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说:“听说今晚有人吃饭啊!”
我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怀疑电视剧中的太监是不是他给配的音,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反感,我道:“我就是那个要请客的。”
那小子走到我身边说:“我叫李斌,是这宿舍的老大,你以后……啊~~”
他还没耍完NB,突然就“哎呦”一声扑向前面的床铺,他身后的位置赵虎还在保持着抬腿的姿势,老虎把腿慢慢放下,对李斌说:“猥琐男,你再装B我踹死你!”
李斌拍了拍屁股上的鞋印,变了一副孙子相:“我这不是跟新来的闹着玩呢吗。”我看他这幅嘴脸跟猥琐男这个称号还真他娘的配。
老虎没搭理他,而是对我说:“嘉乐,他这种人,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跟剩下俩位简单认识了下,他两一个叫李浩,一个叫李少强。难得的是他两竟然是一个村的,但他俩都是一副书呆子相,我的几句小诙谐,都被他俩给免疫掉了。
这顿酒喝的并不远,就在学校附近。不过喝得很是开心,刚开始大家多少还有点保留,当喝完第三件啤酒时,大家都放了开来,都脱了上衣,把自己那点认为牛B的事吹了出来。
因为我也裸着上身,鹏飞看到了我脖子上挂着的小金令,他揪着瞅了瞅,自言自语道:“小金令?”
我问他:“怎么了?对这个感兴趣?”
他笑了笑道:“是挺别致,这是哪来的?”
有的人吧,他喝酒前后就跟俩人似的,正巧老虎正属这类。
这时老虎晃晃悠悠的向我走过来,看着我脖子上的小金令,大着舌头说:“哎呦!嘉乐!你老霸道了!这么大块金牌,你是不是参加奥运会来啊?”
我还没喝到老虎这个程度,我拍了下他的啤酒肚,说:“你以为金牌只有奥运会发啊,这是我祖传的。”
老虎一捂肚子说:“我C,你别拍我肚子啊,我正想吐呢,别一下给我拍出来啦!”我又给了他屁股一拳,他笑着坐回了座位,我没想到这小子酒品这么差。
四件酒下去后,人们都不行了。挨着李浩的几个,都抢开他的雪碧喝,那个叫李斌的猥琐男又从厕所里跑了回来,坐在座位上又扬言要接着干。
酒一直喝到了将近九点,因为我那会喝了不少,所以记得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即将收场时,韩导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让我抽时间去拿资料。
回到宿舍,我躺下还没一会,就听见一声“牙咩跌”传入耳朵。鹤宁跟猥琐男正在笔记本前共同探讨着苍井空老师,也不知道他俩是真喝多了还是故意找刺激,竟把音量放这么大。
鹏飞跑上前插上耳麦,道:“你俩搞什么飞机,露天电影院啊?”
李斌还想把耳机给揪下来,鹏飞按住他的手说:“找抽啊你!”
猥琐男说:“干嘛啊你,人家正学习日语呢!”
鹏飞笑了一声,说:“学日毛啊,全片就一句台词。”
猥琐男面色一正说:“胡说,开头那男的还说了句“卡哇伊”呢。”我和峰子同时喷了出来,看来他娘的这几个酒品一个不如一个,以后轻易不能灌他们了。
我无奈的起身去水房洗漱,在水房里洗脚时,我看到一个人特别眼熟,可能由于酒精的缘故,竟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最后只好作罢。
回到宿舍,我催促那两位赶紧下了苍老师的课,那俩小子摆出一副“不要啊”的样子,后来在我们几次的要求下,他俩才恋恋不舍的对着屏幕说了句:“苍老师,明天见。”
手机在第二天的七点十分准时的响了,身边铺上的几个兄弟听到我的闹铃,纷纷用毛毯盖住头。
鹤宁哼唧道:“谁得闹铃啊,赶紧给我关了。”
我一边关掉闹铃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们比我起得早呢,不是八点上课吗?”
鹤宁满是困意的脸从鹏飞的上铺伸了出来,对我说:“七点半再起来也不迟嘛。”又摆出一脸麻烦的样子说:“算了,我不去了,待会让鹏飞替我点个名。”
鹏飞枕着胳膊向上看着说:“今儿上午是在小班的专业课,反正我是准备抢座去了。”话音刚落,只见鹤宁蹭一下坐了起来,叫道:“哎呀,睡迷糊了,忘了今天是专业了。”
到达教室,我刚准备把手机调成静音,峰子突然用肘子捅我,他努着下巴磕说:“快看,是那小子。”
我顺着峰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戴眼镜的小子与一个漂亮女生有说有笑的并排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昨晚在水房我看着眼熟的那人。我眯着眼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晚上在大排档趁乱跑了的那眼镜男吗!
要说缘分这东西吧,还真是让人感到新奇,明明是宽广无限的世界,但偏偏就得让一些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相遇到,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
我没想到我会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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