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是因为他中秋失联心里愧疚,况且是不是他买的还不一定,小项心细,多半儿是小项提醒的
他。”
保姆笑:“看看,这还没过门儿呢,都替人说上话了。”
她也笑:“其实我本来不大同意他俩的事儿,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同意了吧,这心里还怪舒坦。”
保姆说:“是啊,退一步海阔天空么,人活着不必事事都那么计较,有些事也计较不来。”
再看花园里的俩人。
勤劳的项林珠正拎着水壶给那株浅紫的红花龙胆洒水,却被忽然窜至身后将她抱住的人惊得一抖。
她回头扬了脖子看他一眼:“你吓我一跳。”
他埋头往她脸上亲去,又亲她嘴巴,灵活的舌头见缝插针强势涮进去。
项林珠哼哧着推他,推不开只好别过头,他堪堪亲在脖子上。
“大家都在呢,别这样。”
“大家都在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跟我老婆亲近还需要看别人脸色?”说着往她脸上吧唧一口,“昨儿一晚不挨着你我都睡不着觉。”
“你少来吧。”她拱开他的胳膊,继续给花儿浇水,“睡不着觉还最后一个起,数你睡得最香。”
他也笑,抢过水壶献殷勤,往那大犀角上猛浇了过去。
“哎哎哎。”项林珠急忙阻拦:“这植物喜干,你没瞧见叶子还亮着么,估计昨天刚浇过水,你再这么给它灌,该灌死了。”
谭稷明笑着收了手:“你不是精通水里的东西么,怎么地上长的你也知道?”
“和地域没关系。”她口气中略带着那么丁点儿嫌弃,“这是常识。”
谭稷明扬了扬眉:“你说谁没常识呢?”
她秀秀气气的顺口接:“谁没常识说谁。”
谭稷明便撂下水壶逮她,俩人就那么在花园里闹起来。
他还穿着睡衣,冷风吹来冻的一哆嗦,随即展开胳膊圈住项林珠:“咱回吧,这风刮的,一会儿该感冒了。”
项林珠穿的挺厚实,倒不觉得冷,伸手捧着他的脸往他嘴上亲一口:“你先回屋换衣服,等我把这收拾完就进去,一会儿不是还要带我出去玩么。”
他一下便乖觉了,也捧住她的脸亲一口。
三五分钟后,谭家餐桌开饭了。列席的有何晓穗、谭稷明和项林珠,还有和他们近得似亲戚般的保姆,唯独不见谭社会的身影。
谭稷明一边喝粥一边四下看了看:“我爸呢?”
何晓穗说:“天不亮就走了,去南美了,说是还有收尾的工作要处理。”
“大老远回这一趟就昨儿跟家待一天,老爷子身体挺硬朗啊,不嫌累。”
“还不都是为了你俩的事儿。”
谭稷明道:“那他着急走什么,昨儿他老人家跟您说什么了?”
“刚开始什么也没说,就我一人儿说个不停。”何晓穗道,“后半夜我都快睡着了,他却把我叫醒,说一早要走,让我给他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