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庄浅脸一红,尴尬地低头抿酒:“我对男公关可没兴趣,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啧,”焦练练咋舌一声:“就你死心眼,整天谨小慎微,在甄家明里是媳妇,实际却做着佣人的活儿,也不知图什么,图真爱?姐是过来人,提醒你一句,图什么可都别图男人对你好。”
“受教了受教了。”庄浅笑着跟焦练练碰杯,并不反驳与争论。
她就是这点好,话不多,性子软又不出风头,跟谁在一起都能让对方尽情发挥,是以三教九流朋友多不胜数,这位富太就是其中之一。
两人喝着小酒稀里糊涂地说着,大多数时候是焦练练说庄浅安静听,突然焦练练目光一转,看向热闹的酒吧门口,一堆俊男美女中,被围在中间那年轻男人面色沉沉,看起来有些眼熟。
焦练练撞了撞庄浅的手肘:“是你家小少爷呢,身边美女换了又换呀——”
“什么我家的,我可高攀不上。”庄浅嗔怪地拐了焦练练一下,在对面的乔焱看过来的时候,轻巧地别开了目光,边看台上的热舞表演,一边小口啜着杯中酒。
乔焱是谁?
她老公的远方表弟,年轻,性子坏而稳,样貌却清秀好看得像个端庄孩子,蛮入得了庄浅的眼——她就喜欢长得好看端庄的,像她老公那种天生带电的桃花体质,往隐晦了点说,庄浅其实很反感,但她没表现出来。
索性那位爷也没搭理她这个小表嫂的意思,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在一群俊男美女的拥护下进舞池了。
“切,你男人一家都是极品,老的小的都一样。”焦练练不屑地撇唇:“瞧着就够烦,亏得你过得下去。”
庄浅尴尬地饮酒,不吭声。
……
接到乔焱电话的时候,是在当天晚上十点,那时候庄浅刚送焦练练上了车,见到来电显示,她下意识蹙了蹙眉,顿了片刻才划开手机,温温吞吞地询问:“怎么了我的少爷,玩得开心?”
她并没有刻意调整音调,声音缠缠绵绵得很自然。
嗓子算是庄浅唯一的“天赋”吧:软而绵,也不是小女生的那种嗲,听起来不像是撒娇,倒更像和风细雨的讨好。
显然乔焱很受用这种讨好,而且不是一两天。
“我在西南桥等你,你过来,我们一路走。”他声音低低,仔细听的话,有几分压抑不住的急切。
庄浅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有朋友呢。”
“你他妈少蒙我,我看到姓焦那女人被人接走了,”乔焱语气不太好,一贯的少爷骄矜脾性:“早叫你别跟那女人来往,她名声多坏你不知道?行为放浪昭彰,身边男人换不停,而且还是个有老公有孩子的,你、你跟那种女人一起——”
“我也是有老公的,”庄浅握着手机,招呼了一辆出租车,低声说:“我也是有老公的,你不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呼吸一窒。
乔焱年轻的面庞上表情几经变换,他死死捏着手机,有些紧张地咬了一下下唇,因为没听出她到底是玩笑还是严肃,一时没办法回腔。
直到电话里传来噗嗤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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