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靳然却没有提起,为什么单单是这家航空公司?
她接着说道:“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我微笑着将倒满的酒杯递到她面前。
她喝了一口,然后有些讲究的说道:“因为他们损失了两个无价的宝贝。”
“什么样的宝贝?”我联想到靳然说的那些被盗走的东西。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神秘的说道:“因为三天前,我辞职了,我朋友也辞职了,从浦夏航空公司辞职。”说完,咯咯笑起来。
“难道我们不算宝贝?”她对我的反应似乎并不满意,又接着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算,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宝贝们通常都怎么称呼?”
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的药水,摆在我的面前,有些老气横秋的说道:“男人永远都太贪心,看来你也不例外,我给你两个选择。”
说实话,我有些无奈。
因为有些漂亮女人利用她们最原始的武器时,通常都放下了她们的骄傲。
作为交换,你必须付出等于或者高于她们的骄傲的东西才行。
最令人费解的是,她们事先并不会征求你的意见,也不会告诉你她想要的是什么,从这个角度上看,世上最可怕的赌棍,也许就是这一类女人。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瓶药水,继续说道:“如果你选择问我这个宝贝名字,你就把它喝了,如果选择问她的名字呢,就把它给倒掉,怎么样?”
“而且,我还可告诉你,两种选择能得到什么。”
她见我仍然无动于衷,随即又补充道。
我不得不承认,她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笑道:“你赢了,说吧。”
她似乎连想都没有想,“如果你倒掉它,我敢保证,你可以要求她做很多事情,对于这一点,我想你懂的,她可是个大美人,可是如果喝了它......”
“怎样?”
她笑着指了指左边的墙壁,接着说道:“旁边有家酒店。”
夺命酒店?我想起刚才坐在门口的那些人谈论的事情,问道:“然后呢?”
她睁大眼睛,“然后?我会趁你洗澡的时候直接溜掉,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她摊了摊两手,表示有些无奈,又说道:“可是,不管哪一种,都算是一种体验,人活着岂非就是不同的体验?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你自己选吧。”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有些戏谑的说道:“看来,有过这两种选择的不止我一个人。”
紧接着,我朝酒吧门口努了努嘴,有几个人已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喊道:“在那里!就是那个女人!”
可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只回头望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我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然后站起身来,后退几步,站在一旁。
以我的经验,凡事会叫的都属于普通的田园犬,
而有恃无恐的人,一般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我完全没有插手的必要。
英雄救美这种事情,并不适合我,至少现在还不适合。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我自己的能力究竟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那几人靠近她时,立即有一个人当先冲过来,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那瓶药水突的震起,滚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另外两人迅速上来,三个人分三个方向坐在她身边,将她围住。
另外四个人反向站定,有些凶恶的眼神不停的在周围人身上滚动,
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他妈的少管闲事。
挺专业嘛,我暗自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