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她也竭力盯着他的眼睛位置,小声但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回应我的亲吻,祁肆礼,那我真的就生气了。”
温杳不等祁肆礼说话,她再度双手捧着他的脸,低下头去,唇瓣贴上他的薄唇,小舌再度试探着顶开他的唇缝,她正要再接再厉直接探进去勾引他回应时,舌头猝然被紧密含住咬住,那力道好像是要吃掉她舌头,她舌根发麻,哼了一声,“唔嗯……”
下意识想要退缩,祁肆礼不给她机会了,一只大手扣在她后脑勺上,不让她后退分毫,她舌头被裹住不放,一下一下地吮吸,她眼睫毛不停地颤,不打算再后退,她开心起来,这代表着祁肆礼不生气,舍得理她了。
温杳唇角一点点翘起,两只小手干脆摸到他的耳朵不停地揉,他松了她的舌头,温杳便张开嘴巴,主动吮吸他的下嘴唇,他厚舌伸进来,她用力地含住吮住,她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激烈地回应他的接吻。
祁肆礼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方便他更好地侵略她的唇舌,交融的口水从两人相贴的唇缝溢出,她没心思在意,她两条藕白手臂抱住了祁肆礼的脑袋,两只小手舒服地在他发根处乱揉。
不知道亲了多久,温杳只知道自己真的要窒息,祁肆礼才松开她。
漆黑安静的卧室里,她的呼吸声特别明显,她心里涨涨的,开心了,两只小手扯着祁肆礼的睡袍衣领,半抬起身体,又轻轻啄吻了下他的下巴,才小猫似热地软声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生我的气,祁肆礼。”
那场热吻像是融化两人之间寒冰的关键钥匙,祁肆礼不再惜字如金,大手给她擦额头上接吻时热出的薄汗,“以后还会这样吗?”
“绝对不会再因为旁人忽视你!”温杳手去摸他的喉结,小声保证道。
“喉咙有不舒服吗?”
“你理我的话,我就不痛了。”温杳撒娇的声软的不行。
祁肆礼平躺下去,双臂将温杳捞到身上,让她趴着,他大手一下一下揉着她柔顺的长发,“这么会撒娇,杳杳。”
“你喜欢我才乐意跟你撒娇。”暖融融的室内,温杳手摸他的喉结,小声问:“你出差累不累?还有精力吗?”
祁肆礼问她意愿,嗓音低沉悦耳,“想要吗?”
“……不想。”温杳轻轻咬唇,身前压着是祁肆礼结实有力的胸膛和腹肌,迷人的气息裹着冷檀木香直直往她鼻子里钻,她刚才在浴室就躁动了。
祁肆礼大手往下,几秒后,捏温杳的耳朵,说:“杳杳,你不诚实。”
温杳羞得身体微动,偏头咬他手腕,赧声道:“你不许耍流氓。”
“咬我手指了,杳杳。”祁肆礼声低着说。
温杳窘的耳朵尖通红,不想让他说话,便抬着身子,用柔软唇瓣堵住他的薄唇,他欣然接纳,慢条斯理欺着她的两片粉唇。
一早温杳被祁肆礼牵着出了她的卧室,她今天有一节早八课,祁肆礼跟着她起床打算开车送她。
西图澜娅餐厅里祁奶奶还没起床,餐桌旁只坐着同样要上早课的祁思义。
温杳坐下时,仔细端详了祁肆礼的神态,不知道是被祁奶奶和祁肆礼一同盛赞的自我调节能力高起了作用,还是昨晚祁肆礼安慰一个小时起了作用,眼下祁思义精神状态瞧着很好。
“嫂嫂,二哥。”祁思义乖乖喊人后,看向祁肆礼,“二哥你今天上午不是不用去公司,你不多睡吗?”
