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原来是白老爷的两个侍女,死后在这里投胎成了鼠,现在和我一样仙化到有了些人气。”
胖儿正欲再详细地问问,可这只老鼠已进了洞里。胖儿感到很遗憾。不过,老母鼠走后,洞里吱吱吱的声音不但没有停歇,而且愈闹愈欢,还分明可听清中间夹杂着女声的婉转。胖儿思量了片刻,最终没熬过“好奇”的纠缠,于是便壮起胆子将耳朵贴近洞口去听个究竟。
像音响高音炮传出的声音进了胖儿的耳朵,他听清了原来是两个女孩在打赌。
一个说:“我拿五个京少的三两眼泪来赌。”
“我拿二个江浙阔佬的九十九天失眠来赌。”另一个说。
“我再加三个ceo的银行卡。”
“我再加六个走私老大的保险柜。”
相互之间的争执没有停止的任何迹象,胖儿放松心情打算静静地听下去。突然传出一句惊呼“洞口有人!”却将他唬得坐到地上。胖儿正欲爬起身来,那两只老鼠就已站到了洞口。
“原来是位胖哥。”先出来的那只老鼠说。
出来的两只老鼠一只通体全黑,却长着雪白的牙齿;另一只通体雪白,却在包着的嘴唇间露出了一点黢黑的牙齿。看得出来,两只老鼠都身段苗条,三围突出,不是减肥药的兜售对象。胖儿显得有些狼狈,白齿鼠为他解难:“胖哥,就坐起说话,这样还亲近些。”
“嗯,”胖儿赶忙应和“嗯嗯。”
“胖哥好帅哟。”听得出来黑齿鼠是在假意恭维。
“胖哥给我们找个工作噻。”白齿鼠带着央求的语气说。
分明胖哥没回过神来,他吐词不清地说:“这个”
“我可会干很多事。”白齿鼠语速快,急切地说道。
“我也会干很多事。”黑齿鼠跟着说。
“我姓林,我会弹琴。”白齿鼠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往右一偏;说话间,有意将牙齿全露在外面,的确不难看。
“我姓顾,我会打鼓。”黑齿鼠说话,包着嘴唇,牙齿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胖哥觉得让他俩说下去不好收场,便急急地打岔:“这个不好办,我媳妇下岗了都还耍起的。”
两只老鼠一下子变了脸色,刚才讨好的笑容都刹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双瞪着的眼睛。
“什么帅哥哟,”白齿鼠边说边往洞里走“完全是菜哥。”末了还大吼了一声:“菜哥!”
黑齿鼠也跟了进去,留在空气中的是一句广东方言:“衰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