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毕业?”她被我一摇晃,眼神清亮了不少。
“对,毕业!你也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完完全全按照自己地意志生活吧。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给她鼓励。
她低头望着桌上的啤酒,慢慢地坐下,陷入沉思。
应该起作用吧?我望着她右侧脸颊肿的高高的,心里充满愧疚:“喂!这一耳光是我欠你的,等你是阮红晴的时候,你再来讨回它吧。”说完,我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就听见“咣”地一声脆响,那应该是啤酒罐砸在垃圾筒上的声音。
夜光中星辰忽明忽暗地闪烁,正因为有黑夜的存在,我们才能发现它们的美丽。白天虽好,也有它的遗憾啊一切都会过去的我默默的走着
“喂!猜猜我是谁?”电话里传来稚气顽皮的声音。
“小丫头!除了我的宝贝女儿,还会有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里有话!”贾庆国笑了:“妮妮!找我有事吗?”
“爸”妮妮拖长声音,娇嗔的说:“我又不是你下属,你张口闭口就问我有事没事啊!”“哎呀,这几天太忙,养成习惯啦,妮妮别生爸爸的气!”贾庆国急忙道歉。
“不行!我不原谅你!”妮妮强硬的说,随后话锋一转:“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任何要求爸都答应。”贾庆国放下手中的文件,调侃着说:“爸爸现在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是真的?”妮妮高兴地说道:“那我要你学狗叫!”
“欧!欧!”
“不好!一点也不像!”
“汪!汪!汪!”
“这还差不多!”妮妮满意的点头,停顿了一下,轻声说道:“爸,你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明天回家吗?”
“哦!这个”贾庆国的笑容凝结了。
“不回来吗?”妮妮失望的抓着话筒,声音很细很弱“明天可是星期六,而且而且”妮妮的声音又兴奋起来:“晓宇哥哥也会来家里作客!”
“晓宇哥哥?”贾庆国一愣:“是小周吗?妮妮,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热了?”他竭力的开着玩笑。
“这样叫难道不行吗?”妮妮生气的说:“晓宇哥哥像象象亲哥哥的照顾我,除了爸爸和爷爷,就只有他待我好”原本贾庆国还想搪塞一下,但妮妮激动的话语让他感到了几分凄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关心太少了。“妮妮!看来爸爸也要改变对他的称呼了!”贾庆国疼爱的说道。
“改什么称呼?”妮妮好奇的问。
“小周这个称呼太生份了,我还是叫他晓宇吧。”他慢慢说道:“他可是我女儿的哥哥!也是我的小兄弟!还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哈哈”贾庆国笑了一声,吐出几个字:“这周六,我回去!”
“真的?”
“真的!”贾庆国肯定的说,放下电话的手有些沉重。
这张豪华的办公桌正中摆着一个精美的镜框,里面却是一张较陈旧的照片,那是文革结束时,全家的合影。贾庆国静静地子它,心中的隐痛又被一点点的牵扯出来说起来好笑,自己和父亲很像,不论相貌,还是性格,都是一样的死倔。这次回家恐怕又会和父亲争吵吧,虽然他已经比以前温和很多,但在某些方面他还很固执,而自己心中的一些旧怨也始终抛不开,偏偏谁也不肯退让。以前,有母亲和韵华在中间,才能维持住这种平衡。如今,不过只剩下两个孤零零的男人而已。
贾庆国想着想着,脸上浮现出苦笑:“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明天回去,我只是想去看看女儿!
他在心中告诫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