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平莛关上门,坐到病床边上,面沉如水。
就算没有真怀孕,她也不能这么用腹部去迎那个尖角——
宁昭同凑过来,按住他膝盖上的手,小声道:“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我也是突然想到的主意,所以没来得及跟你商量……”
他收回手,冷冷道:“我怕你受委屈,你倒不把自己当回事。”
她硬要把他的手拿过来,眨着眼撒娇:“我这也是为了我以后清静一点啊。你的怒火是真的,姜就不会怀疑你;我的算计也是真的,等黄向楚投诚了,他们会觉得你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在乎,就更不会觉得我有什么分量了。”
他都听难受了,但想到自己从前做过的事,又觉得“拿自己亲生孩子算计”也不算什么离谱的名声。
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把她推回病床上,抬起手掌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腹,问她:“难受吗?”
“不难受,我这几年很少痛经了,”她按住他温厚的手掌,“凳子也没有顶实,估计连淤青都留不下。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医生靠谱吗?”
沉平莛略有无奈:“宁昭同,你现在考个公务员也不晚。”
宁昭同知道他的意思,拽了拽他的衬衫领子:“你不能误会我。我对这些阴谋诡计上心又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老夫老妻就越发听不得黏糊话了,他失笑,心里克制不住地软下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宁昭同感叹:“好质朴的情话。”
他轻笑:“是真的,我希望你跟瓅瓅能安安稳稳的。”
“我知道,”她给他让了一点位置,示意他一起躺上来,“冒一点险,也是为了能长久地安安稳稳。”
她倒是永远都有词。
一点叹息咽在喉间,他脱了鞋靠过来,把她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沉平莛是个好演员,常委会上对着黄谷裕三分嘲讽三分隐忍加四分克制不住的哀伤,惹得刘蒙频频看过来,心说他对他老婆倒是真心实意。
姜有点烦,敲了桌子让私事私底下谈,一点憋屈萦绕在胸胁,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选错了人。
这个沉平莛怎么那么麻烦。
当然,对上撒娇这种事,沉平莛还是很有分寸的。
大会开完开小会,沉平莛给姜展现了一点最近的成果,姜看了后心头稍微松快了一点,觉得这人也不是不能用。等只剩他们两人了,姜还多安慰了一句:“你夫人年轻,养一养,生个孩子还不容易?”
沉平莛苦笑:“主席,夫人年轻,我不年轻了。”
姜哈哈两声,摆手:“你还不年轻,我们就是土盖到脖子的人了。”
一句话惊得沉平莛背脊上一层薄薄细汗,压了压情绪才道:“我们乳臭未干,当然要赖着您德高望重。”
姜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去陪陪夫人吧。”
宁昭同做戏做全套,在医院住满了半个月才回了家。
宁瓅给她削了个苹果,笑得眉眼弯弯:“妈妈,英英答应我了。”
“啊,哦,好,”宁昭同在想事儿,答得有点敷衍,“在外躲着点人,在家动静小点,做好安全措施。”
“妈妈!”宁瓅不满,“我的理想不是追到他,是给他做家庭主妇,主妇你懂吗?”
“……你来真的啊?”宁昭同不敢置信,“你要跟封远英结婚,去他家伺候他爸妈?”
宁瓅飞快摇头:“爸妈就算了,我就想伺候他。”
“……那也行吧,”宁昭同很利落地退让了,“虽然我觉得梦想是想伺候男人这事儿略有丢人,但你留在家里,本质上是伺候一大家子,我觉得这个梦想就很伟大了,没问题。”
宁瓅轻哼一声:“那你们对英英好一点。”
“我们对他咋不好了?”
“稍微尊重一点,”宁瓅严肃,“你不准叫他小英子。”
宁昭同扑哧一声:“他介意啊?”
“我介意,你这么叫他就像叫太监一样,让别人听了不好。”
“有啥不好的,你知道他不是太监不就行了,”宁昭同捏了一把闺女的脸,眉梢一挑,“睡过了吗?”
宁瓅一脸正气:“还没。”
“咋还没,两辈子加起来多少年了还没搞到手,你行不行啊。”
宁瓅一脸正气:“我害羞。”
“真的假的?”
“真的,”宁瓅一脸正气,从沙发后面摸出一个盒子,“你说我戴这个勾引他怎么样?”
宁昭同拿过来,里面是一副精巧的鎏金脚铐,细细的链子摸起来漂亮又有质感,还装饰着一个玫瑰样花纹的铃铛。
“……不错。”宁昭同比了个大拇指。
宁瓅顿时笑得跟花儿似的:“你说我什么时候开展行动?你跟婷婷出去约个会?我怕你们在家他放不开。”
“不急,”宁昭同抱住盒子,也笑得跟花儿似的,“宝贝,先借妈妈用一用,妈妈用完跟你说感受哦。”
“?”
