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韩臻道:“就是腰上撞了一下,虽然有点儿疼,想必没有什么大碍,公子不必为我忧心。”
“不是……”霍去病俊脸微红,十分罕见地吞吞吐吐起来,“我是说……那里……刚才……好像流血了……”
这回轮到韩臻脸红了。
他低着头,声如蚊蚋道:“没事,公子给我瓶金创药便可,我会自己处理。”
霍去病低低的“嗯”了一声,便也没了后话。
好害羞,好尴尬,韩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气氛变得如此诡异?
韩臻,挺起胸膛!大家都是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这时候就得脸皮厚,千万不能怂,否则以后更尴尬。
韩臻干咳两声,道:“公子,你身上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霍去病沉声道:“嗯。”
啊啊啊!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会让人浮想联翩啊,还是乖乖闭嘴吧。
屋子里静极了,只剩了两人的呼吸声。
韩臻只觉得连呼吸都充满了暧昧的氛围,便下意识憋起气来。
幸亏,大夫很快就来了,否则韩臻可能会自己把自己憋死。
大夫先察看了霍去病手上的伤口,道:“伤口虽深,万幸没有伤到筋骨,将养半个月便能痊愈。”
闻言,韩臻不由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
大夫细致的为霍去病包扎了伤口,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无外乎伤口不能沾水啊、不能吃辛辣的食物啊之类的。
韩臻将这些牢牢记在心里,暗道一定要把霍去病照顾好,争取让他早日康复。
送走了大夫,韩臻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去准备热水。
霍去病今日出了许多汗,又流了许多血,须得沐浴一番。
准备妥当,韩臻去唤霍去病。
经过方才的事,韩臻再为霍去病宽衣,便觉得格外别扭。
虽然韩臻不想承认,但他和霍去病之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霍去病也变得格外沉默,全程不发一语。
脱完衣服便径自进到浴桶里坐好,任韩臻为他擦洗,洗好之后为他干身,再穿上衣服。
一切收拾停当,霍去病终于开口道:“你也洗洗吧,洗好之后来我房中。”
不等韩臻答话,霍去病便径自走了。
韩臻也的确需要洗洗,那些黏腻的液体早已干了,像结痂一样附着在身上。
换了水,韩臻脱掉衣服,坐进浴桶里。
那处的伤口沾上水,又是一阵针扎似的疼。
韩臻低头检视自己的身体,全是欢-爱后的痕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与霍去病的那一番纠缠,心脏蓦地扑通、扑通、扑通……
韩臻急忙挪开眼去。
不能再想了,必须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统统忘掉。
韩臻把身体沉进水里,直至没顶,以期让自己清醒过来。
洗完澡,韩臻按霍去病的嘱咐去到他的房中。
霍去病见他把脸上的胎记洗掉了,却也没说什么,径直道:“到床上趴着,然后把亵裤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