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蓝说:“这件事其实也不全是坏事,至少现在没有男生来烦我了,挺好的,我还想安静地读完中学呢。你也别想多了,赶紧去学习吧。”
石锋只好安下心去学习,邬蓝喜欢成功人士,他也一定要努力成为成功人士才行。
这件事在学生中间流传得很广泛,老师们当然可能会听到一些风声,学校是严禁早恋的,一切苗头都要掐死在摇篮里。邬蓝的班主任汪老师找爱徒谈了一次话,发现邬蓝不慌不忙,应答自如,完全没有心虚的表现,而且从来都是按时上下课,成绩也没有什么波动,看来应该是学生说的那样,只是个谣言,并非是事实,便也放了心,也没有叫家长过来谈话。
在流言的暴风雨下,邬蓝如入定的老禅,兀自岿然不动,这样到了年底,很快放了寒假。邬蓝得了空闲,有大把闲余的时间,店里的生意不用她操心,她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假期里继续拉着张凯一起去报兴趣班学柔道,石锋也跟着他们一起,三个人常在一起上课,倒也有不少乐趣。
家里的生意非常顺利,窦美林只花了三个月时间便还清了银行贷款,到年底时已经攒下了一笔小积蓄了,窦美林信心满满,这样下去,只要两年时间,家里的房子就差不多可以翻修了。
唯一稍嫌不足的是,实验中学那边的自选店具有明显的季节性,学生一放假,生意就清淡下来,那边差不多就可以关门放假了。窦美林就将那边店子关了门,有保质期的食品都搬到总店这边来销售,张英和小李也都撤回到了总店来帮忙,反正临近过年这一个月,这边的生意非常忙,需要更多的人。
冬去春来,日子意外的平静和顺遂,工作顺利,生意兴隆,学业有成,身体健康,真是事事顺心。唯一不足之处,就是那些亲戚们喜欢跑到家里来借钱。
邬蓝家开了两个店,这事儿是瞒不下去的,大家都知道她家有钱了,便找各种理由来借钱,窦和平是第一个,每次都想着来讨便宜。窦美林不敢借钱给他,因为弟媳妇也不准她借,白吃白喝可以,钱就没有。
第二个想来借钱的是邬蓝的姑妈邬爱华,她打着邬蓝姑妈的旗号,讨好窦美林,说她从来都没承认过窦美丽是她弟媳妇,心里始终只认窦美林。
窦美林听着就好笑,说:“你就别埋汰我了,邬华元算什么东西,我早就跟他撇清关系了,你认我是弟媳妇,把张军杰置于何地?”
邬爱华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臊得满脸通红,悻悻的回去了,隔了几天,又跑来哭穷借钱,说儿子住院做手术了,要钱救命。窦美林打听了一下,她儿子患了阑尾炎,动了个小手术,根本花不了几百块钱。窦美林也没借钱,只拿了点营养品去慰问了一下。
邬爱华恼羞成怒,到处说窦美林是个蛇蝎心肠的铁公鸡,自己发达了,就喜欢高高在上看着亲戚们受穷。窦美林听到这话,只是笑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什么狗屁亲戚,还不如一个邻居,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永远都填不满他们的欲壑。
窦母就更甚了,隔三差五跑来哭穷,说自己带个孩子多不容易,窦美丽两口子说给钱,其实根本就没给过,她真不想帮着带孩子了:“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甜甜跟我说,要是把她送回去,她就吊死在我家门口,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去寻短见吧。但是我带着她,连肉都买不起,她正在长身体,跟着我顿顿吃青菜吃咸菜,饿得面黄肌瘦的,看着真是可怜。”
窦美林说:“妈,你就不该替他们看孩子,自己一把年纪了,身体毛病也多,自己都照顾不过来。”
窦母就叹气说:“我一个人在家也寂寞啊,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日子也好过一些,万一有个头痛脑热的,还有人给我端水送药的。”
窦美林就无话可说了:“那你就带着吧,去问窦美丽要生活费。他们家的房子不是正在拆迁,政府有一大笔补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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