一推门,灯光昏暗,鼻尖有淡淡的烟气。
沉平莛稍稍蹙眉,想说什么,话却在目光落定后全吞回了肚子里。
她站在落地灯旁边,头发湿漉漉地散着,旗袍裹出窈窕身段,开叉到大腿。一泓雪白往下,双脚都赤裸着,一痕细细的金链子链在中间,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好晚,”宁昭同抬眼望过来,语调懒懒的,“我都等累了。”
等累了。
他失笑,脱了外套走过去,揽住一截细细的腰:“是我不对,怠慢佳人。”
她下意识要提膝来蹭他,结果脚踝拴着,直接被绊进了他怀里。美人投怀送抱,他就势一搂,从后面将她紧紧压在墙壁上,呼吸已经沉重起来:“哪里学来的?”
“嗯?”她哼出一个软腻的音节,由着他把手伸进来乱摸,“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这是堂子里的玩法,”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将下身贴上来,轻轻喘了一下,“脚被锁着,只能从后面来,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受得住吗?”
她笑得肩膀轻颤,探手来摸他,又被他拽上来按在墙上:“笑什么?”
“笑你真是个好人,”她语调微扬,感受着他将勃发的性器嵌进腿间,“我都送上门来了,你想要我受得了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逼得她轻叫一声。
他不想。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适从的样子。
这样他才能确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
要她哭出来太容易了,尤其是在床上,只需要一点狠心,别在她宣告满足后就放过她。
脚踝锁住,穴肉清晰到极致地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形状,她被烫得不停颤抖,含得他必须要稍稍用力掐住她的腰,以排遣过分的刺激。
年轻的身体和熟透的灵魂,两条白腿间一道嫩红的肉缝,已经让他插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伸手去捻弄了一会儿,摸到满手黏湿温热,待她在快慰里绷紧肌肉,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高潮的穴肉绞得他头皮都发麻,于是不得不更用力地出入,以她崩溃的哭叫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的夫人是个水灵灵的妙人,舒服透了底下泉眼儿就要发河,他被淋了一腿还嫌不够,伸到前面去揉她的阴蒂,直揉得她一边哆嗦一边喷水,淫靡得不像话。
“不行了……”她哭得一颤一颤的,努力挤出一句求饶的话,“放过我、呜、放过我……”
放过她。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将她掀到床上,抱住大腿又顶了进去,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扭着腰想跑:“不要!”
他用力擒住她,不管不顾地往里进,太紧致的包裹几乎是痛感,可心却在这一刻无与伦比地被填满了。
“好涨……要坏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可以、呜……”
要坏了,不可以。
都不是他爱听的话,但她用这样的语调叫出来,他觉得勉强能接受。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他把自己全部塞了进去,一边磨蹭一边问她:“喜欢吗?”
她抽泣着,都不敢拒绝:“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这么弄我……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要舒服坏了……”
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激得他下腹的器官都跳了两下,惹得她又开始哭。他安抚地问她讨了两个吻,话出来简直跟哄孩子似的,耐心极了:“怎么舒服的?”
“……被你填得好满,你好厉害,弄得我流了好多水,”她羞得不敢看他,可刚别开脸就被捏着下巴掰回来了,干脆眼睛一闭,“小逼被你操得酥酥麻麻的,脑子里也是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想一直咬着你……”
想一直咬着他。
他毫不掩饰自己被她这幅浪态取悦了,含着她的乳首舔了一会儿,直舔得粘膜肿胀:“喜欢被我操。”
“喜、喜欢……好喜欢,被你这么操、这么舔……”
“那喜欢我吗?”
“喜欢,”她仰着脸看他,眼睛润润的,“特别喜欢你。”
特别喜欢他。
他心口都是烫的,喉间微微哽了一下:“特别喜欢我,能不能跟我过一辈子?”
挨过那阵折磨般的快慰,她又想要了,扭着腰磨蹭:“嗯,要跟你过一辈子……动一动好不好?还想吃、嗯……好涨,填得好满……”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也不再成心馋她,何况他也快到极限了。娇妻有具敏感多情的身体,他给出三分耐心就能把她弄得春水潺潺,他喝了一阵捅了一阵,泉眼反倒涌得更厉害了。
最后把她送上去,他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一边看着湿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忍不住笑了一声。
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哭得那么厉害不说,揉两下还能喷出一点。
他又升起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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