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春红

sp;  杨昆跟着郑经理来到他的房间，郑经理道：“杨昆，我知道你以前是一个很有名气，也很有才华的人，我也知道你曾经在千帆呆过，但现在的千帆和以前的不一样了，现在千帆是一个大的集团，音乐制作已经不在是主业，所以公司的许多规定都是按照公司的制度来制定实施的，你也做过老总，你也知道是怎么会事，怎么说呢，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一个新人。”

    杨昆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有什么就真说。”

    郑经理道：“你这样说那我就直说了，你知道新人意味着什么，就是在公司里什么都是空白，一切要重新开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新人要做的。”

    杨昆道：“哪么你们这里的新人都是做些什么？”

    郑经理道：“扫厕所，一直做到下一个新人到来为止。”

    杨昆道：“我明白了。”

    郑经理道：“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但这是公司的规定，无论你到那个部门都是一样，虽然你以前多么辉煌，但到这里一切是零。”

    杨昆道：“你想错了，不过扫厕所而已。你也太抬举我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嫩。”

    郑经理道：“既然这样，那就开始了。”

    杨昆转身出去。

    11

    厕所里，杨昆在卖力的用水冲刷打扫着，远处，刘敏见到他认真的在做事，眼晴里流露出一种感激。

    刘松的办公室里，刘松一边拿着吉它弹奏，一边在纸上写着音符。有时还吼几声。

    李红走了进来道：“刘松，小声点，外面的人都在笑你呢？”

    刘松兴奋道：“李红，你过来，这是我刚写的曲子，你听一下，然后再给我提点意见。”

    李红瞧着他兴奋的样子，不忍心打断他，笑着道：“好啊，你弹啊。”

    刘松拿起吉它弹唱了几句，见李红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停住道：“李红，怎么了，我作的不好听吗？”

    李红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觉得。”

    刘松道：“你觉得怎么样，说吧，我想听你的评价。”

    李红道：“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既使你作的再好听，有什么用呢，也没人把他唱出来。”

    刘松一愣

    李红道：“没有关系，你继续唱吧，写吧，没人唱出来也没有关系，至少我可以听到啊。”

    刘松落寞道：“李红，你别安慰我，有时我特别恨我自已，除了音乐，为什么自已什么也做不了。我就算写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李红道：“怎么没用呢，有的人想写还写不出来呢，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天才，所以你不要瞧不起你自已。”

    刘松道：“可是我心里觉得不痛快。”

    李红道：“刘松，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做音乐，但为什么你不做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现在千帆和众娱已经合并了，你怕见到许镜所以才放弃你喜欢的，是不是。”

    刘松道：“李红，你别说了，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进千帆的。”

    李红道：“我没有让你进千帆，我只不过想让你做音乐。”

    刘松道：“这怎么可能呢？两者怎么会调和。”

    李红道：“可以的，你知道杨昆现在又进千帆了。”

    刘松道：“杨昆，真的进千帆了吗？”

    李红点了点道：“虽然在音乐上我不是太懂，但我知道你们之间互相欣赏，如果可以，我可以对我哥说一声，你把你写出来的歌交给杨昆给你作出来，这样你又不必进入千帆。又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

    刘松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道：“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啊，不过你哥那边、、、。”

    李红道：“其实我哥是很欣赏你的才华的，你忘记了你是怎么进入千帆的吗，再说了我去说一定没有问题。”

    刘松一把抱住李红转圈道：“李红，你太好了，想的太周到的，这可是我从监狱出来让我开心的一件事，这天也是我最高兴的一天，李红万岁。”

    李红也笑着道：“我还怕你不接受呢，一直不敢给你说，没想到你会这样开心，说吧，你怎么谢我。”

    刘松道：“今天我请你喝酒，这一次我让你赢。”

    李红道：“让我赢，我什么时候喝酒输过。”

    刘松道：“哪次不是你输。”

    李红道：“刘松，是你输吧。你不服气，这一次我们可要比个真格了。如果你输了，你背我回家。”

    刘松和李红对了一掌道：“一言为定。”

    12

    李如海走出未来大厦，见远处站着刘敏，他急忙迎上前去道：“刘敏，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刘敏道：“我在等你。”

    李如海道：“等我，真的吗。”他瞧了瞧左右道：“你找我一定有事吧，走，我们上车，找一个好地方谈谈。”

