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的这一句话让我们几个都有点吃惊,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张军一步一步越陷越深,我想张爷也不愿意看到,但是如今似乎并没有什么权宜之计。
我们看到张爷这么肯定的语气,张军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报警就报警。”说着便拿起了电话,准备拨号。杨志强一把抢过来。我们心里都清楚,张军是个好人,虽然犯下了谋杀的罪名,不顾他骨子里不坏,我们都心知肚明。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不过,他们这几个混蛋还是要交到警方手里。”杨志强指着被绑着的几个男人自言自语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忘记咱们几个?”
“障眼法。”张军从嘴巴里慢慢蹦出几个字。
我们都把目光看向了张爷。
张爷微微叹息,对着张军说:“我再纵容你这最后一次,不过障眼法不能持续太久,可能过个十多天他们就能慢慢恢复记忆。”
杨志强突然兴奋起来,“他们几个让王教官身受重伤,我想李警官不会轻饶他们呢,用障眼法先把现在的紧要关头挺过去,以后再想办法解决,说不定,等不到十天,李警官就要了他们的命。”
当前,除了这个方法,我们暂时想不到其他更好的主意。
张爷走到那几个男人身边,手掌狠狠摁在他们天灵盖上,嘴巴里轻声念着咒语,我们是没见过所谓的作法,都好奇的看着张爷的一举一动。张爷慢慢把手掌从他们的头顶离开的时候,一股黄色的雾霭模样的东西,从他们的脑袋中慢慢抽离,盘踞在张爷的手心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张爷长叹一口气,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张爷额头的汗珠已经缜密。
那几个男人沉沉的睡了过去,我们有把他们身上的麻绳狠狠的加固了一下,这才走出这个破旧废弃的工厂。外面的月亮已经升了很高,脚下的路更加不好走。我特意用了一个网络电话,给李警官播了一个电话,并且还用变音软件改变了一下音色,告诉了他在川江市郊外窝藏着几个歹徒,就是上午把王教官砍伤的那几个人。
李警官问我是谁,我当然不能告诉她。
出了废弃的工厂,我们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刚刚坐上出租车,我们便看到一列警车长鸣警笛,呼啸着朝废弃的工厂驶去。
我们稍稍安定下来心绪。把张军和张爷送回了旅店的房间。我们私下里嘱咐张爷好好开导一下张军,不要再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出了出了旅店,我们没有直接回学校,杨志强、文涛和我一起到药店给文涛买了一点伤药,最后杨志强提议一起去大排档撮一顿,来庆祝今天的死里逃生。
文涛看样子有点不情愿,心里好像还对我和杨志强有很多的愧疚。
不过杨志强并没有显示出什么小肚鸡肠,生拉硬扯地拽着文涛就往大排档走去。
三个人要了三扎啤酒,点了四个菜,文涛在饭桌上举着酒杯给我们俩道歉,反倒让我们两个人有点不好意思。
杨志强拍着文涛的肩膀,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要等着他们把你打到半死才说,好汉还不吃眼前亏,懂吗。以后上来就招,我们虽然有点生你的气,不过也不能怪你。”
我看着杨志强大义凛然的样子,问:“怎么,还想有下次啊?”
杨志强抽了自己一巴掌,骂了一句,“我嘴贱,哈哈……”
酒足饭饱,回到宿舍,我们三个睡的就像猪一样。
第二天,我们就看到有新闻报道,说是根据知情人士提供的线索,前一天在滨河路发生的枪击砍人事件的几个歹徒已经逮捕归案,可是在废弃工厂的那个被张军控制的鬼魂手撕的男人竟然没有提及。
警方在有意掩盖这件事情。
中午的时候,我和杨志强一起收到李警官的短息,让我们到警察局去一趟,说是让我们辨认一下昨天的那几个歹徒。我和杨志强收到短信便一起往警察局赶。
到了警局,李警官正在门口等着我们,杨志强走上前第一句话就问:“李警官,王教官现在怎么样了?”
李警官叹了口气,对我们招招手说:“还在昏迷,你们过来,辨认一下,昨天我们抓到的这几个歹徒是不是在滨河路袭击你们的。”
我们走到里面,在一个审讯室里有几个男人正坐在哪里,眼神恍惚,似乎有一点呆滞。
“我们问了好多问题,他们就像智障一样,只顾着嘿嘿发笑。你们是当事人,看一下是不是昨天的那几个人?”李警官说。
我和杨志强肯定的点点头。
之后李警官把我们私自叫到一个房间,突然脸色一沉,问道:“你们俩老实告诉我,你们去黄河镇张家楼村把张军的爷爷接过来是什么目的?我们已经把你们宿舍的分尸案的凶手怀疑到张军的头上了,虽然还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但是根据张军的身世背景,他有足够的杀人嫌疑。另外,昨天在郊外的废弃的工厂逮捕这几个歹徒的时候,那里已经发生了一场分尸案,和你们宿舍发生的分尸案,手法一样。昨天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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