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做手术?!”秋萍吃惊的望着我。
“嗯,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过去。”
“队长真偏心,只准晓宇的假!”雨桐在一旁不满的说道。
“宝贝,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这假不是我请的,那是贾大哥”
“我知道,可是我也想去嘛!”雨桐鼓着腮,用手指轻轻敲着:“贾伯伯对我也挺好的,总得去看看吧。还有妮妮,这个时候,她一定很紧张,需要有人在她身边。”
“放心吧,你的那份问候我会替你带到的。反正做完手术,贾伯伯也不会立刻出院,你有的是时间去看望他。”我安慰她说。
“也只有这样罗。”雨桐无奈的说道。
“对了,下一次,萍姐也跟我们一起去贾伯伯那里,好吗?!”忽然间,雨桐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兴奋。
“嗯啊!”秋萍猝不及防,含糊的应了一声。
“听晓宇说,秋叔叔很厉害,可我连一次面都没见过。”雨桐望着秋萍,期盼的说道:“这次他负责医疗贾伯伯,会在这儿呆一个多星期,多难得的机会啊!到时候,有萍姐在,我一定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没想到雨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秋萍一定很为难吧。可面对雨桐热诚的目光,她又不能一口回绝,于是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
“那个你萍姐现在忙着手术室的工作,恐怕没时间陪我们。”我赶紧替她遮掩:“宝贝,你想见秋叔叔还不容易,找我呀。”
“你?!”雨桐瞪大双眼,看着我。“啊”的一声捂住嘴:“难道你跟秋叔叔说实话了,说你是萍姐的的男朋友?!”
“傻丫头!”我又好气又好笑,恨不能弹她一个“菠萝”:“你老公我会这么傻吗?在这样地一种场合?!这是因为工作原因!他以为我是贾伯伯的亲戚。”
“哦!”雨桐似乎松了口气,看看我,又看看秋萍,忽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感到莫名其妙。
“没什么”雨桐忙摇头,紧抿着嘴,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忍不住说道:“秋叔叔真知道了你是萍姐的男朋友,然后你向秋叔叔介绍我时说。我也是你的女朋友。我在想秋叔叔做出什么反应呢?”
我和秋萍面面相觑。平时很少去触及的禁忌话题,从雨桐嘴里说出来,竟是如此的轻松。
看着雨桐那调皮的笑容,她一定在想象我被秋易寒狠揍的画面吧。
“敢开长辈的玩笑,你还笑得出来!”我故意板起脸孔说道。
“晓宇,雨桐,再过两天,就该举行阅兵式了,你们队准备得怎么样?”秋萍插话道,显然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还能怎样。天天练呗,终于苦日子快到头了!”我迅速接过话头。感叹地说道。
“噢,萍姐,你不说,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晓宇当上了方阵的副领队!”雨桐兴冲冲的说道。
“真的?”秋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你老公长得这么帅,身材这么魁梧,动作这么标准,简直就是军人的样板。”我拍拍胸膛,得意的说道。
“我看你吹牛倒是天下第一。”秋萍当即给我泼泠水。
“萍姐。是真的!”雨桐急急的为我辩护:“因为教导员要带级,所以队长只能从我们学员中挑选一个来当副领队。”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一般都会让区队长来担当,队长怎么会挑中晓宇呢?”秋萍右手托着俏脸。看我地目光有点古怪。
“队长就是对晓宇特别好!”雨桐的话里有一丝羡慕,更多地是由衷的高兴。
我默然之前,由于那件事。我以为和队长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当队长让我担任副领队时,同学们都大吃一惊,而我更是犹如在梦中一般。确实如秋萍所说,本应该由张思敬或者胡飞来担任这一位置,为什么偏偏是平民老百姓的我呢?
虽然自认为三大步伐我掌握得不错,但全队踢得好的也不止我一个,队长还是以往一副冷俊的神色,没有多作解释,而我能想到的一个原因就是:由于贾伯伯这边经常要叫我过去,所以我不时缺席训练,队长干脆将我抽出来,毕竟两个人的配合总比与几十人的配合要容易得多。即使是基于这个目的,那么队长也用行动宽容了我,按道理我应该高兴,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哎!我欠她地太多了!
“能当上副领队,这么说晓宇的军事素质很不错罗?”秋萍似笑非笑的子着走神的我。
“萍姐你没看到,晓宇穿上夏常服,扎上皮带,戴上军帽,摆臂和踢腿都相当标准,那样子真地很帅!”雨桐大声夸赞,一脸的陶醉,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哦”秋萍拖长声调,凑近我,上下打量着,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平时晓宇吊儿朗当地,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表现。”
我一听,险些栽倒在饭桌旁。在她眼中,我就这么不堪?刚想要反驳,秋萍微笑着雨桐说道:“阅兵式那天,我正好休息,到时候我在看台上给你们照相。”
“好哇!萍姐,我是方队第六排的排头兵(因为雨桐在女生中个子最高),你一定要多照几张喔。”雨桐兴奋的说道。
“宝贝,你先别高兴。照运动中的人可是一项较难的技术,能不能照好是个大问题。”我趁机向秋萍发难。
“晓宇,你也别忘了。我在通讯站呆过,照相自然不能马虎。”秋萍一拂额前的刘海,不紧不慢的说。
中午的校园静悄悄的,路上看不见一个行人。只有不知疲倦地蝉在树梢鸣叫。走在林荫道上,头顶是繁茂的枝叶搭成的绿色的长篷,给甚感燥热的我带来几丝清爽。
相较之下,萍悠然得多。由于是提前到手术室上班,她陪我一同去医院。虽然每一天,她几乎都要在炎炎烈日下走过,但那柔嫩光滑的肌肤却未有半分损伤。斑驳的光影似乎也不愿破坏这惊人的美丽,温柔的洒落在她的身上,宛若一朵朵金色地鲜花,与如雪似霜的洁白。交相辉映。
“晓宇,你不好好走路,看什么呢?”秋萍感到了我目光的异样,略显羞涩的责怪道。
“我什么都没看,只是在想一首诗。”我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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