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恰好昨天被那个岱川给弄了一出,琴堂现在可是个人人都能看见的人了呀!陶修站在楼下有点犹豫,这一会上去可怎么解释?
钟启见他走路跟乌龟似的骂道:“怎么着,今天出门忘记充电了?”
陶修尴尬的笑笑,只得几步上前开门。
琴堂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陶修匆匆忙忙的爬起来摔门就走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家中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说来倒是奇怪,琴堂一直觉得自己就算不睡觉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这夜夜睡在陶修身边,竟然也生出几分困顿来,陶修一走,他便在床上捂着被子待了一会。
陶修走的急,被子里还是温热的,琴堂滚了一圈滚到陶修的那边,感觉身上也似乎沾染了陶修身上的气息似的,一直到身上又开始酸痛,他才磨磨蹭蹭的爬起来,依照陶修的要求,洗了脸刷了牙,然后自己煮了一碗弯弯扭扭的面吃了,然后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干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陶修那么急急忙忙的走了?琴堂想起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故事,难不成陶修也有个养在外面的女人!这个念头一出琴堂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他在屋内转了半天,突然想起那块自己待了很久的怀表,便去陶修的屋子里看了看。
这几日着实太忙,陶修基本没有时间在这块怀表上钻研,几日不碰,那怀表好似周身都被朦胧的雾气笼罩了似的,琴堂将怀表拿起来仔细看,却发现上面的纹路倒是清晰了些,雕刻的东西倒是能看的出个大概,琴堂忍不住将那怀表凑到自己眼前,想要看清那上面所雕刻的是什么东西,谁知道他一靠近只觉得眼前突然一变,他脚下一空,好似站到了一处软绵绵的地方,堪堪扶住眼前的木头才站稳,耳边有哗哗的水流声,琴堂费尽力气想看清眼前到底是什么,可是偏偏想看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自己站着越来越不稳,心中惊惧无比,突然听得哐当一声,这才如梦初醒。
琴堂发现自己坐在陶修卧室的地上,一只手握着椅背,另外一只手则不知道刚才在干些什么,把陶修桌上的台灯给打掉在地,摔得粉碎。
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琴堂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无力,根本用不上力气,只得坐在原地等着恢复,左等右等,听着屋内桌子上那小猪形状的塑料时钟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心中突然又烦闷又委屈,如果不是陶修将他丢在家中,又怎会遇上这种事?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慢慢的恢复过来,身上的不适已经消失,他带着丝丝不快将那怀表放回原处,找了件陶修给他拿的说是当今服饰便去了浴室。
陶修开了门,钟启上前一步抢先进去,还没完全进去呢就开始啰啰嗦嗦的嫌弃:“你这房子也太小了?不能搞得大点房子啊!你看看,你看看,乱七八糟!你再看看这,你这…”还没说完便被从厨房出来的男人吓了个半死。
“这这这谁???”钟启倒退一步抓住陶修将他拽过来,指着琴堂给他看。
第三十五章
陶修听到师父说话戛然而止就知道完了,但是这种惊慌失措只持续了几秒钟,在看到琴堂的一刻却变得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昨日见那岱川穿着现代衣服,陶修心里就盘算能不能给琴堂也买上一些,琴堂比他要高上不少,陶修晚上二话没说去附近的商场给琴堂买了一套衣服回来,一件加绒的米白色套头卫衣,加上一条淡色的长裤。琴堂心里是拒绝的,所以一直也没试。
陶修买过之后也没指望他能立刻穿上,只是说了一句如果要换衣服的话可以试试,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看到了。
换掉长衫的琴堂像是突然脱掉了周身的阴邪之气,变得居家了起来,及腰的长发因为麻烦被挽在了头顶,乍一看倒是像个姑娘。钟启以为是陶修金屋藏了个娇,仔细一看发现是个男子,扭过头瞪大眼睛看着陶修。
陶修尴尬的都要窒息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去介绍。
“这是我室友琴堂…”话还没说完就被钟启冷冷打断道:“你这小房子还要室友?”
陶修咳嗽了一声,诺诺道:“省钱…省钱…”
钟启白了他一眼,又转过身看着琴堂,眼中带着明显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