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正言道:“在萧远山的死亡现场,我们并没有找到照片,如果凶手真的是为了挑衅,那应该在第一现场也留下照片才对。”
李琛也皱起了眉头,显然是也不解,但继续道:
“不管怎样,这些已经足够证明,这两起凶杀案的凶手使用的是同一种手法,而且十有八-九是同一人所为,”说道这里,李琛的表情有些古怪,“安千秉的验尸报告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凶手是用左手开的枪。”
左手?
靳正言问:“凶器找到了吗?”
“你肯定猜不到,凶器被藏在哪里,”李琛俯身说:“当天唯一不在拍卖大厅的,只有那个叫庄浅的女人,而那把要了安千秉性命的手枪,我们的人搜遍现场之后,最终在洗手间垃圾袋里的一个废弃手提小包里找到,事后证明那个包正是她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刚好也右手受了伤吧?”
靳正言神色一怔,随即利落道:“申请搜查令,抓人。”
“是!”
临出门的时候,李琛又忍不住回过头来,道:“你说那个女人是真的疯了,还是当咱们警署的人都是瞎子?竟然真的敢不要命地顶风作案?而且还做得这么不干不净?”
靳正言:“先将人带会警署审讯过再说,让法政那边采集一下凶器上有没有留下指纹,与庄浅的指纹做个比对,一旦符合,即刻立案。”
……
李琛带着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庄浅正在哄母亲吃饭。
“我不想吃萝卜丝。”庄曼面色有些憔悴,难过地看着女儿。
庄浅板起脸:“不吃不行。”
庄曼无可奈何吃了两口,难受得皱紧了眉头,“好难吃。”
“总比药,好吃吧,”庄浅笑笑,抚了抚母亲紧皱的眉头,“你乖点,吃了饭,早点,休息。”
庄曼一听她说话断续,再看到她拼命用力才能控制住端碗的右手,眼泪立刻就滚了出来,颤抖着握住她的手,低声哽咽,“小浅,小浅,你怎么会这么命苦,我们怎么会这么命苦……”
庄浅嗓子一涩,说不出话来。
庄曼紧紧抱着她哭:“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庄浅眼圈泛红,小声说:“妈妈,不关,你的事。”
敲门声骤然响起,一声激烈过一声,庄曼浑身一抖,紧紧抱着她。
“别怕,没事。”庄浅拍拍母亲,起身去开门。
门口李琛公事公办道:“庄小姐,又见面了,警方现在怀疑,你跟两起连环凶杀案有关,请跟我们回警署协助调查,这是搜查令。”
他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搜查令,然后吩咐手下,“进去搜,仔细点!”
“小浅!”庄曼哭着冲到门口,紧紧抓着庄浅的手,不住地掉眼泪。
李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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