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绝对来不及的,那神佛退避的能力早在几分钟前就回家度假去了,我有点哀怨,为什么不留久一点,好歹送佛送到西,至少保证我暂时远离火山快爆发的某人再消失不迟啊!
结果出乎我意料,死人类听了我的话,抬起头看向我,竟然目光渐渐热切,我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戒备的盯着他的双手。
果然避无可避的,我再次被某人毫不留情的丢往阳光下,早晨的阳光渐强,我几乎听得到皮肤冒烟的声音,一溜烟又缩回阴影中。
死人类目光渐渐黯淡,似乎有点疑惑,然后大概是想起来要上班,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一伸手,摸来我的衣服丢给我,整理好公文包,居然破天荒没有搭上我的肩,独自走向大门。
临出门前,他咬牙切齿的回过头来:“连穹,咱们今天晚上再继续,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不会吧,我垮下脸,还继续?!难不成这家伙受刺激过大得了失心疯?
☆、传说的另一版本
我独自坐在死人类家的客厅里发呆了片刻,习惯使然,还是梳洗妥当出门去。
在公司门口徘徊了半天,因为实在没心情面对不间断的电话传真声,我稍微动了下手脚,整幢大楼的网线电话线顷刻间集体瘫痪,没多久,物业的管理人员便抹着冷汗一层层爬楼梯上来解释。
今天一天是不用上班了,老板挥手,众人收拾东西,整个大楼的楼梯在几分钟后开始沸腾,我望着蜂拥而出的众人,微笑的避开死人类闪到角落。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瞬移去了动物园,突然很怀念虎精毛茸茸的皮毛,不知道他这几天痊愈了没有。
动物园门口依旧挂着园内整修,暂停游览的牌子。
精怪们各自窝在笼子里小憩,穿过铁栏杆,我挨近虎精,摸摸他的背,伤口已经愈合,结了层厚厚的痂,“会不会觉得痒?”
老虎沉重的点头:“很痒,但是抓不到。”然后乞怜的看着我,希望我能帮他抓两下。
我有点想笑,拍拍他的头,告诉他我不能代劳,一抓之下伤口会裂开,到时候我会被全天下最珍惜自己劳动成果的风家人集体追杀。
悲惨的搭拉下脑袋,老虎嘀咕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不敢往墙上蹭。”
大概是觉得缩得小一点,伤口面积跟着体形减小,相对来说痒的范围也会减少,此刻的虎精看起来就比普通的猫咪稍微大一点,正好够我抱在手上。
我抱着小老虎坐到一颗大树下,不远处的河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摸着柔软的毛皮,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空气中满是青草的味道,我贴贴小老虎的脸,问他:“为什么有些事发生了,却越想越找不到原因呢?”
怀中的小老虎不安分的动了动:“是啊,为什么老是很痒呢?为什么伤口要结厚厚的痂,为什么会这么痒啊啊啊???”有点崩溃的声音。
我同情的望着他,“我帮你问问瑞吧,下次来的时候告诉你。”
小老虎翻翻白眼:“你下次来的时候,我的痂都可以脱落了,还需要什么原因。”
我气馁,很不开心的捏捏他的鼻子,它伸出舌头舔舔我的手,非常的以德报怨。
叹了口气,我抱着虎精在树下坐了一天,思绪纷纷乱乱的纠结,偶尔跟小老虎说几句话,多半鸡同鸭讲。
天色渐沉,虎精已经懒懒的睡着,我把他放回铁笼子里,离开动物园前,不由的回头望了望整齐的一排排笼子,因为随时都能瞬移离开,所以人类打造的所谓的束缚其实形同虚设。真正可以构成束缚的东西,存在于内心深处,反而看不见也摸不着,再度叹了口气,我走出动物园的大门。
刚到居住的大厦楼梯口,拐角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如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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