    刘敏点了点头。

    在一家咖啡厅。

    李如海道：“刘敏，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说吧。”

    刘敏道：“其实我很感谢你让杨昆来上班，但你却让他扫厕所，我虽然知道是公司的规定，但在我心里，总是感觉你在报复他。”

    李如海道：“怎么，现在杨昆还在扫厕所吗？”

    刘敏道：“对啊，都快扫一个月了。”

    李如海故意生气道：“这个郑经理，我让杨昆到那边去，扫厕所只是意思一下就行了，不让公司的制度形同虚设，真没想到他这么认真。明天我就对他说一声。”

    刘敏道：“如果你真能这么做，那我就太感谢你了。还有一件事，我打算搬出你家。”

    李如海的笑容凝结了，他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在家里住的不开心吗？”

    刘敏道：“不是，其实我早就应该搬出去住了，这一晃几年就过去了，但还在你哪里，原来我就有搬出去的打算，之所以没搬，是因为你和李红的精神状态很差。最近我发现你的精神开始恢复，而李红自从刘松出来后也有说有笑了。所以我觉得是我决定搬出去的时候了。”

    李如海道：“难道不搬不可以吗？你告诉我，你做这样的决定是不是为了杨昆。”

    刘敏道：“不是，是我自已想搬出去，其实说搬出去只是一个形式，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在你家里住的日子也不是很多。”

    李如海道：“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自由，但如果你不是为了杨昆，我也无话可说，但我希望你搬出去后我们还和现在一样，不要因为搬出去使我们的关系产生隔阂和疏远，行吗？”

    刘敏点了点头。

    13

    汽车里，许镜边开车边对周妃道：“呵呵，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杨昆和刘松又重回到公司，李如海从前的焉样又不见了，这是什么原因。”

    周妃道：“你开好自已的车就行了，别人的事少管。”

    许镜道：“我公司的事我怎么不管。毕竟以前大家都曾经认识，并且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周妃道：“他们现在怎么可以和你比，哪个破唱片公司现在你还放在眼里吗，你的哪那么多公司哪一个都比那破唱片公司强。”

    许镜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些人给我帮了大忙的，没有如海的经营，没有刘松杨昆的才华，使公司赢利。我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得从李如海的眼皮底下套走三千万。”

    周妃道：“呵呵，听你的话中充满感激，你许镜什么时间生出了这付好心肠。”

    许镜道：“我只是说说嘛，聊天解闷。对了，你的那个香水工厂做的怎么样了。”

    周妃道：“小刀初试。旗开得胜。现在已经获利了。”

    许镜道：“呵，不简单啊，不愧是我许镜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天才。”

    周妃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话中可带有岐视性，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周妃的男人。”

    许镜道：“行行行，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臣子，哎周妃。是不是一天不声明一次就活不下去了。”

    周妃道：“那当然，我可不是那些女人，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包括你的命运。”

    许镜道：“明白，你稍微动一下，把我的事想外面捅出一点点，我许镜死十次也不为过。”

    周妃道：“呵呵，我可舍不得，你不是正在商谈公司上市的事情吗。我还要让你给我赚大钱呢，你可是我生产钞票的机器。”

    14

    千帆唱片制作部门。

    杨昆正在打扫厕所，郑经理道：“杨昆，你来一下。”

    杨昆跟着他来到办公室，郑经理对他说道：“杨昆，公司最近招了几名新职员，所以以后你不要扫厕所了，不过音乐制作方面现在的人员已经固定了。所以暂时不知道让你做些什么，但你是个人才，如果不把你放在音乐这方面就太可惜了，不如你去给他们当个助手吧，如果他们那方面做的不好，你就给指出来。”

    杨昆道：“我无所谓，只要能让我接触到音乐，我就知足了，我到千帆也就是为了音乐。”

    郑经理道：“你这样想我很感动，你这种为音乐献身的精神我也很是欣赏，好了你出去吧。”

    众娱的录音棚里，杨昆瞧着自已曾经熟悉的地方，李艳的面容又不是浮在他面前。他正愣着，有个人喊他道：“杨昆，去检查一下线路，怎么不对劲。”

    杨昆应了一声，但他竟发现设备全是新的，居然不知道插那些孔。那个人又叫道：“杨昆，好了没有。”

