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桃的笑很迷人,不像有些女人那样,动不动就放肆地开怀大笑,她的笑是那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那种笑,每逢见到许月桃回眸一笑,孟祥云就魂不守舍。而许月桃对小叔子,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但禁忌无形中比别人家少很多,叔嫂之间的关系也比别人家亲密许多。
孟祥云下田回家来,许月桃仍然像以前那样,给他拂去身上的尘土,拿毛巾给他擦一把汗,或者延续以前的习惯,一把拉过孟祥云,把他蓬乱的头梳理一下。
这些以前惯常的动作,在许月桃心里是没有多想什么的,但是,孟祥云却感觉和以前大不一样。
许月桃给孟祥云擦汗的时候,指尖无意碰到孟祥云,他就会浑身皮肉一紧,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许月桃给他打来洗脚水,还是像以前那样,试试温度是否适中,孟祥云就心里一股暖流涌上,刹那间遍及全身。
吃饭的时候,或者偶然吃一次有肉的菜,许月桃就会细心地在菜盆子里挑拣,一星一点的肉末也得给孟祥云夹到碗里。孟祥云扭捏拒绝,许月桃就夹了,强硬地命令他张嘴,直接塞他嘴里去。
以前享受惯了的以前,现在却有点不习惯了。
不是不习惯,是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当然,以前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没有现在的感觉这么强烈。
以前有哥哥在,孟祥云哪敢胡思乱想!
但是越不敢胡思乱想,有时候就越胡思乱想。
孟祥云看到嫂子给庆儿喂奶的时候,最胡思乱想。
许月桃的胸乳本来就高大圆满,生了儿子后又有所膨胀,像两只随时会蹦出来的小白兔。喂奶的时候,许月桃从不背着孟祥云的眼睛,大大方方解开衣襟,从怀里拽出一只饱满的乳,塞进孩子嘴里。孩子的小嘴也就只能噙住**,剩下的大半个雪白的肉球球,就裸露在外面,让孟祥云看见马上呼吸急促,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许月桃可不管他这个,喂好孩子后就招呼孟祥云,要他帮她带庆儿,她好进厨房做饭去。孟祥云听他喊,才一下子惊醒,急忙趋前去接许月桃怀抱里的庆儿。这时候的孟祥云,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很难免的手就在许月桃的**上碰一下,那触碰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心跳加快热血沸腾,像喝醉酒一样头重脚轻。
每一次这样的经历,都够孟祥云躺到床上回味半天。
但他不敢朝深处想,想多了自己就觉得自己特无耻,无颜面对对他格外亲的哥哥。
如今哥哥没了,但孟祥云照样不敢多想,是更加不敢多想了,多想一点就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哥哥。
二十岁的孟祥云,正是身体育刚好完成,**如同急于喷的火山压抑在地壳中,任何一点惊动,这**的火山就会爆。而现在,他竟连想都不敢多想,这痛苦的压抑是可想而知的。
孟祥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架在**之火上的鱼儿,被烧烤得外焦里嫩。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孟祥云就用凉水洗头,或者直接跑出去,一头栽进村头的那口水塘里,身子一动不动向下沉去,一直到再也憋不住的时候,才哗啦一声冒出水面。
但回到家里躺到床上仍然忍不住想,于是就毫不留情打自己耳光,或者用脑袋撞墙,撞得砰砰闷响。
一切手段都用上了,依然没用。
孟祥云绝望了,但**之手并不因此放过他,一只手化作千百只小手,不但在他的心上挠,而且在他的身上乱挠,火烧火燎的让他坐卧不宁。
孟祥云只好缴械投降,干脆不再压抑自己去畅想。
不就是想想吗,想得再多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理智的钳制一旦放松,孟祥云的意识就像脱缰的野马驰骋撒欢。
他开始想了,当然是想嫂子的胸,想他假如握住那只雪白的胸乳,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假如把嫂子的**从小侄儿的嘴里强行拔出来,噙到自己嘴里,又会怎么样?想来想去,就想到嫂子的身体的别的地方,最后终于想到,如果能和嫂子抱在一起睡在床上,那他还能不能感应到这个世界的存在?