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用手指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早已硬了。
在我的捏弄下,更加硬了,她呻吟着,看到我的裤裆起了小帐篷,她伸手放在我的小帐篷上,虽然隔着裤子。
但我感到她的手非常暧和,柔软的,后来,她的手伸进我的裤里,温柔地握着我已经硬起的肉棒,她一怔,说:“这么大,比你父亲还大!”
并且上下移动,帮我打起手枪来。我舒服地呻吟起来,我对她说:“妈,把它放入口中,好不好?”
她踌躇一下,然后伏下去,张开小嘴含住我的guī头,用舌头舔着,并用牙轻轻咬着,我也弯下腰伏在她的小腹上,吻着,一直吻到她的阴部。
她的阴部像小每馒头凸起,周围长着密密黑黑的芳草,如果不是假阳jù还插在yīn道,几乎看不到yīn道口。
她的阴核已经充血竖起来了,我把嘴含住她的阴核,用舌头舔,用牙轻轻地磨着,用手拿住假阳jù做着活塞动作,她含着我肉棒的口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久,她用双腿大力夹住我的头,我感到一阵颤抖自她的下身传来,她吐出我的肉棒,大声地呻吟:“啊”她已达到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喘着气,我的肉棒还顶住她的嘴唇。肉棒还硬硬的,我感到痛,我起来和掉转我的方向,我跪在她的双腿间,拿住我的肉棒在她的yīn道口来回磨着。
我准备插入去。妈妈清醒了,见我准备插她,用手挡住yīn道口,不让我插入去,她看着我说:“伦,我们是母子,不能xìng交,这样做是乱伦。”
我知道不能用强来对付自己的妈咪,我忍着肉棒的痛向她慢慢解译,我说:“妈咪,其实现在社会用法律来禁止人类乱伦,因为它提倡优生。在旧社会,人们也禁止家庭成员乱伦,因为人们不想一个家庭的男人互相争女人而弄得一个家不得安宁,父子、兄弟反目成仇。
在旧时的中国,不是很多表哥和表妹结婚吗?在很多少数民族中,父死子同母结婚,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儿子我有权使妈妈快乐。妈,你很久没同男人xìng交了,难道不想吗?另外,家中成员能够互相爱着。
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我们乱伦呢?况且在美国很多父女、母子、姐弟、兄妹都乱伦呢!难道社会去阻止得他们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玩弄她的大乳房,捏着乳头,乳头又竖起了,她口中发出:“唔”我知道她又兴奋了,我双手拿开她挡住阴部的双手,她的双手只是作状挡着,我用左手分开她的阴毛和大阴唇,我看到里面红的小阴唇和肉壁,有很多淫水流出,我用右手拿住已硬了很久的肉棒对准,向前一挺,guī头和一半已入去。
我感到非常紧迫,像要推肉棒出来,她叫痛:“伦,不要这么快插入。”我不敢抽进,停留不动,我继续用嘴含住乳头和用一只手玩弄她的另外一个乳房。
我搓着、捏着乳头,刺激她的性腺,不久,她下身动了一下,我知道她要我插入去了,我大力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了,她又叫痛,我不动,过一会,我慢慢地抽动,yīn道更滑了,她发出呻吟了,我知道行了,我大力抽chā着。
她的呻吟更大。我感到一股热热的阴水喷到我的guī头上,她又高潮了,她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我还未射精,我把那硬硬的阳jù抽出她湿湿的yīn道,把她反转,使她的背面向我。我看到她白白而肥大的屁股,她屁股口黑黑的紧合着。
我想去操她屁洞,我分开她的双腿,两个洞口在我面前呈现无遗:前洞有湿湿的淫水流出,淫水在她的阴毛上闪闪发光和把下面的床单弄湿了。
我用手在她的yīn道口和阴毛上取淫水揩在屁洞口使它湿滑,我用手拿住我的肉棒大力插入,她的屁洞非常紧,像二姐那处女的yīn道,只入到一半,她痛醒过来,大声叫痛,叫我不要插,我不理她的恳求,我大力一挺。
终于全根没入,她痛昏了过去。我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大力地抽chā着,大约抽chā几十下,她醒来了,不断地呻吟,我感到我要射了,我飞快地抽chā着。
她更大声呻吟,不久,我终于射出,热热的精液把她大肠烫得她大叫一声,她又打颤,她又一次高潮了,她转过身来,用妖媚的目光看我,露出满足的微笑,我们相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