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护法,好功夫啊。”持羽一边鼓掌,一边笑着走过来,“我是来看看李护法,在此住的还舒服么?”
李稠瞥了他一眼,道:“你想说什么,请直说。”
持羽笑道:“李护法真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说了,既然李护法对小雪无意,那就不要再出现在小雪面前,小雪年纪尚小,分不清楚喜欢和依赖,李护法若是经常在他眼前晃,免不了让他误会,你说是不是,李护法?”
李稠沉下脸来,正要说什么,转念一想,又放缓了语气,道:“持羽公子,昨天晚上,你和他在屋里盘算了一晚上,就想出这么个花招么?”
“李护法见笑了,小雪年纪尚小,心性好玩,我却不同,好歹也算是有花楼的花魁,整日游走在各色人等之间,怎么会陪着他玩这种幼稚的把戏呢?更何况,我对小雪是真心的。”持羽正色道。
若是宫天雪在此,免不了又要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
李稠顿了顿,显然也没信持羽的话。
“请公子明示,在下不是很明白公子的意思?”李稠道。
“一个月前,小雪找到我,当时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正好找到我,我想着,正好可以借着这个名义,回绝那些我不想见的达官贵人,只陪一个小孩聊聊天又算得了什么。”持羽这就一脸怀念地回忆起来了。
李稠忍不住提醒他:“公子,上次你跟我提起他的时候,可是说他将近三十的人了,普通人家都抱上孙子了,绝对算不上什么小孩。”
持羽登时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我那时不是为了让李护法你意识到,你不该再把他当做你的孩子来看待么?他也有自己的意志。但是,不管他现在年龄几何,他确实没有什么为人处世的经验,就像一张白纸一样简单纯粹。”
“……”李稠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持羽和他的感觉一样,这只有深入接触过宫天雪的人,才会了解这一点,至少,宫天雪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聪明的,一般人无法看透他本质中的孩子气。
“李护法,我是个粗人,有话就直说了。”持羽道。
李稠见他认真,便也认真听他说什么:“请讲。”
“这些日子,我都在调。教小雪,因为他很笨,对于**十分生疏。”持羽面不改色地扯谎道。
“什么?!”李稠双眉紧锁。
“你先听我说,一开始,他是为了你,他知道自己技术很差,所以想跟我学点东西,取悦你,你也知道,我们烟花巷里的人,没别的本事,就是取悦客人这一点来说,还是颇有心得的。”持羽说着,便将他教给宫天雪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挑着说了几个,一边说,一边观察李稠的神情变化,“比如说,他手脚笨拙,不懂得事前爱抚的重要性,我就教他,不管你以前的前戏做得有多长,以后统统延长五倍。”
李稠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想到,宫天雪夜。袭赵昶租住的院子那一晚,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宫天雪弄到了床上,甚至注意到他脱衣服的手法,当时他脑子糊涂,没有注意到,现在想来,那确实不是宫天雪这种技巧生疏之辈该懂的事。
“说话呢也不能干巴巴地讲,要手到口到,不着痕迹地赞美对方,用触摸的方式把感观点燃,再用言语加强这一效果,当然,他以前的臭毛病是不少,比如,他很喜欢在床上自称爸爸,对么?”持羽掩口笑道。
李稠越听,心里越是不舒服,这种私密的事,若不是亲近之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难道宫天雪还会为了算计他,故意把这些事说给持羽听?宫天雪也算是好面子之人,有他自己的骄傲,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告诉一个风尘中人呢?
眼见着李稠神色间已有动摇,持羽更加一把劲,说道:“这些天,小雪都没有和你同床吧?”
李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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