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玉指毫不顾忌地扶上剑身,缓缓推开,宫天雪的脸庞完全出现在李稠面前,咫尺之间,呼吸相触,痒痒地拂过彼此心间。
“事到如今,你还没有半点悔意?”宫天雪沉声问道。
李稠微微皱眉,别开脸,不愿与宫天雪对视。
“看来,你是打算死不认账了?”宫天雪冷笑一声,徒手推开寒湛古剑,李稠哪敢用力,生怕剑身划破了宫天雪的手,没防备“当啷”一声,古剑坠地,两人都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缴了械。
“我以为上次分别时已经说得很清楚。”李稠垂下眼睛,看着地上,“我对老教主的承诺已经履行完,对赵昶的承诺则是一年之期,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我不得不带他离开长安城。”
“李稠,”宫天雪被激怒了,伸手拽住李稠后腰,将一片沾着体温的亵衣紧紧攥在手里,迫使李稠朝他身上贴去,两人脸对脸的距离也越发缩短,宫天雪甚至能数清那双墨玉珠儿一般的眼睛上覆着的长长睫毛,李稠是那种乍一看貌不惊人,越是接近就越受到吸引直至无法自拔的人……宫天雪心神一动,急忙收回自己放飞的思绪,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你既然吸了我的真气,就是想和我对着干吧,怎么样,我的真气是不是很厉害,你的修为提升了不少吧?”
宫天雪紧盯着李稠的脸看,令他有些欣喜的是,那张脸上露出了罕见的诧异之色,墨玉珠儿似的眼瞳也立刻转向了自己,微微收缩的瞳孔显出毫无伪装的惊讶。
“你说什么?”
“你吸了我的真气,背叛我……”
“我吸了你的真气?”李稠诧异,他开始回想那天发生的事,他和宫天雪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双修状态,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本命真气就在宫天雪的气海里,下一刻,那本命真气就回来了。
“怎么?怕了?”宫天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稠的脸看,“你用我的真气跟我对着干,也就罢了,你还去保护武林盟的人,还和他睡在一个房间,你知不知道,我们可是洞。房过的夫妻……”
李稠无视了宫天雪这段bibi,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打断宫天雪:“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悬赏我和赵昶的项上人头的?”
李稠对这件事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怕我要你项上人头,当初就别做出这种事啊,你知道我是那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气海空空如也,随便来个赵显那样的虾兵蟹将都能把我打翻在地,而你,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本来没打算说这些自揭伤疤的话,可这些话却在见到李稠的那一刻,就化成无边委屈从胸臆间喷薄而出,宫天雪这时候也不用表演生气了,他是真的愤懑不已,甚至白玉似的脸上都拢上一层薄红。
“你一个人走得潇洒,却没想过,你走之后,我是怎么过的,这半年来,我闭关修炼,为了迅速恢复功力,我不得不冒险强行冲开经脉,忍受刀割火焚之苦,这些到还罢了,我修炼时最怕的就是想到你,想到你离开那天和我的种种……,只要一想到,我就会怀疑,那些都是虚情假意么?都是为了偷走我的真气所以故意装出来的模样么?”
李稠解释的话都到了嘴边,可是,看到宫天雪情绪激动时的模样,他竟然心中钝痛,迟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
“现在我能神智清醒地站在你面前,而不是走火入魔,已经是我运气好了。”宫天雪冷冷地截断李稠的解释,一把扯开他的腰带。
裂帛声响起,李稠只觉身上一凉:“你这是干什么?”
“对,我不光要你项上人头,我还要你的脖子、肩膀、胸膛……”宫天雪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去,用牙齿咬开亵衣扣袢,随即将手伸进去,摩挲着光滑温凉的肌肤,他抬起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李稠,“我要你扭转起来像鞭子一样柔韧的腰身,也要你缠着我不放的双腿……”
每说到一处,宫天雪的手便下滑几分,直到握住李稠的膝弯,轻轻一送,将李稠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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