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不和我住一起了么?”赵昶有些焦急地拉住李稠的衣角。
李稠摇了摇头:“你会分心,我不住这里,这七天里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你对你爹说的话吧。”
说罢,李稠拂开赵昶的手,举步离开房间。
六角楼的客房只有两间。
赵昶单独一间,那么李稠只能去另一间。
另一间,就是宫天雪所在的那一间。
照理说,如果恩客入住六角楼,肯定是不会住客房的,他们白白花着那么多银子,还和花魁分房住,岂不是亏大了,所以,这两间都常年空着,直到宫天雪这个怪异的客人来到楼中,其中一间才收拾出来,专门给宫天雪晚上睡觉用。
李稠虽然不喜欢烟花之地,却并非对此毫无了解,他知道这个惯例,所以看到另外一间客房里按照宫天雪的喜好收拾好,并且看起来好像不是才收拾出来的,而是有段时间了,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宫天雪不在房里。
他此刻正躲在持羽房中,焦躁地走来走去,原地直打转,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你做什么呢?转来转去,晕不晕啊?”持羽不耐烦地翘着一条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宫天雪方寸大乱。
这样的奇景也不经常见,一般来说,都是宫天雪指挥他和小晏干这个干那个,每次都是他们手忙脚乱,而宫天雪在一旁很冷静地看热闹。
这次终于轮到持羽看宫天雪的热闹。
在小晏简单地交代了情况之后,持羽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所以,楼下那个,就是你家李护法?”
“嗯。”宫天雪瞪了持羽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特别好笑,宫天雪,跟你说,咱们这个楼板,为了某些特殊原因,做的是非常隔音的效果,所以你可以放胆过来跟哥哥哭诉你的小心思,不用担心被楼下你的心上人听见。”持羽幸灾乐祸道。
小晏在旁听者,觉得这样不太好,轻咳了一声。
宫天雪不屑地嗤笑:“你想多了,我可没有什么话跟你倾诉。”
持羽摆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起身来,贴近宫天雪,眼神斜斜地瞅着他,眼尾闪过一丝流丽的艳色:“怎么会呢,雪哥,你不是一直在跟我倾诉,你多么烂的技术,你的心上人对你多么没有感觉~”
宫天雪一脸恶心的表情看着持羽。
持羽又坐了回去,换了一边二郎腿翘着,他也毫不在意自己白白的腿从红纱里面透出来,完全摆着大老爷们的坐姿:“宫天雪,不是我说,你的机会来了,既然这么有缘,你的李护法也来到了我持羽楼里,那么断然没有让你们空手而回的道理。”
宫天雪正在焦灼中,仿佛忽然看到一片曙光,立刻向持羽望去:“怎么说?”
“你把你那些破解释都收一收,学一学你家李护法,什么都不要说,晚上到了睡觉时间,你就去睡,早上到了起床时间,你就到我这里来,咱们该干啥干啥。”持羽自信十足地说道。
宫天雪正准备晚上去跟李稠详详细细地解释一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有花楼里,现在听持羽这么一说,他立刻反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么,不就是制造误会,让阿稠吃醋,可惜了,这招我半年前就用过了,当时制造的误会可比这个还大,阿稠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戚,可别跟我说你半年前干的那些蠢事,告诉你,同样是制造误会,我和你比起来,那就是天渊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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