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见到激动人心的场面。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在回来的路上,我故作失望的说。
秋萍闻言,淡淡的说道:“我爸就是这样,除了对他热爱的医学,可以兴奋的和别人谈上好几个小时。基它事情他都不太在意,他平时的话就非常少,我都已经习惯了。”
“是嘛!”我斜瞅着低头沉思、略显抑郁的她,提高声调说道:“既然是这样,就让我来照顾萍好了!陪她聊天,陪她看书,让她高兴!”
“晓宇,你凡么神经,叫那么大声干嘛!”秋萍羞涩的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天大的冤枉!”我一脸的无辜,伸手搂住她纤纤的细腰:“萍,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担心晚上吃饭的时候,你爸会拷问你关于我俩的事,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秋萍嗤了一声:“我爸才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在这方面他是比较开明的。再说,我长大了,有恋爱的自由!”
“是嘛!长大了?!”我阴阴的笑道,手掌悄悄的滑向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什么地方长大了?”
“讨厌!别人都看着啦!”秋萍害羞的使劲推开我。
“别人?哪有别人!”我装作茫然的看看四周。现在离下班下课还早,道路上看不到行人。说着,我又向她靠近,她连退了几步:“晓宇,别闹了,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不会是敷衍我吧?!”我是不会上她当的。
“下午给我们让座的护士长是谁呀?”她慌忙说道。
“高干病房特3的郑护士长!”我回答。
“你怎么会跟她这么熟?”她又问。
“因为她们经常来病房输液抽血。贾伯伯最讨厌这些,所以我偶尔帮帮她们,就这么熟悉喽。”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就是说,除了郑护士长,别地护士也跟你很熟吗?”秋萍神色不愉的说。
“萍,你不是在吃醋吧?”我立刻反应过来。
“吃醋怎么啦?我就不能吃醋吗?”秋萍的话里透着强硬。
她不会真的在生气吧?我赶紧陪笑道:“当然可以!就像你上次告诉我,在手术室里,一些年轻的外科医生想约会你一样,我也吃醋!”
秋萍脸一红:“那那是两回事。”
“萍,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话锋一转:“‘娇娇’是你的小名吧。是‘人比花娇花娇’的‘娇’?还是‘娇滴滴’的娇?”
“‘娇娇’是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秋萍一口否认。
“真的吗?我倒觉得这名字跟你挺贴切,又美丽又娇柔。嗯,我很喜欢!干脆,以后私下里,我就这样叫你,就当是我俩之间的秘密。”我丝毫不理会她地反应,笑兮兮的说道。
“不许你这么叫!否则,我就不理你!”秋萍情急说道,那语气不像是在威胁,而是在撒娇!
“那好吧。不叫就不叫!”我眼珠一转,叹道。
她如释重负。
“娇娇!”我轻轻的说。
她狠狠的瞪我一眼。别过脸去,当真不理睬我了。
“娇娇!”我凑近她耳边,温柔的呼唤。
“你还叫!你还叫!”秋萍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来捂我的嘴。
我闪身避过:“娇娇!娇娇!娇娇!”一边笑,一边喊。
“晓宇!你给我站住!”身后是秋萍气急的声音。
“胖子,一回来就睡觉!你还没睡够?一个下午,整个教室就只听见你的鼾声!”胡俊杰没好气的对躺在床上的赵绵涛说道。
“胖子,你也注意一点。张思敬给我们班提了好几次意见。估计这个月,咱们班地军容风纪评分又只能得7-8了。”刘刚志婉转的提醒道。
“军容风纪评分低跟我睡觉有啥关系?平时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只在宿舍睡睡觉而已,一年到头跟纠察也打不上几次照面。不像某些人经常违反纪律!”赵绵涛讥讽的目光在我和胡俊杰闻扫来扫去,狡辩道:“自习课嘛,就是让大家自己学习。我的学习就是睡觉,张思敬那家伙爱打小报告,就让他打去。”
“睡觉就是学习?!胖子。照这么说来,你的学问一定很渊博?”胡俊杰冷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中国古代有一个著名的长寿老人叫彭祖,他告诉别人长寿的秘方就是睡觉!所以,我这是在研究他的方法是否可行。”赵景涛一副不屑与之交谈的模样。
“这个典故,我也听说过,确实是这样。”我拍手说道。
“瞧瞧,我没说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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