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狐耳的男人静静坐在潮湿阴暗的角落,衣衫散开,白皙的手腕与脚踝上满是血的黑色铁链尤为刺眼,深色近黑的干涸的血渍与肌肤形成强烈反差;修长的手拎着一个脏兮兮的酒瓶,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酒,铁链碰撞丁丁作响。
脚步声渐进,白发龙角男人走进来,狐耳男人并没抬头,还在继续喝酒,有些沙哑的声线道,
“你还来做什么?”
龙角男人嘴张了张,破碎的残音从他嘴里传出,
“对不起,我还爱你。”
狐耳男人笑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纵使他现在狼狈不堪,但那抹笑意还媚意十足。他低头看看左胸前那道狰狞的疤痕,在如玉的肌肤上似是硬生生加上去的败笔,扭曲了这幅画的完美,可以看出是一道致命伤。
龙角男人微微皱眉,“你还在生我的气?”
狐耳男人颤巍巍的站起,踉跄的走到龙角男人身前,抓起他的手锤在自己胸前的那道疤上。
“韩信,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