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呀,看起来花花绿绿的,还有那么多鬼画符,是不是冥币?”陈炯开玩笑地说道,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放了十扎纸票,这些票据制作十分讲究,而且看上去也很有规律,那些做工粗糙的冥币跟它相比,简直就是天地晕云泥的区别。
“我也不知道,你好厉害,竟然可以听出密码箱的密码。嗯。”妃紫荆话还没说完,就被趁机把嘴捂住了,然后就见陈炯贴到自己耳朵边上低声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到外面说。”
妃紫荆点点头,将箱子盖好,想要拎着箱子出门。陈炯微笑着搂住了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不着痕迹的将箱子胡乱扔在了地上,和妃紫荆一起出了舱门。一阵清新的海风迎面吹来,让陈炯精神为之一振,再看看远处的蓝天大海,以及大批随船飞翔的海鸟,但这个很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陈炯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出海旅游了。
“陈炯,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上海做什么?”妃紫荆的声音打断了陈炯的感慨,同时她温软的身子靠了过来,隔着薄薄的衣裳,陈炯还感觉到饱满挺翘的一只**压到了手臂上,想起昨天晚上这只玉兔的美妙,陈炯一时间竟然无暇思考,很直接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是一个小混混,原本就是混日子,后来师傅死了,他要我投靠一个浑球,说那个浑球有权有势,我过去的话一定会吃香的喝辣的。后来我问了我们家家乡一个秀才,中国那里最好混,他说是上海,那时我就决定,我一定要成为上海滩最大的流氓,然后回到四川,让那个浑球看看,老子没有他一样可以出人头地。”陈炯抿紧了嘴唇,眼睛中充满一个少年的憧憬。妃紫荆妩媚的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将身子伏在陈炯背后,引来了不少人羡慕的眼神,还有一些女子嫉妒的杀人目光,妃紫荆恍若未见,从后面环住了陈炯的腰,继续问道:
“每次我看到你,都会给我带来惊喜,你好像什么都会,而且都做得十分好,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都是那个老头子教给我的,赌博,出千,撬门,解锁,什么都叫。不过他自己也混得很惨,上个月想要假装被车撞,讹车主一笔钱,结果被车撞死了。那个老东西,那个老东西。”说到这里,陈炯突然觉得心中刺痛,眼中不知何时被泪水充满,共同经历了十年的风风雨雨,那份孺子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深。等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已经无法抛弃。
妃紫荆的歉然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些的。”
“没关系,我好些了,那个老东西总说我没心没肺的,现在见到我这么丢人,一定在地府里面笑掉大牙了吧。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让老家伙笑话,逢年过节多烧点纸给他。你别看他总是吹牛说自己过得好,可是还是死在自己的算计下,这样的人到了地府一定也是糊里糊涂的,不多烧点怎么行呢。”
“恩好的,我们到时候多烧点纸给他,让他在下面过得好些。”看着陈炯有些发红的眼睛,妃紫荆不禁动容,放开了环抱,与陈炯轻轻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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