    杨昆试着擦了进去道：“好了。”

    总监道：“开始录音。”

    现场安静下来，歌手在唱歌，但怎么也听不到声音，总监道：“停，怎么回事。小刘怎么回事。”

    小刘走到前面道：“我不知道啊，他蹲下身子，居然发现线路插错了。他生气的说道：“杨昆，你是怎么回事，居然连个线也插不好。”

    杨昆道：“对不起。这个机器我没用过。”

    小刘抱怨道：“没用过你不懂装什么内行。什么音乐才子，狗屁不是。早就过气了。”

    总监道：“行了行了，这是最近版本的电脑控音，他那个时候用的不是这个，闲话少说，继续录音。注意，开始。”

    充满动感的电子音乐响起

    15

    杨昆和刘松在酒馆内喝酒。

    刘松道：“杨昆，你现在不是经常接触音乐吗。不过瞧你的样子有点做的不开心。”

    杨昆道：“是啊，现在我是过气的人了，新人辈出，你我所有的玩意都已经淘汰了。连录音的设备也换成高级的了。”

    刘松道：“不会吧，这才几年，对了，我送给千帆的歌曲你听了没有，怎么样。”

    杨昆道：“我见到了，也很不错，但现在我说了不算，那些从国外回来做音乐的对你写的东西嗤之以鼻，说你写的早就不流行了。”

    刘松道：“不会吧，我写的自我感觉比以前好多了。”

    杨昆道：“那有怎么样，现在人喜欢的是电子音乐，你的那把破吉它扔了算了。”

    刘松兴奋道：“进去三年来，我很少听歌，所以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如果我对这些稍微研究一下，肯定也会写出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的曲子。”

    杨昆道：“过几天我给你拿几首送给你，听说是那些人内部制定的未来一年音乐流行指南。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精力去研究，我仍然唱我自已喜欢的风格的。”

    刘松道：“咱们不一样吗，我是音乐人，你是歌手，所以我们之间的取向也不一样。”正说着，李红打来电话。

    刘松接过电话道：“是我，好了，我现在就回去，不用接我，保证半个小时见到我。好的，就到这里。”

    他挂断电话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李红说今天晚上有天文奇观，一定要拉着我到山顶去看。”

    杨昆道：“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心情不太好。我在呆一会。”

    刘松道：“那我走了。”

    杨昆点了点头。

    刘松走后，杨昆晃了晃头，将前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刘松没喝的一杯端过来，刚要喝，又停了下来，用手在刘松的杯子里沾了一下，开始在桌上划来划去，一边写着一边闭上眼晴沉思，一会儿他睁开眼晴，端起立刘松的酒杯向桌上写的字泼去。然后对老板说道。

    杨昆道：“老板，来把这里擦一下，再给我拿一瓶酒。

    16

    大街上，杨昆摇晃着身子向前走去。走到一个桥洞的时候，酒劲发作，他一下子瘫在地上。这时一个老年乞丐也摇晃着身子走了进来。走到杨昆的身子前面，没注意前面躺了一个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杨昆推了他一把道：“是谁，你是谁？”

    乞丐推了他一把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杨昆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这是大路，谁都可以呆在这里。”

    乞丐闻了闻他身上的酒味道：“你喝醉了吧。”

    杨昆摆了摆手道：“我才没有喝醉呢，才喝了二瓶多一点，怎么会醉。”

    乞讨伸出一只手指头道：“这个是几。”

    杨昆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真以为我喝醉了，你这不过是一吗。”

    乞丐又伸出一枝手指头道：“这又是几。”

    杨昆呵呵一笑道：“这是二。”

    乞丐点头道：“不错，你的确没醉，没醉你躺在这里做什么？”

    杨昆道：“喝了二瓶，不想坐车，想走一会，没想到走到这里就再也走不动了，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躺一会就好了。”

    乞丐呵呵笑道：“你这个年轻人想得开，不错不错，不过躺在这里可不行，虽然是半夜，但也有车经过，如果一个不留神让车撞了，你这条小命就没了，这个桥下是我的家，如果你不介意，到我那去躺一会。”

    杨昆道：“你别不是打我的主意吧，我身上可没有钱。”

    乞丐道：“笑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瞧咱们有点缘份，才让你到我那里去休息，你可是以小人之心去想别人，算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就在这里躺着吧，让车撞死你。”

