么紧,过一会先去踩踩盘子,如果没有黑狗圈着,就晚上去一趟,把货立马付了,回到上海好好干一番事业。”
下午三点多,陈炯坐着人力车来到了乐善堂。乐善堂门脸不大,挂着钱庄的招牌,看得出生意并不好。经过了二十多年的风雨,原本兴旺的钱庄已经随着清朝一起走向了没落,看看伙计也是低着头打瞌睡,陈炯只好拍了拍伙计的肩膀,把他叫醒。
“你要找田老板,请稍等。”那个伙计知道陈炯的来意之后,一个九十度大鞠躬,表示出了超过一半的敬意,然后匆匆跑去找人。陈炯的眉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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