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来!我听到嫂子的声音了!哥你别打嫂子呀不关于她的事,她就是被那个姓秦的野男人骗了……”
沈思安一僵。
熊孩子敲门敲得可焦急:“嫂子你应一声呀!你还活着吗!”
屋内两人齐齐一愣。
这他妈神捅刀的蠢弟弟!
沈思安黑着脸大吼:“滚!”
吼完突然尾椎一麻,他脸色一僵,下面一阵急颤,滚烫黏腻的液体浇灌在庄浅的大腿上,赤白一片。
房内安静下来,只余下两人都混乱不堪的呼吸,沉寂了一小会儿,刚刚的惊颤过去,庄浅才慢吞吞从变故中回过神来,她侧过身,看着身上男人阴沉的表情,沉顿了几秒之后,突然不受控制得大笑出声。
边笑边补刀:“果然是有问题吧,肯定还不到二十秒,你真没种,沈……啊!”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多了一根,饱胀的充实感袭来,让她双臂紧张地揪紧了他的肩膀。
“小坏蛋,信不信你口中没种的男人两根手指都能办了你?”男人声音阴沉,咬牙切齿地传来,庄浅赶紧识时务地点头,小鸡啄米似的,“我信,我信,快点放开我,你弟弟以为发生凶杀案,在砸门了。”
“你亲我一口。”
“想得美,呸!啊……我亲,我亲!”红滟滟的唇颤抖着印上他薄薄的唇瓣,她一倾身靠近他,便敏感地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又送进了几分,让她气息混乱,微翕着喘气的唇瓣被他粗实的大舌顶开,他的气息席卷而来,遍布她所有的感官。
……
最后,国民蠢弟弟果然不是白叫的,真找来家伙砸烂了门,威武地破门而入。
一砸开门就看到满屋子世纪大战过后的惨痛模样,沈琮当时就吓呆了。
床上坐着狗男女……呸呸好男女一双,纷纷衣服齐整,除了发丝稍乱,屁事没有。
“嫂子你没事吧?!”熊孩子颠颠地跑上来,紧张地扯着她看了看,“我哥没打你吧?”
庄浅摸摸熊孩子狗头,心想姐姐果然没白养你小子两年,憋笑提醒道,“我是没事,不过你大哥可能有点事,嗯,待会儿你可能也会有点事了,保重。”
说完起身,款款出了门。
沈琮不明所以回过头来,就看到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当时就腿一软跪下了:“大大大哥,你也是自己不对,嫂子她……啊哥你打我干什么!别揍脸啊!”
……
因为手足相残的一场意外,登机时间推迟了整整四十分钟,庄浅都在飞机上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沈思安才终于出现了,后面跟着哭哭唧唧的熊孩子。
路过庄浅所在的1号舱时,沈琮幽怨地瞪了她一眼。
庄浅笑眯眯朝他挥手:“到姐姐这边来呀,怎么搞的,鼻青脸肿……”
熊孩子委屈地哭着跑尾舱去了。
沈思安去了2号舱,应该是有事要跟和一庭商量。
1号舱内,只余下庄浅和秦围两个人,庄浅先是安静地看了会儿杂志,想了想刚才好笑的一通乌龙,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秦围:“我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在打电话?”
秦围倒了杯水喝着,“嗯,跟个朋友交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