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碰我车了!”
刑厉坤伸手隔空点他,嘴角豁开一个高深莫测地笑——孙子,找的就是你。
那人一看刑二爷的身高体形就怵了,混道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是草包还是真阎王,扭头撒丫子就跑,刑厉坤不紧不慢弯腰,拾起后视镜飙过去,正砸在他后脑壳上,这人扑倒在地前冲三米,下巴到下嘴唇都蹭破了皮,血嘟噜地肿起来了。
刑厉坤走过去,蹲下喷了口烟,“住哪儿,哥跟你进屋聊聊。”
那人都快哭了,“哥、别,您哪个道口的?咱们有话好说啊!”
刑厉坤冷嗤,好说?你跟我媳妇儿好说了吗?
他单手就把人从地上拎起来,放好了拍拍胸口的土,这人腿打哆嗦,都不敢看刑厉坤的眼睛,知道碰上硬茬儿躲不过去了,哭丧着脸把刑厉坤买的东西拎上,前面带路进了自己的小租房。
一进屋,这位就乖乖在地上抱头蹲着,被刑厉坤从西北角一骨碌踹到东南角,肋骨条隐隐作痛,门牙豁了半颗说话透风,还一个劲儿地求饶,他拿钱办事的次数多了,自个儿都搞不清到底是哪回出了纰漏,等刑厉坤拎出来一桶工业成胶,这才明白踢到了哪块铁板……
“哥,我错了我这也是替人办事,不然我跟您说是谁让办的成吗?”
“要不您看咱怎么了,我也有点儿钱,好赖补偿一下您那位兄弟……我当时也没想泼他来着,是他自己挡上来的……”
“那就是点儿胶水,对人没多大坏处,您犯不着这么较真吧……”
刑厉坤不搭理人,四处踅摸翻出来一个脸盆,两桶胶倒进去晾十分钟,正好是粘度最高的时候。
他咬着烟蒂,似笑非笑地盯着人,这人后心发凉,闭上嘴也消停了绝望了,知道这一趟逃不过去,庆幸自己没敢泼更狠的玩意儿……
“裤子脱光了,”刑厉坤歪头吐出烟蒂,眯眼下巴一点,“坐进去。”
“……”
“等着老子帮你?”
那人只好脱光了捂着鸟,小孩儿尿盆似的蹲在上面,抽抽搭搭地不敢往下落屁股,怕这么一坐进去,得黏着盆去医院搓洗,太他妈丢人了,说不定还得搭上一只鸟……
刑厉坤不跟他啰嗦,伸手一按,就把人噗通给按进去,挪都挪不动半寸。
胶水刺激毛孔,渗着男人那两个最重要的出口,烧疼痒麻,比他泼宋谨那一种胶劲儿大多了,这人憋着嗓子不敢喊,脸扭曲着涨得通红,感觉连肠子转弯儿都快被粘住了!
刑厉坤从钱包里摸出来一个保险套,拎着剩下的一点儿胶水进了卫生间,没过一会儿捯饬出来个小水球,喊他,“张嘴。”
“啊?”这人抱着膝盖蹲在那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得稀里哗啦的,“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这喝进去要死人啊!呜呜呜……”
“没非让你喝,含住了。”刑厉坤动作温柔地给他塞进嘴里,拍拍他的脸蛋儿,“自己掐表,要么坐满半小时,要么咬碎了套套赶紧去医院洗胃洗食管,老子吃个饭再回来看你,千万别耍滑。”
“唔!!!”
这人蹲着不敢动,眼巴巴瞅着刑厉坤敞着门扬长而去,菊花和鸟都快让胶水泡肿泡化了,嘴里偏偏含着一颗定、时、炸、弹,口水沿着下巴颏滴滴答答淌,嘴酸得他不由自主地抽搐,又努力瞪眼睛张嘴平复呼吸,怕咬破了薄薄的套。
他根本不知道,刑厉坤一出巷子就骑上自己的车狂飙回家,赶着看媳妇儿去了。
倒霉催的那位,乖乖含了十分钟的水球,下身麻木、腿肚子转筋儿实在撑不住了,倒下的时候掀翻了盆糊了满身的胶水,还一口咬破了嘴里的东西,刚抠着嗓子眼儿要往外呕,吧唧吧唧嘴突然觉得不太对……
咋不黏啊,还透着一股子尿骚气?
低头一看自己的鸟,简直欲哭无泪,都被胶水泡成发糕了!屁股缝也密到一块儿去了!
他泼人家一瓶,自个儿挨了两桶,不过是小三千的生意,医药费得赔进去三万不止。
过了两天,有一个豁牙走路大岔腿的高个子,带着口罩敲碎了韩晟新车的玻璃,往里头灌了整整二十桶强胶,韩晟连车门都没拉开,直接报废了。
等刑厉坤回家,宋谨还在睡,抗敏药起了效果,脸上的肿消下去不少,皮下出血凝成了小红点,看着比刚才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