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没有回应,在抵抗中青长夜和他滚到了沙发上,属于王的气息刺激着他的感官。那种感觉就像雨后的森林,青长夜悚然一惊。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般地步,即使是爱德温的靠近都会令他有所反应,他甚至记下了对方的味道。衣衫撕裂的声响打破了沉寂,青年白皙柔韧的身躯陷在深色沙发里,他的黑发零零散散,除却嫣红嘴唇和那一点旖旎的金环,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只有黑白两色。爱德温从没告诉过青长夜自己有多喜欢他的瞳色和发色,纯粹的黑和白让他显得干净又无辜,和这副优雅温和的皮囊不同,里边的骨头既温媚又撩人,主人的灵魂更是罪恶得化不开。
青长夜皱眉:“我就一件衣服……”还被你撕了。
“这样比较适合你。”王的手指抚过镶嵌宝石的金环,在灯下那精巧的小玩意儿折射出华美颜色,青长夜受不了地侧过头,他刚才本来就喝了很多水,再这么下去他会疯的。他想躲开爱德温的手,后者却不知从何牵过了锁链将他轻轻松松困在原地:“小夜,你脸红了。”
他瞪了爱德温一眼,王竟似乎被他的神情刺激到,碧眸里逐渐翻涌起金色烈焰,青长夜想要避开他的吻,男人却直接含住了他的后颈。那场景一定很像狮子叼住一只无力反抗的鹿,他在沙发上扭了几下,任谁看见他此刻的样子都会放直眼睛。爱德温啐了声,一巴掌狠狠招呼了青年的屁股。
“说,你还会不会离开我?不说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怂爆了你!”青长夜踹了他一脚:“解开!”
爱德温笑了笑:“想嘘嘘就直说啊,嘘——”
青长夜从善如流:“你能不能解开,我想——”
“想吧。”爱德温说:“想到爆我也不会解。”
“……”
巴掌拍打的声响令青长夜略微羞耻地低下头,他的脑袋埋在沙发里,殊不知这样把脆弱的后背与脖颈整个暴露了出来。青长夜的手在沙发上抓了又放开,他想尽可能地放松,狮子却在此刻一口咬住了自己的猎物。它一爪按住了鹿的腿、剥开猎物的皮肉,极尽可能地享用这顿滋味鲜美的饕餮盛宴。
青长夜用手臂捂住眼睛,他的呼吸放得极轻。时间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不会的。”
“嗯?”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不要打我了。解开吧……求你…!”
等爱德温肯抱着他去卫生间时,青长夜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朦胧中他感觉一直束缚自己的金环被一下解开,他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爱德温就那样抱着他,而且他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肆无忌惮的目光。青年发出了一声呜咽,王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他握住青长夜的手。
“没事了,小夜乖,”明明是他把人折腾得这么惨,说出来的话却比谁都温柔深情:“已经结束了,别害怕。”
“出不来……”
“什么?”
“我出不来,”青长夜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哭音:“你锁我太久了,我出不来,好难受。”
“那我陪着宝贝儿,”爱德温拖着他的身子:“等会儿就好了,没关系的。”
从卫生间出来后青长夜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有了,他由着爱德温替自己洗了澡。上床时他累得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他忍不住抱怨:“你精力太好了吧……”
“毕竟我为你憋了一百五十年啊。”男人含笑的嗓音磨蹭过他的耳朵,爱德温在得到满足后说话都显得懒洋洋的。青长夜惊讶地睁大眼睛,对王这种地位的人来说投怀送抱的俊男美女一定不计其数,以前在马德林青长夜便不止见过一次学生向他示好,联邦的局势只会更复杂。爱德温从来不撒谎,他说自己一百五十年没碰过别人,那就是的的确确没有碰过。
“你当了一百五十年手指魔法师?”青长夜忽然有些幸灾乐祸:“辛苦你了。”
“如果我是魔法师,小夜就是奶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