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冤家,这么猴急,奴家可要受不住了~~”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没干/你了,可是想的狠了?”
“啊,快点快点,真舒坦……可不是,我那公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两下子还总是要弄,弄得老娘,嗯……一身的火下不去……”
“嘿嘿,你个小寡妇,倒是……便宜了那六十岁的老头子了。”
叮叮当当叽叽咕咕的没个消停,简直就是不堪入耳。娇娇堵住耳朵把头深深的埋进被窝里,可是还是挡不住那似有若无的浪语。做这羞耻的事儿还不算,就是那话里的故事都香艳无比……
她有些庆幸江鹤没有醒着,不然她就到了遭殃的时候了。
可是她这样的都醒了,江鹤能睡得着吗。从一开始两人进屋摸索着办事的时候他就醒了,听了一心窝子的火气,偏偏怀里的还不省心,蹭来蹭去的挠的他头脑血液轰鸣。那地儿迅速就膨胀了起来。
手臂更紧的搂着不让娇娇乱动,粗喘着喝道:“别动!”
娇娇下了一哆嗦,小耳朵不安的动着,身子却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轻了。
“嗯,冤家,轻点……不是也便宜了你。”
“嗬……嗬,还不是你个浪的没边儿的脱了裙子勾搭老子,感情是……之前的那些长工短工的满足不了……哦,真会弄……”
“你没这个色心奴家也勾不了啊,哎呦,好达达,受不住了……谁让你长了个大家伙什儿呢。”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羞耻的有些手脚无处安放。而且她很快就发现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江鹤热得满头大汗,隔壁那女人虽然恶心,但是太会叫/床。要是往日听见个这样的动静,江鹤别说硬了,只怕厌恶的都要不行不行的了。
只是今日他怀里搂着个活宝贝,还是个他垂涎已久的活宝贝。这么软囔囔的扭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本来每日都要念几遍静心咒才能平静下来。此时被这么一刺激,心头的猛虎漫山遍野的蹿腾的他浑身冒火。耐不住的就慢慢隔着娇娇的小裤撞着。
娇娇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就是客栈里采光不好,里面还是有些阴暗。她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旁边没人,江鹤估计是出去了。她拄着胳膊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身子,她啊的轻叫了声。小兔子似的又钻了回去。
昨日里她都不知道何时睡着的,隔壁的动静好不容易消下去过,江鹤依然不肯饶过她。忌讳着客栈这要人命的薄墙,她也不敢大力气的挣扎,死死咬着唇儿不敢发出一点子声音。只能任那光头的假和尚对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甚至……甚至还要她学学隔壁那个女人一样用/嘴/伺/候他!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娇娇完全想起了昨夜江鹤的恶劣,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正咬牙切齿的想着一会儿怎么报仇雪恨呢,那灰扑扑的帐子就被掀开了。“娘子醒了,快快起来,为夫的买了许多这当地的小吃,保证都是你没吃过的。”
娇娇扭过身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脊背。还嫌不够似得用被子把头都埋了起来。
江鹤好笑,知道昨晚上得罪她了,忙打叠起十二分小心低声下气的哄,“小乖乖,怎么出来了倒不听话了呢,不是早就想出来玩儿?心肝儿,快些起来,吃了早饭要赶路去山上泡温泉的。去晚了就没地儿了。”
蒙在被子里的小身子动了动,江鹤心中有了谱。跪在榻上试探着去撩开被子,嘴里依然陪着笑脸道:“我的娇气包呦,可是想夫君亲自伺候……”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娇嫩嫩的小脚丫子给踹到了地上,江鹤四仰八叉的坐在客栈青色的石砖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儿来。
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堂堂江寨主江将军被自家娘子接连两次踹下了塌?昨晚上是因为他心神荡漾缠她缠的正紧,又是乌漆墨黑的,这才被她一击即中。这、这大白日的,又被踹了下来,江鹤脸面上就有些挂不住。脸色铁青,怒声道:“又发什么疯!”
娇娇昨晚的气还没消完全,根本就不待见他。那一踹也是本能反应。可是此时此刻,见他狼狈的坐在地上,脸色难看到极点,顿时有些害怕。只把被他扯落的被子又拉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江鹤坐在冰凉地地板上冷声质问,本以为她会狡辩,不然就会小兔子似的给自己道歉。全然没想到这祖宗把被子一蒙,干脆不理他这一茬。这下子可是给气炸了肺。腾地坐了起来就上了塌,把被子一撩往地上一扔就压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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