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我一礼物,顺手往这儿一搁,我瞧着不占地儿就没管。我从来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香水一直未拆封呢,不信你仔细闻闻,这车里有没有一丁点香水味儿。”
她没出声,跟那儿坐着思考一会儿,拿起那座摆件想把它搁袋子里捂起来,可四下翻遍了也找不着容器来装一装。最后灵机一动,开了单肩挎包,把那玩意儿塞了进去,末了合上拉链还煞有介事的拍了拍。
谭稷明哭笑不得:“宝贝儿你这是什么路数,我不太明白。”
“你别管。”她说,“既然你不在意这些,我怎么处理它你也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随你高兴。但这玩意儿瞧着挺有分量,你搁包里放着不沉
么。”
他说着,面带笑意伸手捏捏她的脸。
她指着前方:“你看路,好好开车。”
她其实没想怎么处理,只是想把它放在看不见的地方,这玩意儿像潜在的危险,每回瞧见都让她有些后怕。算是一警醒作用吧,放在包里沉重总比沉重在心上好。
他们半道儿上跟白杨张祈雨汇合,张祈雨看见她十分高兴。
“谭家远房亲戚,不错呀,我以为你俩彻底黄了,没想到一场风又把你给刮了回来。”
项林珠腼腆的冲着她笑:“感谢那场风,让我又见到你。”
“敢情要没那风,你以后就不和我见面了?”
“见。”她说,“背着他们偷偷见。”
白杨无语:“你俩谈恋爱呢。”
张祈雨说:“你懂个屁。”又问谭稷明,“上哪玩儿啊?”
谭稷明道:“跟我走。”
接着他载着四人去了广场和故宫,又去游览鸟巢和水立方,还去了北海和圆明园。
最后跟一饭店落座准备吃午饭时,白杨才忍无可忍的抱怨:“我他妈早知道就不来了,这些地儿闭着眼睛都知道长啥样,有什么看的,还不如跟家睡觉呢。”
“我叫的龙王,你他妈自己非要跟来。”谭稷明边说边涮了片羊肉搁项林珠碗里,“正宗的宁夏滩羊,但你不能多吃,这玩意儿上火,待会儿多吃点儿蔬菜。”又剥一瓣糖蒜给她,“甜的,还不错,你尝尝。”
张祈雨朝白杨示意:“人又不是招待你,阿珠头一回来,他不得先带人来个京城一日游啊。”
“嘚瑟啥。”白杨道,“你他妈也就一陪衬。”
“你他妈才是一陪衬,我好歹是阿珠请来的,哪像你死乞白赖跟着来。”
这俩互怼的厉害,却看另一旁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