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是微生物学的笔试,下午实验操作考试时遇过到些那段时间,我在住院,对于细菌的种植缺乏训练,所以当我拿起纤细的铁丝在培养器上操作时,远不如其他人那样得心应手,好在教员看在我是微生物实验课代表,情况又比较特殊,勉强给出了安慰性的加上实验考试所占的分数并不多,所以得到8分应该不成问
最后的一课考试有惊无险的结束,其后两天不过是悠闲的等待而已,按道理我应该感到轻松,但我轻松不起来
“小周!回家后好好休息,我们下学期再见!”健身房给王教员道别时,他微笑着给我的临别赠言。(^首^发^w。w。wc。o。m)
操场仍旧是黄沙弥漫,喧闹的场面比往日更盛。各队基本已考试结束,没有负担的学员们尽情的玩耍,被夕阳余辉染红的体育馆就屹立在操场边
我站在看台上,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才决定离开。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眼中一晃而过:她独身一人,拎着两个很大的旅行包,走在林荫道边
我子着她的背影,犹豫着是否该上去帮助。一辆大卡车呼啸着驶过,强大的风压刮得她步履蹒跚。
“阮红晴!”我终于朝她喊道。
她只顾往前走,根本没有反应。
“喂!阮红晴!怎么一毕业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跑到她身边,开玩笑的大声说。
“是你!”她扭头一看,疲惫的脸上并未显出吃惊“有事吗?”她说道,脚步却不停息。
“上哪儿偷了这么多东西,见者有份,我帮你拎吧。”说着,我伸手准备去接。
“不用,我自己能行,谢谢!”她将左手往内一带。冷冷说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你我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难道不该互相帮助吗?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原来,堂堂阮大小姐就这么点肚量。”她越不让我干,我偏干。说完,我抢过她手中的一个包。
“你”她气得柳眉倒竖,眼看就要发作。
“喂,阮大小姐,这包要送到哪里啊?”我恍若未见。大步的往前走。
“周晓宇,你再这么叫我,我跟你没完。”她在我身后咬牙切齿的说。虽然她现在双手拎一个包,步伐已较前轻快不少。但仍然很慢,我不得不停下来等她。
“把那个包也给我吧。”我说道。
“一个包算不了什么,你别瞧不起人!”她气喘吁吁的说,一脸的倔强。
已到了下班时间,广播里传出了嘹亮地军号声,穿着军装的教员、领导,从各个大楼出来,骑上自行车,开着摩托车,坐上轿车。驶上归家的路途白天寂寞的公路此刻变得热闹起来。而我和阮红晴,各自拎着一个大旅行包,并肩走在路边,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是一对情侣呢。
“嗯那个那个上次真是对不起!”我摸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平视着前方。没有说话。
我跟着她走出校舍区,来到附属医院一侧的道路上,我忍不住再次提出心中的疑问:“对了,你拎着包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回家!”她的语气中有一丝兴奋。
“回家?”我更疑惑了,校长地家在家属区中央。是一栋二层楼的别墅,这大家都知道。可这方向完全相反,拐进这条道路,后面就是附属医院的住宅区,难道?
一路上,来往的行人更多。有白发苍苍地老人,也有风华正茂的青年,穿着白大褂,或穿便装,互相说话谈论,多数的话题好像都是关于病人如何,该如何治疗等等这里是一个更热闹的世界一个我从未涉及的世界。
“到了!”阮红晴在一栋比较破旧的三层楼前停住。
“这是什么地方?”我打量着它。
“这是旧的女单身宿舍楼!”阮红晴平静的说道。仿佛是响应她的话一般,从楼上走下几个年轻的女孩,见到阮红晴,有礼貌地点点头,阮红晴也微笑着回应。她们又瞟了一眼在她身侧的我,露出古怪的神色,然后离去。
“原来你已被分配到附属医院了。”我彻底明白了,试探性的问:“你做的决定?”
“不是我难道还会有别人?”她淡淡的说道,眼神中有一丝哀伤一晃而过。
“不管怎样,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恭喜你!”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她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苦涩,她踌躇了一会儿,说道:“想上去看看吗?”
我尽管有些好奇,不过这是女生宿舍,我还是了解一些规矩的:“你的室友不会反对吗?而且听说女单身宿舍楼的管理都很严格,男生不让随便进。”
“新的女单身宿舍楼是这样。”她指着前方一栋漂亮地十层的大楼,说道:“而这老楼,就自由多了,里面除了一些单身护士外,还有已经结婚的年轻夫妇,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被赶出来。”
“而且,我是一个人住的,正因为是老楼,所以我爸才能帮我要到这个独立的房间。”她望着我,毫不避讳的说道。
“哦!”我竭力扮出平静地样子,轻轻的点头。
“你帮我拎了这么远的包,总得谢谢你,上去喝杯饮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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