    他站起来正想走，杨昆一把把他的腿抱住道：“我给我去。”

    乞丐道：“你不怕我劫了你。”

    杨昆道：“不怕，你劫了我总让让车撞死强。”

    乞丐呵呵笑道：“你小子行，是个聪明人，走吧。”

    杨昆道：“可是我站不起来。”

    乞丐道：“瞧你那没出息样，不就是喝了二瓶酒吗。就熊成这样，来我扶你一把。”

    他蹲下身子，将杨昆挽了起来，两人摇晃着向桥下的一个空着的桥墩走去。

    17

    桥墩上面有个洞，离地不是太高，乞丐在洞口与地面之间搭了一块板子，乞丐小心的扶着杨昆走进小洞，乞丐掀起用塑料布做的帘子，先把杨昆放在地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着火，点上蜡烛，杨昆这时才见到乞丐削廋而且有点脏的脸。

    乞丐冲他呵呵一笑道：“怎么样，我的家还可以吧。”

    杨昆躺着打量了一下道：“还不错，就是太小了点。”

    乞丐道：“我一个人要那么大做什么，凑合着就行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半瓶酒，对杨昆道：“要不要再来一点。”

    杨昆道：“你是不是瞧我不能再喝了，所以拿酒来逗我，我虽然喝得不能走路了，但脑子清楚的很，就算把你手里的喝完，我也不会醉。”

    乞丐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碗道：“我一个人所以就这么一个家伙，如果你不嫌脏，我给你倒上。”说完把瓶里的半瓶酒给杨昆倒上。

    杨昆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先不要倒。”

    乞丐笑道：“是不是求饶了。”

    杨昆道：“笑话，只是我瞧你的量还不够，这半瓶酒估计还不够你一个人的，我给你喝了，你没喝够怎么办。所以你自已留着吧。”

    乞丐笑道：“我还以为你怕输了呢，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你就放心吧，我这里别的没有，酒多的是，他又从身后又摸出四五只都是装半瓶酒的酒瓶道：“我没有骗你吧，要说到我这里管不好你喝酒，我前五十多年是白活了。”

    杨昆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倒上吧，不过可真不行了，要喝我只能喝一碗。”

    乞丐道：“没关系，只要陪我喝高兴了，喝多少也无所谓。我这里还有从小酒店收集的别人吃剩下的花生米，咱们就凑合着对付吧。”

    18

    晚上，刘松和李红沿着一座小山的台阶向上爬去。

    快到山顶了。李红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的说道：“我可真的是爬不动了。

    刘松也在他身边坐下道：“亏你想的出来，这么晚了来这里爬山。”

    李红道：“听新闻说，今晚有天象奇观吗？”

    刘松道：“那么多人都知道，为什么没人象我们一样爬到山顶去观看。”

    李红道：“呵，你是不是有意见啊。让你来爬山你就那么多话，一点都不懂得浪漫情调。”

    刘松道：“我不是不懂，我是怕你累着。”

    李红一愣道：“刘松，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刘松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你的体质现在太差，所以适当的锻炼一下也是可以的，不过锻炼应当循序渐进，如果突然之间猛的加大这么大的运动量，可以对你的身体不太好。”

    李红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下次注意了。”

    刘松道：“不如我背你吧。”

    李红有点吃惊瞧瞧他又瞧瞧山顶道：“现在，你背我。”

    刘松道：“当然了怎么了，你怕我背不动吗。”

    李红道：“当然怕，如果你一不小心失了手，咱们可全都滚到山底了。”

    刘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李红道：“有信心，而且对我更在信心，咱们比比。看谁先到山顶。”李红说完。抢先向山顶跑去。刘松站起来笑道：“我让你先爬十分钟。”

    19

    乞丐的住宿内。乞丐和杨昆都有点醉意了。

    杨昆道：“不行了，我可不能再喝了。”

    乞丐道：“呵呵，我说年轻人你不是对手吧。你恐怕还不了解我，我就这点爱好，除了我的命，就只有酒了。我在酒里找到乐子，酒也把我给害了。”

    杨昆躺在地上道：“老爷子，没得说，你是我见过的喝酒最这个的。”他伸出大指。

    乞丐道：“当然了，我活这么大还真没有遇到过对手。”

