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炬点头:“行,不说了。你们一个个的,周晋为在家出不来,你又得学习,就剩下我一个,无聊的要死。”
他们的对话江会会素来不参与的,但这会儿捕捉到话里的重点。
——周晋为。
她抬起了头。
一同被勾起兴趣的还有周宴礼,他将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周晋为?他怎么了。”
孙炬挑眉:“你不知道?他妈从帝都来了,他爸为了挑衅她,故意把小三和私生子带回了家,现在家里一团乱。”
靠。
周宴礼眉头皱起来了。
二战都特么没这个乱。
孙炬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要去看看?”
不等周宴礼开口,江会会说:“不去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
她终于整理好,走过来轻轻搭着周宴礼的臂弯:“走吧。”
周宴礼低头,看了眼她放在自己臂弯上,轻轻捏了捏的手。
知道她是在提醒他,先走。
他会意,散漫地举着手和孙炬挥了挥:“走了。”
从教室出去后,江会会的手才松开。
既然周晋为不肯说,肯定也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了,为他担心。
如果他想说,会自己告诉他们的,而不是假借别人之口。
周宴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临了,还不能夸她几句:“你还挺善解人意。”
江会会被他这句话逗笑:“这就善解人意了?”
“这还不善解人意?”
江会会笑他:“你就是对我滤镜太厚了,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好。”
周宴礼不肯承认:“哪有。”
江会会打了个比方:“那万一我有一天不讲道理胡乱打人?”
他眼神欣慰:“说明孩子长大了,终于知道靠拳头来保护自己。”
江会会摇头,这滤镜厚到已经没救了。
虽然有江会会的话,但周宴礼晚上还是打车去了周晋为家。
不出所料的,家里真的一团乱。
客厅里坐着好几人。
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和周宴礼同岁,女的保养挺好,看脸顶多三十出头,不过实际年龄应该也有四十了。
至于另外一边,端庄优雅的女人穿了一身显身材的墨绿色旗袍,肩上则是一件水貂毛披肩。
周宴礼站在门口,大致扫了一眼,也算是摸清楚了人物关系。
左边的是他爷爷的小三和私生子,右边则是他奶奶。
至于他们共同的亲儿子,明显不屑于出现在这里。
这特么,雷雨都没这个关系乱。
因为周宴礼的出现,客厅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他弯腰换鞋,站起身时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言语和动作都十分自然,仿佛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都在呢。”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冰箱旁,从里面拿出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
视线往二楼瞥,也不知道周晋为在不在家。
叶松微目光疑惑,不知道他是谁,将其上下打量几眼:“你是……我家晋为的朋友?”
周宴礼张口就要喊奶奶,生生给咽了回去。
想不到以前最溺爱自己的奶奶如今居然认不出自己。
从前他每次打架,大多都是奶奶为他善后。
一叠一叠的钞票压的对方喘不过气,就是为了私了。
她的宝贝孙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污点。
周宴礼按着肩膀活动了下肩颈:“你是周晋为姐姐?他这几天没去学校,我作为班长,怕他功课落下,所以过来给他划一划这天的重点。”
“姐姐?”女人轻笑,“我像他姐姐吗?”
周宴礼睁眼说瞎话:“那不然还能是阿姨吗,您看上去这么年轻。”
他哄爷爷奶奶向来有一套。
果不其然,女人刚才那点剑拔驽张这会彻底荡然无存,眼里满是对这个小辈的喜爱:“晋为在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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