祁肆礼说:“送完你嫂嫂回来再休息。”
温杳不知道今天祁肆礼不打算去公司,他出差几天应该很累,昨天晚上还“伺候”她到凌晨两点才睡,她扭头看向祁肆礼,西装革履,但黑眸眸底隐约可见几分疲惫,她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自己也可以开车去学校的,你不是送我一辆车了嘛。”
“不是你昨晚想让我早起送你吗,杳杳。”祁肆礼大手在桌下捏她的掌心,俊美的面凑近她,在她耳边道:“缠着我的腰说要我送你上学。”
“……”温杳那是“情”到深处胡言乱语,她脸热小手轻轻推开祁肆礼的脸,咳了一声看了看低头认认真真吃饭的祁思义,她道:“你一会回卧室补觉休息去吧,我不用你送了。”
“我都起来了,杳杳。”
“……哦,那你送吧。”
用过早饭,祁思义被祁家阿姨开车送去学校,温杳上了祁肆礼的车,到了宿舍楼下,温杳下车前倾身过去了亲了亲祁肆礼的侧脸,下巴被他顺势摸了摸,她道:“我好些天没回奶奶那边了,今天就不回你家了,你别来接我了。”
祁肆礼说行,让温杳走之前,又要了一个深吻。
隔天温杳也没回祁家老宅住,因为祁松年突然有事从舒城回来了,他要在宁城住几天,虽说祁松年住的是市区别墅,但温杳生怕那天他突然心血来潮回一趟老宅跟她碰了面,她这几天都是回的温奶奶这边。
过了元旦就是期末考,温杳这几天课多还要复习,祁肆礼到了年底比她更忙,这几天两人没见过面,只在微信上聊了语音和视频。
期末考来临之前,学校还有个百年校庆活动,每个院系几乎都要有人上台表演,温杳本以为跟自己无关,但辅导员把她喊到办公室说了半个小时,扯了集体荣誉和母校荣誉,温杳不得不答应上台表演。
但她拒绝了辅导员提供的跳舞建议,选择了钢琴演奏。
关于跳舞,温杳也会一点,她不是四肢不协调的女生,小时候嵇雪请了各种老师来一对一教学,诸如芭蕾舞民族舞和钢琴小提琴,但她能持续感兴趣的也只有钢琴。
芭蕾学了两年,嵇雪心疼她吃苦,没让她继续学,民族舞,也同样,是嵇雪心疼她每次练舞后都是腿这里青一块胳膊那里紫一块,只有钢琴,嵇雪喜欢,说她穿着白色纱裙坐在那里,像个橱窗里的洋娃娃,还能陶冶情操,温杳也不排斥,便一直作为兴趣爱好学习着。
她在钢琴方面不算是天赋很强,坚持不懈学了八/九年才拿到钢琴十级,之后嵇雪出事,她忙于绣坊和学业,便没怎么碰过钢琴。
眼下重新捡起来不难,不过需要勤加练习,所以温杳这几天除了上课和复习外,其余时间都是泡在学校提供的琴房里。
她没告诉祁肆礼她要参加北林大学百年校庆活动的事,温杳是觉得临近年底,祁肆礼连一日三餐都能忙忘了,要是她再告诉他她要在校庆活动表演的事,祁肆礼一定会挤压睡觉时间处理工作也会来看她表演。
温杳不舍得祁肆礼这么辛苦,干脆就决定不知会祁肆礼了,以防温奶奶说漏嘴,她连温奶奶都没说。
校庆活动在一月八号,当天周内,天气半阴不晴,空气中都是冬日里独有的冷冽分子。知名校友从早上十点开始陆陆续续进入校园,名车占满了北林大学的停车场。
校庆晚会在下午三点开始,期间温杳活动自由,跟室友吃过午饭,便回宿舍午睡了一会,半个小时后醒过来,微信上有祁肆礼的消息。
祁肆礼:【在做什么?】
温杳揉着刚醒的混沌杏眸,嗓音迷糊着回了一个语音条,“你是不是想我了?嗯?”
说起来两人快有七八天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