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也不掺和金主的事了,下面风大,我上楼去了。”持羽掩口笑道,让小晏扶着他上楼去了。
楼下花园里,只剩下宫天雪与李稠二人。
宫天雪心里甜腻腻的,仍是在咂摸持羽那句“果然这新人进了房”,说起来,阿稠走了大半年,他们还没有做过一次,最亲近也不过是那次宫天雪脑袋糊涂,问李稠要本命真气之时,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不如就……
“阿稠,你想看持羽刚才丢下来的那本书吗?”宫天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碰了碰李稠的手臂。
“我倒是好奇,你什么时候有祖传秘籍,还是我没见过的?”李稠话语里含着笑意。
“你早就看出来他是在耍我了?”宫天雪诧异,又有些生气,本就玉琢似的脸庞上泛起一层薄红,似嗔佯怒的眼神盯着李稠,“现在你和我才是一家子的,不许和外人一起欺负我。”
“谁能欺负得了你。”李稠好笑,“来,把黄。书交出来,给我看看。”
骤然提到“黄。书”二字,宫天雪又有些不好意思,平素里他可是肆无忌惮惯了的,哪里认识“害羞”两字,但人总逃不过一种心理,在心上人面前不由自主矮了半截,害羞局促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人也因此变得可爱软糯几分。
宫天雪磨磨蹭蹭把两本黄缎面的册子从怀里取出来,递给李稠,李稠也不说话,接过来看了看封皮《名。器》《鼎。炉》,喝,好名字,一看就是专业性强的书籍,再翻开内页看,哗哗浏览一遍,果然内容丰富。
李稠这边默不作声地翻看着小册子,宫天雪有些局促不安,就好像被家长发现了私藏的小黄。书,非要当面检查一番,他只能战战兢兢又有些羞。耻地等着挨骂。
“你看这些干什么?”李稠狐疑,这内容看得他也有些脸上发热,但图上所绘的内容,分明是承受方的技巧。
“这是王护法给我的,他说同一件事,要多角度看待,我当初也只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后来,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吸了你的本命真气,便又想把本命真气还给你,顺便、顺便也让你爽爽……”宫天雪垂下脑袋,耳朵红得发亮。
若不是李稠自制力很强,面对这样的宫天雪,没有人能把持得住。
李稠忽然有些头疼,他以前只想着怎样摆脱宫天雪,从来没有考虑过,宫天雪这样招蜂引蝶的外貌,将来还会惹出多少风风雨雨。
“阿稠,我们不说这些,先上楼去,好不好?我有些累了。”宫天雪拽了拽李稠的衣角。
眼见着强壮如牛的教主作小媳妇状,还说自己累了,李稠哪能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他却并不说破,只是笑笑:“好,上楼去。”
李稠先去查看了赵昶的情况,赵昶仍安坐原位,在认认真真地温书,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看见李稠和宫天雪携手进来,还吃了一惊。
他不过在屋里复习了三天,怎么两个势不两立的人,突然搞到一起去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淫。乱的事情?
……
确认赵昶的安全后,李稠才跟着宫天雪一起回到客房。
宫天雪的自制力也就保持到进门,当李稠把门关上,门与框发出一声轻响,宫天雪体内躁动不安的热意仿佛突然失去了阻拦,轰然撞开脆弱得像纸糊一般的理智,他猛地回过头,双手攀上李稠搏动着脉搏的颈侧,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气息逐渐接近,炽热地交织在一处,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宫天雪低低地叫唤着:“阿稠,我可不可以……?”
说过从此以后都要取得李稠的同意才可以,这件事宫天雪不会忘。
李稠轻轻地“嗯”了一声,从鼻子里发出的单音,却充满着浓浓诱。惑意味。
宫天雪仿佛沙漠中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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