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谎。
赵卓杰心中发凉,再次不吭声,直至进屋里,也没有回头,而是一头扎进浴室——冲冷水澡。
他必须要冷静,然后好好弄清楚白燕的异样。
他是这么想的。
白燕站在空荡荡的厅堂中,心里被恐惧填满,他害怕,因为这跟他想像中赵卓杰知道真相后丢下他,剩下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样。
猝然,他一脸坚毅地转身走进厨房。
他决定了,他要赵卓杰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飘,这算是过度的一章吧,最近妹霸发烧已经五天,一直持续低烧,吃药就退,不吃就继续,看了医生,进行了检查,说怀疑是某处有炎症,正在等结果,至少吃了抗生素以后表现比之前良好,小娃子没有再呆滞地看着某一点啦,我都没有这么怕.
只是祸不单行,这期间我和她爹又感冒了.....擦,,,太坑爹了,好累,生病和照顾生病的小孩,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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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虽然天气不算寒冷,但已经凉了,冷水涮过水管从喷头洒出,罩头罩脸将赵卓杰全身打湿,然而赵卓杰仍旧觉得不够,他心中有一团火,必须要熄灭,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脑袋在冷水冲涮下,思维愈见清晰,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敲白燕的目的。
白燕为什么去见谢必安?因为受到威胁?不对,如果真是简单的威胁,小白不该是这种做法,最可能会告诉自己然后合着将谢必安弄倒。那是真的想要从谢必安口中问取关于白享运的事情?这是小白自己说的,虽然似乎有所隐瞒,但不应该不会是谎言,那是么问取与白享运有关又不能告诉他的事情是什么?
赵卓杰觉得自己好像挖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前就好像一个密集而且未知的雷区,他拿着铁锹,随时都可能触雷,只是要安全而且秘密地挖到自己想要的,又有点异想天开。
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
发生在白燕身上的,可能与他的原则或者身份有抵触,会让他为难的事情?又或者发生在他身上,可能与白燕有关,会对他造成打击的事情?
赵卓杰只觉得脑仁生痛,前者,他想到了白燕可能杀过人,虽然绝对不会是自愿的,但他的确宁愿不要知道比较好;后者,他想到了白燕可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跟白享运有关,或许是跟白燕有关。
是哪一种可能呢?赵卓杰狠狠捶一把墙壁,恨不得将脑袋也往那被冷水冲得锃亮的磁砖上撞去,看看能不能失忆或者怎么地,也就不用那么纠结了。每当遇到跟白燕有关的事情就是这样,他总是犹豫不决,踟蹰不前,事实上白燕的一举一动都轻易牵动他的心,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明知罂粟有毒,却抵挡不住诱惑不断深隐的瘾君子……没救了。
冲了半天冷水澡也没得出个究竟,赵卓杰终于关上阀门,身上滴着冷水,但是当年当了几年兵,没少玩在雪地埋伏的,这点冷水压根儿不算什么,他扯过毛巾随意拭掉肌肉上挂着的水珠,甩甩头发,捋几把,围住重点部位,也就出去了。
厅外半点声音也没有,赵卓杰顾不上找条裤头穿上,有点担心白燕,毕竟他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挺吓人,就怕小白委屈的窝在外头难过,大步走出去,谁知道外头没人。
——不会是走了吧?
被这个猜想吓到的赵卓杰急忙叫唤:“小白!”
“我……在这里。”
听到厨房里传来白燕语气不太稳定的声音,赵卓杰松一口气之余,眉头立即蹙紧,暗忖:难道小白准备□心晚餐赔罪?可是小白真的是缺乏烹饪细胞呀。
想到白燕那身奇迹般的暗黑料理细胞,赵卓杰头皮有点发麻,觉得这赔罪也有点太惊悚了,要知道按照食谱能把食物做出诡异未知物体x的白燕实在不是一星半点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