    杨昆道：“老爷子，我对有本事的人向来是敬佩的，还不知道你老叫什么名字呢。”

    乞丐道：“呵呵，我的名字吗，和酒有关，我叫许水，水加粮食就成了酒了。”

    杨昆道：“许水，天生喝酒的命。”

    许水叹了一声，也倒在地上道：“我的命就犯在这个酒上。想当年，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好酒如命，而且酒风不好，一喝就醉，一醉就打老婆。而我打老婆的事醒来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昆道：“你那才是叫真醉。不过打女人可不好。”

    许水道：“我也知道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喝酒，一喝醉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能不喝酒吗，不喝酒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杨昆道：“既然知道自已的酒风不正，还喝，肯定要出大祸了。”

    许水道：“你说的没错，有一次我喝多了，居然把自已的家给点着了。结果家里的东西烧得是一无所有。老婆带着一儿一女走了。”

    杨昆道：“你瞎编的吧，你喝醉打老婆我还相信，把自已的家点着了可太夸张了。”

    许水一把揪住杨昆怒道：“你在说我说谎吗。我没有，我的确把自已的家点着了。”

    杨昆道：“好，我相信，我相信你把自已的家点着了。后来呢。”

    许水长叹一声道：“后来我喝醉找我老婆，让她给我回家，但她坚决不回去，我一时糊涂又打了他，这一次她走的远远的，再也没有回来，我找啊找，找啊找，一直找到现在，还是没找到，我的一对儿女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想想自已做的那些事。有时我真想把酒戒了。”

    他推了推杨昆道：“我说的你听了没有。”

    杨昆已经有了酣声，许水道：“年经人真是差劲，喝这么一点点就顶不住，真不如我这个老家伙。”

    他头一弯，也倒了下去。

    20

    山顶上，刘松和李红并肩坐着。

    刘松道：“你说的天象奇观呢。怎么还没出现，不会让我们等到天亮吧。”

    李红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天体专家。我们难得来一趟，只好等了。”

    刘松解下衣服道：“天气有点冷，刚才一身的汗，现在风一吹又凉了，小心感冒了。”

    李红道：“你把衣服给了我，难道你不冷吗？”

    刘松站起来跳了跳并摇了摇头道：“我是男人，抵抗力当然比女人强了。”

    李红道：“不如我们回去吧，说实话，我对天象并不是太感兴趣，自从我姐去世后，累了这么长时间，只不过想找个借口放松一下。”

    刘松道：“不行，好不容易来到山顶了，再回去太不值得了。没关系，我顶得住。”

    李红温柔的看着刘松道：“刘松，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刘松道：“有事要问我，什么事？”

    李红道：“你为什么还不向我求婚。”

    刘松一愣，结结巴巴道：“求婚，我还没有想过。不过我没求过婚，不知道怎么样求婚。”

    李红白了他一眼道：“傻瓜，电视上学也学会了，我告诉你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刘松道：“那我现在给你求婚吧。”

    李红哭笑不得道：“那有你这样直白的啊，你最少应该跪下，拉着我的手，亲吻一下，然后说嫁给我吧。”

    刘松跪下，拉着李红的手亲了一下，然后道：“嫁给我吧。”李红瞧着他的样子笑了。

    刘松一愣道：“然后呢？”

    李红笑道：“不会吧，难道要我从头教你到尾吗，难道你自已就没有创意吗？”

    刘松道：“有，有，你等一下。”他从自已的怀里掏出一枚铜钱，戴到李红的手上道：“不是求婚都要送戒指吗，我没有，只有这个，这还是我满月时我妈在庙里给我求的，还从来没有离开我的身上，可以说是我的精神图腾，现在给了你吧。”

    李红瞧了瞧小指上的铜钱道：“虽然这枚铜钱我今天戴一个晚上，但我会永远带在身边的，你的求婚仪式我很不欣赏，太傻，太俗，送的东西也太让人难以忍受，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答应你了。”

    刘松笑道：“你答应了，是不是我们现在就是夫妻了，接下来做什么，是不是亲吻。”

    李红笑着闭上眼晴道：“随你。”

    李红等了一回。没见刘松亲他，他睁开眼晴正要发怒，见刘松向天上望去，她也向天上看去。发现璀灿的流星雨划过夜空。李红高兴的叫道：“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