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过了2点,为了不惊动贾老他们,我轻轻的开了房门,想悄悄的上楼。
“小周,怎么才回来?”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吓了我一跳。
贾庆国坐在大厅的一角,壁灯微弱的光亮笼罩着他。
“今晚陪几个同学吃饭,又去唱了卡拉o。”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借口,自然从容不迫:“贾大哥,你这么晚还没睡?”
“被老爷子训了一顿,怎么睡得着!”话是这样说,他脸上看不出一点气恼的神色,反而举起手中的酒杯,命令似的说道:“小周,陪我喝会酒!”
难得看到他露出喜色,我有些好奇。
“尝一尝,775年份的雪利葡萄酒!”他给我倒了半杯红酒。
酒很贵吗?我瞟了一眼那全是外文的商标,小心的喝了一口,可惜,我对葡萄酒没有一点了解,品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贾庆国看出了我的心思,将杯子的红酒晃了晃,一口喝光:“价值几十万人民币的葡萄酒,只要你有钱,就可以把它当水喝!”
又要开始说教了,我默不作声。
“听说木石缘的生意有了起色?”他问道。
“嗯,多亏大哥你推荐的好地方,现在客人不多,但买得起价。”我恭维的说道。
“小打小闹!”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将瓶中残余地洒全倒进杯里:“我现在真后悔跟你定那个约定,等这笔生意做完。我非逼你退学,加入我公司不可!”
我觉得他似乎喝得有点多,没敢接这茬,转个话题问道:“贾大哥,又有什么大生意了?”
贾庆国瞪我一眼:“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得,我在他眼中又变成小孩子。那就别催着让我退学呀?我感到好笑。
谁知他得意的继续说道:“伍儒斌这个呆子。被我劝了他这么多年,总算松了口,这次可算弄到几个大家伙,那帮家伙老说我拿破烂货糊弄,这次看他们怎么说!”
我的心突的一点,不由自主的问道:“什么大家伙?”
他再次瞪着我,眼神有些锐利。半晌,他举杯又喝个精光。拍拍我的肩头:“做完这笔生意,咱们做些正经的买卖,
他仰起头,靠着沙发喃喃说道:“再过个三两年,咱也混个优秀企业家当当,然后人模狗样地去外国接妮妮地妈妈。小子,到时候,我们夫妇俩都出席妮妮和你的婚礼。你该没有遗憾了吧?”
遗憾大了!雨桐、秋萍他们怎么办!但我没有去争辩,因为我感觉他在说酒话,见他半天没动静,我凑近些想看看他是否睡了。
谁知,他蓦地站起身:“小周。春节期间,我要去外地跑生意,你在家里要把老爷子和妮妮照顾好,我让我秘书安排了一些娱乐活动,你随时跟她联系。她的手机号码”
听了这话。我心里竟松了口气,有贾庆国和没贾庆国。我在这家里的感觉大不一样,只是妮妮和贾老会怎么想上躺着一人。
妮妮几乎将整个脸却理进被窝里,似乎在嗅棉被的气息,小脸时不时闪出几丝甜甜的笑意。
这小丫头在做什么美梦呢?想起手机里那十几个未接来电,我有些愧疚。
掀开被子的一角,我悄悄的滑进去,妮妮用身体煨出地温热迅速驱走我在凄风冷雨中带来的寒冷。
我爱惜的将妮妮拥入怀里
“啊欠!”一个喷嚏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大懒虫,快起床!”耳旁是妮妮清脆的笑声,眼前是一只毛茸茸、粉红色的绣袜。
我随手抓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托。
妮妮一声惨叫,身体往前一倒,双腿劈成一字。
我怕她受伤,赶紧把她推倒在床上。
谁知她仍旧咯咯咯的笑着:“晓晓宇哥哥真好玩,居然啃我的脚嘻嘻”听她这一说,我才发现嘴里有东西,在我吐出几根毛线之后,妮妮更是笑得没心没肺,见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笑成一团,我邪邪地一笑:“谁叫妮妮的脚这么好吃,我还想再吃一顿!”
妮妮意识到不妙,急忙缩脚,但为时已晚,我抓起她的右脚,快速的将袜子脱掉:她纤美的小脚展现在眼前,雪白得如同晶莹湿润地美玉,精致得仿佛浑然天成的艺术品。、我情不自禁的捏了捏,竟有些爱不释手。妮妮双脚猛蹬,奈何力量太弱,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此刻心中泛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脚背,没有异味,反而一股清香。
妮妮“啊”地一声尖叫,却没有踹脚,或许怕伤着我地牙齿,小丫头有时候挺能为人着想的。
我作怪似地将她的脚趾咬在嘴里
妮妮浑身颤抖起来,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快放开手,小狗!嘻嘻,再不放,我踢你啦!嘻嘻嘻好痒!晓宇哥哥啊,我受不了啦,快放了我我错啦!啊啊”妮妮的笑声逐渐变成一种婉转的嘤吟,声音中含着春意。
我心中一荡,抬眼望去,妮妮仰躺在床上,原本咬牙强忍笑声的小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她不再挣扎,而露出一副紧张而兴奋的神色。
这下玩大了!我想中止这个游戏。但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继续,妮妮那种青涩地媚态对我有无比的诱惑力。
“砰!砰!”门在这时被敲响。
“妮妮!晓宇!该出来吃早餐了!”梅妈喊道。
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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