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思议的问着。
“你不也是吗?”他说:“既然都已知道,又何必说出来,我不需要任何争吵,感情这回事,是无法勉强的,也是无可奈何的。”
“我也想通了,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也许我们当初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
林珠说:“只是我想不通,既然他们可以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萧砜有些愕然,吃惊的望着她:“你,你说,我们在一起。”
“是呀,你也不错,又帅又温柔,我也不错,年轻漂亮,我们也可以结合的,让他们也知道一下被爱人出卖的滋味。”林珠又笑了,眼中却落下更多的泪水。
“那是爱吗?那是一种牵强的做法,我不会,你也不是真的这样想的是不是?”萧砜摇着头说:“我们那样的结合,只是一种畸形的报复,没有半点幸福可言。”
林珠不以为然的笑着,拿起面纸擦干了泪水,起身说:“你想好了,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等你。”
萧砜望着林珠走出门口,突然觉得有种喊住她的欲望,却又深深的收了回去,咽在喉口,吞到心底。
他回到家时,雨却停了。
他衣杉已湿透,敲开门,蓝欣穿着条睡袍很妩媚很温情的看着他。
“你回来啦。”蓝欣异常的温柔,她随手关上门:“饭吃了没有,我还给你留着,我给你热一下,好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脱下湿的外套,蓝欣接了过去。
他走向卧室,准备换件衣服,蓝欣也跟着进去了
他脱掉内衣时,蓝欣却紧紧的搂住他,吻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背上,手也渐渐的抚摩着他的躯体,他有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反应,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搂住她,在她耳边冷冷的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是不是。”
蓝欣的动作缓了下来,停了下来,一声不响的望着她,美丽的眸子有着不言的伤痛和内疚。
他推开她,很淡然的说:“不用了,我不要怜悯,不要施舍,今晚我睡沙发。”他顿了一下:“明天我陪你到律师那儿办好手续。”
他轻轻的拿起一条毯子,走向门外,掩上门。
“阿砜”蓝欣的声音有些苍悴也有些感动。
“你会好好的对她吗?”萧砜望着他这一生最好的朋友也是夺走他一生至爱的情敌。
“阿砜。”何牵一脸的内疚:“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是的,你不是人”萧砜的声音有些叫嚣:“你背叛了你妻子,你勾引了你朋友的妻子,我只是叫你在我不在时好好的照顾她,你却连她的一生也照顾去了。”
“阿砜,我,”
萧砜摇摇头,挥挥手:“你什么也别说,只要跟我好好的喝酒就行,但你要明白,我不是懦夫,我是一个平凡的伟大的丈夫,我为了我的妻子能一辈子的幸福,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妻子,因为我不再是她的最爱,我知道你们真心相爱,不是一时冲动,我原谅你们,但你要好好的对待她,一定要。”
“我会的。”何牵说:“来,阿砜,喝酒。”
“好,喝酒。”
两人出来时都是酩酊大醉,在交叉口分了手,萧砜摇摇晃晃的走着,撞在一根电线杆上,然后倒了下去。
依稀中,一双手把他扶起,他惺忪着眼望着,看得出是林珠。
“是你吗,林珠。”他含糊不清的说。
他被扶进一间灯光黄乎的房间,林珠把他放了下来,他却醉语蒙蒙的说:“林珠,你
说得对,我要你”
他拉住林珠的手,拉进自己的怀中。 第二天醒来时,萧砜才知道外面又下了很大的雨,刮着很大的风,一道闪电划过帘布,他发现林珠早已不在。
他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不知为什么,他转头却看到床头柜上静静的躺着一封信,笔迹娟秀。
是林珠的笔迹。
“阿砜,昨晚的一切,就当是一场匆匆而逝的梦,也许根本就不曾发生过,当昨晚我躺在你身边时,你梦里叫着的名字都是她,你忘不了她。
你说得对,我们只不过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一起不等于就是爱,勉强的在一起也无幸福可言。
我走啦,离开这个留下很多回忆的城市,其实我真的走不开这乌云,走不脱这雨天,可我不得不走。
我想我会重新找回我的幸福,你也会的,因为我们都是还不错的人,是吗?
再见。
林珠。
“林珠”萧砜于心中颤巍巍的喊出这两个字,手中的纸象这夏季过早死去的白蝶,轻轻的脱落,在离地一尺的空间绕了个圈,然后死沉沉的落到地上,再无半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