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庭从男人的表情中也能猜出对发短信的人是谁,顿时觉得人生都没什么意义了,前车之鉴后车之鉴都是明明白白的,他也不敢再自寻死路,只伸手指了指会客室的一个方向,“……怎么处理这女人,你拿个准话吧。”
“思安!思安你放过我……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在男人安静沉默的注视下,尤娜求救的话音渐渐弱了下去,浑身伤痕地跪坐在地上,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上,伤痕遍布,周身可见血迹。
在她面前的会议长桌上,摆放着一把军刀,和一张白纸,白纸上雪白一袋粉,重量不可小觑。
“尤娜,规矩咱都是懂的,别让哥哥们难做才是,逼着哥哥跟你动手,那就丢份儿了不是?”最先出声的却是王缪,这男人邪里邪气地靠在一方沙发,嘴里叼着根未点的烟,话音一落地,大长腿一勾,啪的一声,军刀掉落在了女人面前。
洛硝说,“尤娜,咱不兴逼女人送去张开腿给人上的下流勾当,这么对你是给你个体面——断了犯-贱的右手,吞了桌上这袋粉,擦干净血滚出去。”
“不要、我不要!”女人碧色的眸子中全是惊恐,整个人身体不住朝后缩,最终连滚带爬到了对面没出声的男人面前,抱着他的腿声嘶力竭,“思安!思安你说句话!你救救我……求你说句话……”
沈思安压低目光,静静注视了女人狼狈的面容很久,然后一点一点将裤脚从她手中拉开,屈身抬起女人血痕遍布的下巴,低低道,“夹带私货,在军火中藏粉,被警方当场截获……尤娜,除了没事喜欢绑架别人老婆之外,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
尤娜泪流满面,拼命摇头,口中‘对不起’三个字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最终被身后两名黑衣保镖架起,纤细白嫩地右手被按在了会议桌上。
女人的尖叫声在此刻显得异常难听。
沈思安无声地皱眉,点了支烟,一口烟雾吐出的时候,不着边际地朝身边和一庭说了句,“据说人在爽得快升天的时候,痛觉会被无限减弱,我没吸过毒,今儿想见识一下,是不是真有那么爽。”
转眼和一庭就吩咐身后下属,“她既然,你们就多伺候她几包,让咱都见识见识那东西到底怎么个爽法。”
又丢了几代粉在桌上。
☆、第077章
偌大的会客室,一个惊恐流泪的女人,一群冷眼旁观的观众。两名黑衣保镖分别拆开一袋粉,不由分说就朝着女人嘴里灌,不是用那种正确优雅的吸粉方式,而是灌□□一样的直接灌。
女人激烈地挣扎,紧闭着嘴不肯就范,在她急促的呼吸作用下,白色的粉末被倾倒在她的脸上,越来越多的细粉开始窜进她的鼻孔,引起一系列的毒后反应。
这时候她已经没有求饶了,甚至连反抗都弱到几乎没有,只一只手紧紧按在腹部,流下的眼泪冲刷着脸上的粉末,使得那张原本精致的面孔显得异常狰狞。
这种画面并没有美感,在屋内这些人眼中,不见血,那就距离‘残忍’二字还有十万八千里,因此观众们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王缪洛硝二人见怪不怪,小声靠一边在聊着什么,不时发出轻笑;和一庭坐在沙发眼角,默默翻看手机备忘录,提前准备第二天的访问工作。
只有沈思安,一根烟快要燃尽的时候,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尤娜紧张捂着的微凸肚子上,无声地皱了皱眉;最后,他轻轻捻熄了烟,向着还在灌粉的两名黑衣保镖道:
“住手。”
会客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尤娜停止了呜咽,王缪洛硝停止了讨论,就连和一庭都忍不住手上动作一顿,抬头无声地看向他,眼中疑惑传递得很清楚。
沈思安站起身,从保镖手中取过那把锋利的军刀,看都没看便猛地掷进了垃圾桶,然后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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