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牛肉咽下去,很想说动物园就有长颈鹿,用不着跑那么远去看。但念着一旦话说出口,他多半又要说自己不解风情。
便转了口风道:“太远了吧,我手里的实验还没结束呢。”
“等你结束再说。”他看着她,“太认真没什么意思,你偶尔也请个假歇上几天。”
她嚼着东西,含糊应着他。
吃完饭再回家,路上倒还规矩正经,一进了家门,谭稷明便不再是白天看着那般正人君子的模样,发了狂似的欺负他家小媳妇儿。
项林珠被他的强势占有弄得喘不上气,迷惘间伸出手去挠小腿。被他发现了,捞起那截藕白一看,匀称的小腿布着些许红包。
“怎么回事儿?”
“蚊子咬的。”
他皱了皱眉,埋头往那颗颗小红包上吻了去。
“诶诶,别这样,很痒。”
他看她拧着眉毛着急,又似乎很舒服的模样,非但不停止,反而凑上去又舔了舔。
项林珠诶呀一声,扭着腿躲,又咯咯的笑:“你别这样,不干净,一会儿该肿了。”
“我给你擦点儿药。”
说着抱她起来,人就那么挂在怀里,不适地攀着他的肩。
他去床头柜翻了翻,没找着,似乎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
项林珠说:“洗手间有花露水。”
他才又抱着她去洗手间,白面般的娇人儿往洗手台一放,她被冰得一哆嗦,缩着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
谭稷明一颗大男人的心因一种被依靠的存在感撑得十分饱满,他特别受用,往她腿上喷了花露水,再替她轻轻按摩。看怀里的娇人散着长发任自己为所欲为,乖顺的模样勾得他心都要跳出来,便再也没忍住,逮着她的嘴巴又吻了起来……
又是一夜好时光。
隔天清晨,项林珠起了个早,谭稷明还趴在床上睡着,半个枕头耷拉在床头,薄毯盖着腰身,露出完整麦色背肌。她上前替他拉了拉毯子,他迷蒙间半睁着眼瞧她。
“你睡吧。”她轻声道,“我去厨房收拾收拾,中午给你做饭。”
他还困着,囫囵不清地应了一声,贴着枕头又昏睡过去。
她去开了冰箱,发现已没什么食材,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买菜。从社区东南门出去,经过吕岭路,抵达街对面的超市。这趟出门只是为的采购,她随便穿了条印花哈伦长裤就出来,上身穿着件白色T恤,脚上是双平底凉鞋。
时间尚且宽裕,她不紧不慢在超市走着,买了素菜又去挑鸡蛋,后来又去货架上选调味品。逛了一大圈之后,才想起需要补充卫生棉,又绕回百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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